第二日,柳初将自己拜师成功的消息告诉给了十月他们,十月等人一边恭喜着一边心里羡慕,一群人,不知不觉将柳初零天赋的事完全给忽略了。
白天的时候,柳初随便去了几个课堂听课,因为瞿光也是晚上才有空,所以柳初白天就闲下来了,时间多了,他就可以选择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课程去看看。
像是这节课,讲述的是人类身体的构成,包括人类有多少根骨头,有多少器官,每个器官具备怎么样的功能等等,柳初觉得,这样的课程对自己也有所帮助,以后出刀的时候,能够更准确的劈中别人的软肋处。
柳初还去听了几节老大夫的课,学到了一些医学知识,这些医学知识博大精深。
柳初听闻,在海外非地,有医生会开膛破肚给人治病,对于那种方法,柳初不否定,但是也有些不理解,毕竟,这边的大夫治病,只要扎几针,再开点药就好了。
开膛破肚治病,那得多疼?柳初有机会的话,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也许这种治病方式也有可取之处,毕竟不能轻易否定一样新鲜事物,它能存在,就有它存在的合理性不是?
晚上的时候,大家又聚在一起吃了顿饭,算是庆祝柳初率先拜师成功,这意味着,柳初未来毕业的时候,能够进入前一万名,已经算是赢在起跑线上了。
“小光同学,还不跟大家说说你的好消息?是打算瞒着大家吗?”吃饭期间,李百晓忽然说道。
大家瞬间将目光落在叶小光身上,好奇的看着他,叶小光也有什么好消息?
“呵呵,我也算是找了个老师。”叶小光笑呵呵的说道。
“靠!你这不声不响的,竟然也找到老师了?”魏索大呼叶小光不够义气,找到老师了竟然还想瞒着他们。
“切!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做什么事都要大肆炫耀一番!人家小光这叫低调!”智一和尚抓这一大肘子,脸颊鼓鼓的说着,显然嘴里塞了不少肉。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酒肉秃驴!”魏索对着智一和尚做了个鬼脸。
“好了好了,小光,你刚才说了个‘算’字,你的意思是,他愿意当你老师,但是还没把你收入门下是吗?”柳初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字眼。
“嗯。”叶小光点了点头。
“没事,多多努力,他一定会收你为徒的。”众人鼓励道,至少这是个好的开端,人家已经有收徒意向了。
“不是,他不可能收我为徒的。”叶小光说道。
“为什么?那人谁啊?你天赋这么好,他不收?”众人不解,开始替叶小光着急了。
“不是不肯收,他说他要让他师父收我,他觉得自己没资格教我。”叶小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嘎?”
众人瞪大了双眼,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你就不能一次性说清楚?”魏索翻了个白眼。
“你们也没问啊。”叶小光挠了挠头,看上去有些耿直。
众人捂脸。
“那这人是谁啊,哪个老师?”柳初问道。
“夏侯云。”叶小光回答道。
啪嗒,啪嗒,几双筷子脱手掉落在桌面上的声音响起。
“天呐!银枪夏侯云?小光,你没开玩笑吧?”李百晓瞪大了双眼,抓住叶小光的双肩,看起来相当激动。
“没有,就是夏侯云。”叶小光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银枪夏侯云,太虚三境强者,是金枪凤弈辰的大弟子。
金枪凤弈辰是谁?那可是十大高手啊!天下大宗师啊!这也就算了,关键他教出来的徒弟个个也是变态的不行,就像这大弟子银枪夏侯云,都是步入太虚三境的强者,据传金枪凤弈辰的二弟子也是步入太虚三境的强者。
一门三宗师!何其恐怖?
而且,听叶小光的话,银枪夏侯云觉得自己没资格收他为徒,得他的师父出面收徒才行。
这就意味着,叶小光,有机会拜入金枪凤弈辰的门下!
众人觉得不可思议,叶小光撞了逆天大运了!
“靠靠靠!一步登天啊!”魏索跳了起来,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小哥哥,银枪夏侯云是谁,金枪凤弈辰又是谁,他们很厉害吗?”小宁手中抓着一块西瓜,一脸天真的问道。
“嗯,非常厉害,厉害到无法想像。”柳初摸了摸小宁的脑袋,点了点头。
小宁又看了柳初两秒,继续低头吃西瓜,心中大概在想,关我屁事,我还是继续当吃瓜群众吧。
“小光,恭喜你了。”柳初道贺,众人也跟着一一道贺。
“你们也会找到合适的师父的。”叶小光平时就沉默寡言,这已经是他能够说出的最好的感激话语了。
晚上,柳初告别众人,独自去了鏖麓书院,去见自己要拜的第二位老师,身法大家,瞿光老师。
瞿光老师的住所,是在鏖麓书院中的一条湖泊中的船上!
这也是一名年纪偏大的老者,应该也有六十岁了,见到柳初后,将他请到了船上。
瞿光也是一位很和蔼可亲的老者,和柳初聊了片刻后,果断收他为徒,并且将自己的压箱底身法秘籍给了柳初。
瞿光在课堂上教的身法内容,是简化版的,顶多在前期有所明显效果,等到学员们成长起来,在课堂上学的这身法,只能当做启发性的东西,会越来越不实用。
老师们也不可能将自己压箱底的秘籍都教给学生,这事鏖麓书院知道,所有学员也知道,但是大家都明白这种行为。
只有亲传弟子,才有机会接触到完整的武学秘籍,显然,柳初很有幸,拿到了瞿光的完整身法武学秘籍。
“柳初,谢过老师!”
就这样,柳初成功的拜入第二位老师门下,并且获得厉害的身法武学秘籍。
一名学员,是可以有多位老师的,哪怕出了书院,在外面也是如此,一个人有多个老师不奇怪,毕竟达者为师,比自己优秀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有值得学习的地方,自己又想去学的,都可以选择去拜师,至于人家收不收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第三日,柳初出门看了看天气,大晴天,立夏的暖阳,照的人很舒服,甚好,甚好。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柳初朝着鏖麓书院走去,今天,他要去见童正海,看看有没有拜师的希望。
与此同时。
魏国长安城,正下着雨,两种不同的雨,长安城北下着倾盆大雨,长安城南却只是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出现这般情况,还是因为长安城城太大了,大到同一座城出现两种不同气象。
慕府。
慕青躺在凉亭中的躺椅上,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叹了口气。
“杀万,备车,去清理下尾巴。”
“是。”杀万现身,恭敬回答后退了下去。
这一日下雨,一辆马车驶出长安城南城门,又穿过兴安城,继续一路往南。
五日后,这辆马车到了荆州,车夫拉开帷布,一名佝偻着背的瘦小老者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正是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大学士慕青,内阁首辅大学士,也是他唯一一个还算有实权的名号了。
“一天,够吗?”慕青伸出一根手指,看向那个车夫。
“够。”充当车夫的杀万点了点头。
“去吧。”慕青摆了下手。
“大人一个人务必小心,请在这等属下回来。”杀万说道。
慕青闭着眼点了点头。
杀万离开后,慕青下了马车,走进了客栈中,要了杯茶,三两牛肉,一斤花生米。
酒,喝不动了,还是喝茶养生吧。牛肉,嚼不动了,就是买来看看,花生米,更加咬不动,牙齿都掉了大半喽。
大街上,一名小女孩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牵着妈妈的手,蹦蹦跳跳的,不时的舔一下美味的糖葫芦,看上去十分快乐,大抵是妈妈给她买了糖葫芦的缘故吧。
“呀,娘,下血啦!”小女孩看着自己抓着糖葫芦的手背,忽然叫着扯了扯自己妈妈的衣服。
“傻孩子,这才立春,不会有雪了,倒春寒都已经过了。”这位妈妈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继续带着小女孩往前走。
小女孩感觉有一片湿润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抬手一抹,再看看自己的手掌心,吓得把糖葫芦都给丢了。
“娘,真的下血啦,你看!”
小女孩将手举高,妈妈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抓着小女孩的手一看,顿时也吓了一跳,立刻紧张的问道:“甜妞,你哪伤着了?流了这么多血!”
“娘,不是我的血,是天上下的!我都说了好几遍了,天上下血啦!”小女孩指了指天空,又看着掉落在地的糖葫芦,气鼓鼓的说道。
妈妈抬头一看,一瓢血翻过她旁边的院墙,落在了她的脸上。
恐惧,瞬间充斥了她的眼眸,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看着血呼啦几的手掌心,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抱起小女孩飞快的跑离现场。
小女孩趴在妈妈身上,还不断的指着身后方向喊道。
“娘,你看我没骗你吧,下血啦,真的下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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