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继续和秘书聊着最近的设计界又有了哪些流行趋势。
秘书走的时候,还贴心的说:
“您要是没休息好下午没什么事就好好睡一觉,要还是觉得有那个奇怪的感觉,就直接去查监控呗。”
反正只说在公司有那种感觉,那肯定是公司里有什么问题,查监控是最方便快捷的解决方法了。
温汀点点头,处理完了一些公事,捏捏太阳穴,她觉得自己确实有必要去睡一觉。
嘱咐了一下秘书,她进了办公室里专用休息室,躺倒床上,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个男人?
温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点儿距离,看清楚自己跟前的人后,直接捏住他的鼻子,把他叫醒了。
“大白天的,你吓我干什么?”
“吓你?我抱着我老婆睡个午觉怎么就吓你了。再说现在估计天都黑了吧?”司南聿也是很冤枉。
不过他进来前也听秘书简单的说了些,他摸摸温汀的额头,“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是感冒了?”
“没有啦,就是老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和之前被绑架前的感觉一样的,尤其是在公司的时候,感觉特别明显。”
绑架?现在司南聿在H市就是巨豪的存在,谁还敢在他头上动人。
何况到达这个地位以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益竞争了,别说绑架,就是想动点儿手脚,都还得思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所以他也觉得是温汀产生幻觉了,“不可能啦,何况还是在你公司,不会有什么事的,放心吧。”
两个人聊了几句,温汀突然摸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用手拍着司南聿,还不断催促他:“赶紧起床,一一等会儿该下课过来了。”
司南聿起身后看着自己睡的皱巴巴的西装,然后又看看温汀。
早就无惧他眼神的温汀,目不斜视的拿起自己睡前换下的裙子,目不斜视的进了卫生间。
跟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的司南聿,被关上的门挡在了外面,却还不放弃的在门外念叨。
“其实我觉得衬衫皱点儿也挺有个性的,但我等会儿还得回一趟司氏,也不知道别人看着,会不会误会什么呢?”
这番话成功的刺激到了温汀,本来也没干什么啊,这男人为啥一副有情况的暧昧语气?
气的她衣服都还没换,又开了门,把他拉进去。利索的扒掉了他的上衣,然后把人推了出去。
“等会儿熨好了给你!”这句话有着我很气,但是也没办法的无奈。
被脱了衣服的司南聿又忍不住的逗她,“唉,这衣服脱了吹空调好像有点儿冷,老婆,要不让我进去吧?”
说着还真的打了个喷嚏,但是卫生间里除了一点点衣料的摩擦声,温汀没有半点儿反应。
就当他准备再说两句的时候,最外面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温汀穿着得体的裙子,赶紧推开门,紧张的问司南聿:“完了,该不会是一一回来了吧?”
问完才反应过来,露着上身的司南聿,和她一样,站在这儿啥也不知道。
司南聿有些好笑,“又没干什么,一一回来了就回来了啊。”
她送了司南聿一个白眼,整理了一下衣领,快步走过去开门,走之前还不忘嘱咐他,“你自己去把衬衣熨一下。”
“遵命。”
门打开的时候,外面站着一个端着咖啡的女人和她的秘书。
“怎么了?”温汀这句话是问的她的秘书。
但那个端着咖啡的卷发女人抢着说:“董事长,是这样的。方才听说有咖啡要端上来,我刚好上来交文件,就顺便给您带过来了。”
被抢了话的秘书等她说完后立即解释道:“她端着咖啡就要往里面冲,我叫都叫不住,问她话也不说,过来拦着她还敲门!”
不过让温汀奇怪的是,她的咖啡一向是秘书去冲的,这个卷发女人手上端的咖啡?
而且公司一般职务分明,任何懂事的秘书,都不会让一个陌生人去给领导端茶吧。
“你确定这个咖啡是端到我这里来的吗?”
“是啊,那个同事告诉我顶楼的最里面一个办公室。”
说到这里秘书拍拍她的肩膀,无奈又烦躁的告诉她:“你走错方向啦,经理的办公室在那边的最里面!”
换好衣服的司南聿也过来了,走到温汀的身后,问她:“怎么了?都站在门口干什么?”
温汀张嘴还没出声,又被那个卷发女人抢了话,“您好,请问您是经理吗?我是来跟您送咖啡的。”
本来简单的一件事,这女人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说不明白呢!
秘书自从听司氏那些员工讲过司南聿多么厉害后,每次见到他都有些犯怵,一般是能有多远就离多远。
这卷发女人还拼命往枪口撞,她现在觉得很是绝望。
她秘书生涯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没想到就要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希望到时候不要被司南聿骂的太难看。
还没整明白情况的司南聿递给温汀一个疑惑的眼神,礼貌的说:“不好意思,我不是公司的经理。”
“那您是……”
就在卷发女人准备继续问的时候,秘书赶紧赔笑着向司南聿道歉,“司董事长抱歉,这女人找错人了,我马上带她走。”
说完抢过卷发女人手中的咖啡,拉着人就要走,可那女人也不知道穿的个什么玩意儿。
秘书随手一扯,卷发女人胸前饱满的半个圆都快全露出来了,惹得卷发女人一声嗲嗲的惊呼。
本来没注意到两个人动作的温汀,也被这一声惊呼吸引了眼神,看清后一脸一言难尽的捂住了双眼,顺手也帮司南聿捂住了眼睛。
还在心中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司南聿虽然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感觉到温汀的动作有些艰难,还好心的半蹲下来让她捂住。
秘书见状惊吓的放手,内疚的对她说着抱歉,手忙脚乱的帮她扯好衣服,拉着她的胳膊十万火急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