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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断案(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建国将疑惑的目光投到了幕容若析的神情之上。

    “启禀朝皇,那日臣媳与太子殿下去齐王府看望伟弟之时,他说已经有许久没吃过好吃的了,便祈求太子让他在宫里弄一些好吃的,所以就……”幕容若析难堪的低下头去。

    “原来如此呀!”含笑过后,他又带着袁信业来到了齐王府中。

    李战伟一闻圣上驾到,便一下子吓得浑身发抖,直喘苦气。当李建国踏进门槛的那一刻间,李战伟立马双膝跪地,磕头求饶:“父皇,儿臣不敢了,儿臣真的不敢了!”

    李建国闭眼片刻,随即扶起他的身子,和声说道:“伟儿,来,快起来!”

    “父皇!”李战伟的头心惊胆战的缓缓升起,对眼过去,李建国的神情已经变得格外严肃。

    “伟儿,父皇问你一件事,只要你如实回答,顺便让他们不再囚禁你。”

    “放心吧,无论父皇问什么问题,儿臣,儿臣都会如实回答!”李战伟直喘着气,渴望的眼神之中带着无比的兴奋与激动。

    “好!”李建国含笑点头,随问:“伟儿你为何要让你的皇兄去宫里的御膳房偷膳食呢?”

    “那是因为儿臣实在是太饿了,儿臣没有办法,所以才请太子兄……”李战伟硬咽苦气,面容上挂满了胆怯。

    “那你可知道你吃了些什么?”

    “番茄,卷心菜还有鹅肉!”李战伟回答的非常迅速,看不出半点纰漏。

    “真的只有这些吗?”已经糊涂至极的李建国,眼中的质疑再次兴起。

    李战伟见父皇没有相信他的所道之言直接被吓退了数有十步之远,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呀!”

    李建国长歇一气,轻声道:“伟儿不必如此害怕,父皇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谢父皇!”说罢,李战伟便捂着自己的胸口,长歇一气。随后便自见自己父顿然发令:“来人,从即日起解除齐王殿下就不必关在牢房之中了。”

    李战伟一听,神情之上立马挂满了激动与欣喜,深情对视之后,他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感激。

    “伟儿!”李建国轻轻扶起他的身子,紧握着他的双手,认真注视着她的面容,“伟儿,父皇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失言。但是如果让父皇看到你再如此的不思进取,那可就别怪父皇无情了!”

    “明白,明白!”

    踏出齐王府,李建国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疯了,他将心中的疑虑一下子爆发而出:“这到底是怎么为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信看着圣上这么的愁眉苦脸,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朝皇您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的龙体,微臣向你承诺,此案一定会查出来的!”

    李建国苦气面孔,沉重的咳嗽许声:“可,案子查到了这个地步,依然没有一丝进展,你让顺情何以堪呀?”说完,李建国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出心中的层层苦涩。

    “此案虽然没有一丝线索,但是至少让我们知道了它绝不是一人所为,所以朝皇大可不必如此失落,我们先到童王宫和德王殿下去茅厕的必经之路仔细查看一番,或许会有什么线索出现!”

    “好吧!”

    转到乾翊殿。

    “洛花本宫刚刚让你出去打听了一番,现在你告诉圣上他现在怎么样了吧!”本来已经伤心欲绝的高阳雁馨,心里却依然傻傻的挂念着自己的丈夫。

    洛花看着自己主子如此伤心的样子,嗯。便忍不住自己所知道的实情全部倒出:“别的倒也没什么,只是德王殿下的案子现在似乎一点线索都没有,圣上心里估计都已经疯透了。

    高阳听后,只是冷笑了许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不过她的神情已经早已暴露了她心里的悲伤,洛花实在不忍心自己的主子如此模样,连忙贴声安慰:“朝后娘娘,您就别伤心了,圣上的心无论如何都是在您这里的呀!”

    高阳雁馨失落长笑,“好了,你先出去一会儿,本宫现在想要歇息了,你先退下吧。”

    “嗯!”洛花含咽点头,“那朝后娘娘您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呀!”说罢,她便带着不舍,缓缓地退出了殿中。

    回到办案现场,经过一番仔细排查,袁信业终于带着圣上在通往那茅厕的走廊之中,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朝皇您看,这便是德王殿下生前的脚印。”

    李建国走上前去,仔细一瞧  “是的,这脚印的大小的确和纤儿的一模一样。”

    袁信业小心翼翼的清理了周围的杂物,并指着这丝线索,仔细的分析着:“不知朝皇您发现没有,这假印虽然留下的痕迹是完全一致的,可他们的方向却恰恰相反。”

    “接着说下去!”李建国亮起双眼。流露出了对期望的无比急切。

    “这就说明德王殿下刚出茅厕,他的内急再次来到,因此重新回到了茅厕,而德王殿下的死,正是第二次回茅厕的时候!”

    袁信业这么一说,李建国也一下子恍然大悟:“这么说,纤儿的死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了问题!”

    “可以这样理解!”说完,他便从走廊的死角捡起了一根小小的丝线,“这是服侍德王殿下的宫女留下的,按理说这么小的东西不小心落在地上也不足为奇,但她的显然不是!”

    说此,袁信业毅然摇头,随即蹲下身子,无比认真的指着那长长的痕迹:“朝皇您看,这丝线的旁边有一道很散的痕迹,这就说明有人在急促之时,故意将这丝线踢在了角落之中!”

    “可是该如何判断这到底是行凶者不小心留下的,还是有人故意捏造,如果真的是行凶者留下的话,  怎么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眼前的景象让李建国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苦思之中。

    一旁的袁信业倒是没有丝毫疑虑,“其实朝皇您大可不需如此怀疑,因为时间便已经告诉了我们一切!”

    袁信业的信心满满,让深在苦思中的李建国又一次看到了希望:“此话如何说起?”

    “第一德王殿下出事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而他从遇害到周王殿下的对您告知再到封锁周围整个时间加起来还不过一个时辰,在这个时间段陷害的人是很难下手的。”

    李建国目不转睛地望着袁信业,心里的期望夜随着他的话变得越发急切。

    “第二只有捏造者与背害着没有关系的情况才能称为捏造者,那么问题来了这位捏造者是如何拿过这宫女的丝线,又是如何在没留下任何印记的情况下,把丝线放在这个位置上的呢?”

    袁信业的反问,让李建国在不知不觉当中又有了一丝疑惑:“可是难道捏造者就不能和她的脚印一样,从而达到完美陷害的目的吗?”

    袁信业毅然摇头,硬声回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捏造者要想捏造必须趁当事人不在的时候才可动手,因此不可能在路线上留下完全一致的脚印。再者殿下是第二次入厕时才不幸淹死,而这个时间段宫女一直在厕外等候,那么捏造者是如何给德王下了泻药之后,又在这种情况下找到时间出手陷害呢?”

    袁信业也冷眼静看,让李建国愁苦的面容在这一瞬间焕然一新,“袁爱卿所言甚是此案马上就要迎刃而解了!”

    说完。李建国便随即带着袁信业找到了他夜服侍纤儿的那位宫女。

    “顺问你,这个是你留下的吧。”李建国直接拿起那根丝线,竖在了那位宫女的眼前。

    “她是奴婢的,朝皇您是怎么,怎么捡到的!”这位宫女还满脸疑惑的样子。

    “这是顺在茅厕外的走廊捡到的。”

    那宫女见平日里仁君,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板起面孔,顿时把自己吓了个不轻,“奴婢一时疏忽,惹恼了朝皇,还请朝皇恕罪!”

    “一时疏忽?”李建国冷笑许声,在这万分急切之中,坦出直言:“顺平日里不计较你们的小事,也时常包容你们的过失,是因为你们都是这大夏的臣民,它牵扯到一个孩子的人命,事关重大!顺无论如何都容忍不得!”李建国毅然摇头,用眼神散发出自己的决心。

    说罢李建国哽咽一声,随后便怀着脸上的烦躁,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位宫女:“因此顺接下来无论问你什么问题,你都必须如实回答,听明白了吗?”

    “嗯!”宫女含嘘一声,随闻:“顺问你德王小殿下第二次入厕之时,你是不是给他吃过什么东西?”

    宫女一听,倒是反应及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奴婢有罪,杀害了德王殿下!”此时,泪珠已经从她的眼角之中滚滚流出。,她也正是怀着这种惭愧与害怕,重重的磕起头来。

    可宫女的真诚悔罪,李建国却没有丝毫相信的意思,“你一个小小的宫女绝对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去毒害顺的义子!说,你的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