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罗汉松和徐安又开始备饭。
徐安将叫花鸡交给罗汉松,道:“这是给你的。”
罗汉松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嗅了一口,“哇,好香。”
徐安道:“不准备开吃?”
罗汉松道:“给卢飞雪师姐留着。”
徐安道:“你倒是对卢飞雪师姐特别好呢。”
罗汉松傻笑道:“西溪派上下,数她对我最好了。”
徐安道:“好像我对你不好?鸡,赶快还给我。”
罗汉松囧道:“那不一样,再说送出的鸡哪有收回的道理。我找卢飞雪师姐去了。”
徐安道:“等等,我已经给路阳师姐和卢飞雪师姐带一份了。”
罗汉松道:“那我不是不能表现了。”
徐安道:“早知道,让你送给她们好了。”
罗汉松打开叫花鸡,使劲用鼻子吸了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享受了。”
次日,徐安和罗汉松依旧来到西溪湖边练剑。两位师姐尚未来到,两人便自行比武。谁知道,杨堤行又来了。
杨堤行见路阳不在,准备离去,突然回身,打入罗汉松和徐安的比武剑阵中,和两人游斗起来。两人不敌,摔得鼻青脸肿。杨堤行笑然离去。
徐安道:“大松,你可好?”
罗汉松看着徐安,摸摸自己的脸,疼道:“哎呦,可不好。这个杨堤行,”说着愤愤然,“总有一天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徐安赞同。
罗汉松道:“等一下师姐们来问起,我们怎么说?”
徐安道:“就说我俩比武比过了,然后没注意拳头轻重?”
罗汉松笑道:“我都不太相信,我们也对对方狠了点。”
徐安笑道:“不狠,练不出真功夫。”
卢飞雪师姐和路阳师姐不久就来了,见两人狼狈相,惊讶问道:“你们鼻子和脸怎么都受伤了?”
徐安尴尬道:“我俩比武比的。”
卢飞雪难以相信的问道:“是不是杨堤行?”
罗汉松道:“不是不是,我们为了让对方成长更快,真的下狠手了。”
卢飞雪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也别太过了。”
路阳看着两人的样子,也没有再问,两人跟着师姐好好学习。
午饭之后,徐安找老人家去了。
老人家见到徐安,惊讶道:“你的脸和鼻子是怎么了?被人打了?”
徐安苦笑道:“学艺不精,被一个师兄欺负的好惨。”
老人家笑道:“嗯,学艺不精只有被人欺负的份。感觉自己有没有进步?”
徐安道:“进步有点慢。之前没有人教,现在还有有两个好师姐带我们。”
老人家道:“慢慢来。不过有时候教授的人和方法也很重要。一个聪明的人,如果走错了方向,则越行越远。一个笨笨的人,如果摸着了正确的方向,也会离目标越来越近。”
徐安道:“我怎么知道方法对不对呢?”
老人家道:“这个只能靠自己去领悟了,小马过河,水深水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老人沉思了半晌,说道:“之前我一个兄弟有一个高妙的轻功,你是否愿意学?打不过没关系,可以跑得过。”老人哈哈笑道。
徐安眼睛一亮,道:“愿意,您能否教我?”
老人家道:“我是教不了你的。不过我可以将口诀告诉你,然后大概给你说一下怎么将招式和口诀结合。”
徐安下拜道:“求教。”
老人家道:“轻身何所似,飞鸿踏雪泥。泥上无指爪,鸿飞哪东西。”
徐安道:“这个怎么解释呢?”
老人家道:“这大概的意思就是,轻身飞行的功夫,像什么呢,像是飞行的鸿雁,即便鸿雁在泥上蹋了一下借力,也不会留下爪印,鸿雁飞到哪里去了呢?没有人知道方向。”
徐安激动的说道:“明白了,听起来让人艳羡向往。”
老人家道:“你知道这个轻功叫什么名字吗?”
徐安摇头,睁大眼睛听着老人家继续说。
老人家道:“踏雪无痕。”
徐安反复重复了两次踏雪无痕,内心激动难以抑制。
老人家解释完口诀之后,然后将施行的方法一一告诉了徐安。
老人家说自己不会,不能够演练,只有靠他自己去摸索了。
徐安跃跃欲试,道:“我现在就想尝试一下。”
老人家道:“去吧。”
徐安纵身一跃,“砰”的一声跌落地上了。
老人笑着摇摇头,说道:“不要着急。”
徐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抹抹了脸,挠挠头,笑道:“我再试试。”。
“砰”又一声跌落,胸口被一东西磕着难受,原来是小九送的挂坠,被他一直放在怀里。
徐安将挂坠取出,放在桌上,继续练习去了。竟没有留意到老人家看到挂坠后闪闪放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