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东兄?东兄?”
东离昏睡之中,隐隐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疲惫的精神才见见醒转过来,睁开眼,抬起头,见令狐冲在一旁喊着自己的名字。
“东兄,莫不是早晨练功累了?怎滴一觉睡到现在,我怎么唤你都不醒。”
令狐冲见东离醒了过来,脸上的焦急之色见见褪去,他洗完澡和衣服,出了洞就见东离趴在石桌上,怎么唤他都没有丝毫反应,要不是他感觉东离的呼吸平稳,脉象正常,早就去喊人了。
“哦,是啊是有些累了。”
东离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现在的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睡眠来补充精神力量的流失,刚要起身,就见自己脚下多了两坛美酒,还有许多纸包堆在一起,才想起来自己昏睡之前拜托风清扬买来肥鸡美酒,没想到的是那老头效率挺高。
东离给他的那一锭大银足有五十多两,别说是十只鸡两坛酒,就是再来一倍也够了,剩下的银两估计都叫这老头给贪了。
“咳咳,令狐兄,来,我这里有肥鸡美酒,咱们吃完了就去歇息如何?”
有一堆好吃的没有享用,东离也舍不得就这么去睡觉,反正对他来说,睡眠只是让他的精神恢复的更快而已,没那么重要。
一听说有酒喝,令狐冲的双眼都冒着光,整张脸都凉了起来,搓着两只手迫不及待的道:“东兄?肥鸡美酒在哪啊?”
看令狐冲这幅猥琐的样子东离实在无语,从桌底拎起那用纸包着的肥鸡和酒坛放到桌上,二人粗暴的死开纸包,一人抱着一坛酒,碰了一下个子仰脖灌了起来。
“啊!好酒!”
令狐冲灌了一大口酒,感叹道,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喝到酒的他,此时此刻可是幸福感爆棚,没办法,华山之上纪律严明,莫说这宁中则不喜欢令狐冲喝酒,那岳不群屁事更多,根本不可能让令狐冲在这山上沾到一滴酒水,平常这货也只有在每月下山采购的时候才能过把嘴瘾,这次被罚思过崖,对这货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两件事。
一是不能见他那个可爱动银滴小师妹。
二就是喝不到那香醇的美酒了。
东离不像他那么嗜酒如命,也没表现得那么蛋疼,东离喝酒向来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但他喝的速度很快,间隔很短,只是看起来不是很豪爽。
华山的月亮很明亮,皎洁的月光无论什么时候都照耀着这处山崖,二人在月光下把酒言欢,倒也快活。
(妈的我饿了,大半夜我特么就不该写这章T^T)
暗处,一身除了皮肤意外全都是白色的风清扬,坐在一出小土坡上,拎着一坛酒还提着一只烧鸡吃了起来,听着不远处两个青年扯皮,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东离从打坐中醒转,昨夜他与令狐冲喝酒扯皮到很晚,酒不醉人人自醉,仅仅喝了一坛酒的令狐冲或许是因为兴奋的缘故醉倒了,后半夜呼呼大睡,东离见他睡着了自己也是意兴阑珊,扫荡了剩下的食物,自己也开始打坐修炼。
令狐冲趴在石桌上,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桌,东离看他睡梦正酣,也不忍心叫醒他,自己则对着朝阳修炼紫气东来决。
风清扬从石洞之中走了出来,正好见到东离在打紫气东来决的拳法,很好奇为何东离会武当的太极拳,但仔细看看又觉得略有不同,好奇之下忍不住学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这货跟令狐冲一个下场,不过他还能自己灰溜溜的逃跑,但这次被东离发现了。
东离也不在意这功夫被偷学,毕竟这又不是他自己的武功,谁学都一样,反正泄露了倒霉的也是武当不是?
修炼完紫气东来决,东离见令狐冲还是睡得正香,百无聊赖之下练起了灵字决刀法,顺带着修炼起了灵字决的内功。
“东兄!好刀法!”
刚刚耍完一套,东离就见一到人影,腋下夹着两个酒坛,飞似得从那山下羊肠小道奔了上来。
至于为啥看的清酒坛却只看出来一个人影?
咳咳,你懂的。
“哈哈,东兄,许久不见可曾想念我啊?”
那人影眨眼间出现到东离的面前,言语轻佻浮薄,声音听起来有点猥琐,东离也没在意,脚下一踏运起轻功,先把他手上的两坛酒抢了过来。
一掌拍掉酒坛上的塞子,甘醇浓郁的酒香顿时散发出来,东离一问就知道这一定是窖藏了几十年的好酒,这么一大坛的酒够喝好几顿了。
这时东离才去看来人是谁。
看那两只桃花眼,束发,额头前留着一缕刘海,一副自以为自己很帅的表情,腰间别着一把短刀,不就是那手下败将田伯光嘛。
“哎哟,田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别误会,这种风格的话不可能是东离说的。
事实上,刚刚酒香飘出来的时候,令狐冲闻到味道瞬间就醒过来了,刚一睁眼就看见田伯光,又看见东离面前两大坛美酒,连忙打招呼道。
“令狐兄,好久不见,兄弟我特地准备了两坛五十年的好酒来拜会你啊!”
田伯光笑道,走到令狐冲身前拍了他一下肩膀,弄出一副咱俩感情好的样子。
东离撇了撇嘴,看田伯光这副嘴脸就知道有事相求,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找令狐冲帮忙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关他事了,蹭吃蹭喝就好了。
自顾自的抱着一坛酒跑到洞里享受去了,留下令狐冲一个人眼巴巴的看着东离抱着酒坛离去,被田伯光拽着有事相商,一脸的幽怨。
呆在洞内,东离正好看到了风清扬在暗中,便叫上他一起喝酒,就听外面令狐冲和田伯光二人的争吵声。
果不其然,田伯光正是如电视剧中那样,被东方不败逼着上山来找令狐冲,带他去见仪琳,而令狐冲这货也是宁死不屈,两个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
“老头,你猜他们二人谁能赢?”
听着洞外兵器相击的声音,东离饶有兴趣的对风清扬说道。
“呵呵,华山那小子倒是天资聪颖,可惜内力太差,更何况是岳不群那呆子的弟子,哼,剑法更是差劲,我料不出十招便被那使刀的小子击败。”
风清扬摇着头无奈的笑了两声道,说到最后更是吹胡子瞪眼,显然对这一代的华山弟子失望透顶。
东离端着石碗喝了一口酒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令狐冲打不过田伯光,两人的差距太大,他故意去问风清扬不过就是想刺激一下他,身为华山派的人老人,又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门派没落?
果不其然,不出十招,令狐冲就败下阵来,在这货百般抵赖之下,找了个借口走进洞里,想请东离帮忙打发他走。
“东兄,你可要帮帮我。。。。”
令狐冲气喘吁吁地走进洞里,故作虚弱的样子,却见东离身旁还有一老人,疑惑地问道:“东兄,这位是?”
东离看他的样子不禁好笑,介绍道:“这老头也算是剑道高手,算是你的前辈吧。”
听东离的话,风清扬不禁翻了翻白眼,他本来就是令狐冲的前辈,怎么叫算是?
“东兄!你可不能帮令狐冲这臭小子啊!”
洞外,田伯光大喊道,他知道令狐冲这货进洞肯定是想求东离帮忙,他也知道要是东离插手就算他来硬的,也带不走令狐冲。
“知道了。”东离回应道。
“这。。。东兄你。。。”见东离居然答应不插手,令狐冲有些为难道,他打不过田伯光,可又不想违背师父的话,一时间饶是他很聪明,也想不出个办法来。
“哼!孺子不可教也,罢了,老夫便教你几招,打发洞外那小子走便是。”
风清扬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冷哼一声道。
“多谢前辈!”令狐冲喜形于色道,虽然面前这位老者他并不认识,但能被东离称其为剑道高手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平凡之辈,连忙虚心讨教。
东篱看着他俩一老一少这个教那个学,令狐冲之前被岳不群教的呆头呆脑剑法十分呆板,气的风清扬吹胡子瞪眼大骂:“孺子不可教。”不过令狐冲到底还是个武学天才,学的还是很快。
风清扬也只是教给令狐冲华山派的剑法应该如何使用,便带着他走出洞去再跟田伯光打了一次。
结果可想而知,虽然令狐冲这次多撑了十几个回合,但可惜的是如此短的时间内还是难以改变他剑法呆板的事实,仍然免不了败下阵来。
“嘿嘿,饶是有高人指教,你小子也打不过我。”
田伯光将那柄短刀扛在肩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道。
令狐冲皱着剑眉有些忧虑,他知道风清扬交给自己的剑法是对的,按照风清扬所说的做的确让他的剑法高出了不止一个层次,但可惜的是一时还是改不了他本身的毛病,所以才又一次败下阵来。
田伯光的这句话令风清扬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道:“哼,也罢,我就教他一教,还打败不了你这个臭小子?”
田伯光见风清扬发怒,心虚的弓着腰低着头,他已经猜出了风清扬的身份,自知这位华山派的老前辈乃当世高人,听他说要教令狐冲他自己心里还真的没什么底。
“小子,你跟我进来。”风清扬撇了令狐冲一眼,自己走进洞中。
令狐冲连带着小跑的跟在风清扬的身后。
他不知道的是,命运中属于他的剑法,即将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