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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70章 您别再逼我了
    梁文秋被他的话堵的噎了噎。

    是啊,他怎么知道呢,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潜意识里感觉任曦不会有喜欢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她喜欢你了?”梁文秋不满嗤笑道。“你这是想告诉我,论坛帖子上的事情,都是真的了?”

    苏想笑了笑,道:“无所谓真不真,我不介意和你公平竞争。”

    梁文秋闻言顿时一头黑线,没好气道:“你都住人家家里去了,这还叫公平竞争吗?”

    “那这也只能算是我的手段,你能的话,大可一起住过来啊。”苏想笑着耸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你!”

    他哪敢啊?!

    他怕他刚住进去一天,他老爹老妈就会扛着礼物上门去求儿媳妇儿了。

    到时任曦会怎样他可真没法想象。

    “喂,你要点脸行不行啊!”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任曦。”苏想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

    哈,他要气死了。

    “少放屁,你说要就要?任曦是不会喜欢你的!”

    苏想顿时挑眉,侃笑:“哦?那她喜欢你?”

    梁文秋顿时又一噎,很想就这么扑上去弄他一弄。

    “你们买好了吗?”

    正当两人互看两生厌恨不得大干一场的时候,任曦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了起来,将梁文秋吓了一大跳。

    “买好了,走吧。”苏想却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迈步上前自一旁拿过一个购物篮,顺手就接过了任曦手中提着的几袋食品放了进去。

    “卧槽!”梁文秋跟在身后无声的爆了声粗口。

    居然这么会,一看就是有经验的老手好吗!这种人怎么可能是真心喜欢任曦,多半就是图个新鲜玩玩儿而已!

    不行!他得提醒任曦和林外婆才行,决计不能让他得逞了!

    一路走至收银台,梁文秋率先就掏出了钱包,然而还没来得及抽出钱来,就叫前面的苏想抢了先,他只看见数张红票票从他眼前飘过,带着他的一腔愤怒,飘向了收银台面。

    任曦眼角余光扫到他们这幼稚的举动,暗自无言,伸手往兜里一掏,快过苏想的手,直接将钱递给了收银员。

    苏想、梁文秋:“……”

    “这怎么能让你付钱呢?”苏想蹙了蹙眉,转眸看向收银员,伸出握钱的手:“不好意思,我这边付钱吧。”

    然而那名收银员却只是笑了笑,并未伸手去接苏想的钱,而是迅速的统好价,将东西一一装入袋中,递给了他。

    “……”是他输了。

    梁文秋这才心里痛快了点,笑眯眯的就凑到了任曦身边。

    “现在还早,任曦,我去你家玩会儿吧?顺便看看阿婆,上次她留我喝的茶我还没喝呢。”

    “可以啊。”正好也请他吃一份蛋糕好了。

    见她应允了,梁文秋顿时就喜笑开颜了来,末了还不忘得意的扭头看了一眼苏想,弄得苏想有些哭笑不得。

    上个门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他这个要住下的人都还没得意呢。

    ……

    ……

    另一边

    林外婆见着两人出了门,便佝偻着起身,从房里拿出了一袋子药来,取了各式各样的一堆胶囊,倒了一杯水,囫囵着吞了下去后喘了口气坐下,翻了翻袋子,看着里面又逐渐见空的药,叹了口气。

    最近吃这药的剂量是越来越大了,原本半个月的药,现在竟是不到十天就要吃完了。

    林外婆苍老的大手不停的来回搓揉着,时不时撇头看看窗外,心中焦虑不已。

    可怎么好呢……

    她的孩子啊,可怎么是好呢……

    谁能帮她照顾照顾她的孩子……

    也不知道那位苏小哥同小秋比,哪个好些。

    这样想着,林外婆不禁兀自苦笑起来。

    如若不是她时日无多,又怎么会将希望寄托在这些青涩儿郎身上啊。

    她怕啊,怕极了,怕那孩子叫人骗了啊,要真那样,她就是死了,都不得安心呐。

    想了想,最终还是给姜医生去了个电话。

    “阿婆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听筒中,只听见姜裕司满带关切的声音传来。

    “姜医生啊,恐怕又要麻烦你帮忙寄些药过来了,那个钱啊,我回头叫王婶子给你汇过去啊。”

    姜裕司闻言眉心顿时一蹙,“早先寄的那一个疗程已经吃完了么?阿婆,你这样不行啊,你的身体现在对药物已经产生了极大的依赖性,久了,渐渐地就无法止痛了……”

    “行的,行的。”林外婆慈声应道。

    “阿婆,我是医生自然比你要懂些,你就听我的,告诉任曦,然后安心来做个化疗……”

    “姜医生!”林外婆出声打断了姜裕司的话,笑着,声音里满含沧桑与虚乏:“我这病,治不得啦。这些年啊,我们婆孙两人一直都在麻烦你,老婆子哪怕是以后闭眼了,也会在另一边感激着你的。今天啊给你打这个电话,麻烦你寄药是一件事儿,另一件事儿,是想求你,你就把曦曦那孩子往昔发生的事儿,告诉我老婆子吧……”

    她要知道的啊,这事儿她得知道啊,她要知道了才能好生思忖那孩子的后路啊……

    姜裕司闻言倏地沉默了下去。

    这已经是林外婆第无数次向他问起这件事情了,并不是他故意不说,而是……那孩子记忆里的事情,实在不应当告诉阿婆,她如今疾病加身,若是告诉了她,怕是只会凭地令她心伤,加重病情。

    他至今仍记忆犹新着当初任曦躺在他的治疗椅上,娓娓道来那些往事时他心下所掀起是何等的波澜,她那催眠中凄厉的尖叫,以及醒来时无声抽噎的模样,都无一不令他胸膛产生窒意。

    这对婆孙,是真真令他为了难。

    生命垂危的阿婆,病症未除的稚女。

    “算老婆子求求你了……”

    “阿婆,您别再逼我了,这事儿既然任曦已经忘了,您就当没有发生过吧,这对您,对任曦,都好。”

    “这怎么能当没发生呢,又怎么会好呢,那孩子是我心头上的肉啊,你这让我如何能安心入土啊。”林外婆老泪纵横着,“这孩子没有爸爸,她妈妈是个不听话的,小小年纪就不知道从哪儿大了肚子回来,拼死拼活的要生下曦曦,可这生下来,眼下又不要她了,这孩子就只有我老婆子一个亲人,没人贴她心窝子,我得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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