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宇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ASB盯上了,也不会想到自己已经列入第二等严格监控的B级名单之中,更不会想到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方向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浪,不知道何处才是自己平静的港湾。
不过现在陆天宇活的非常滋润,幸福的小酒天天醉,喝红了眼睛、喝坏了胃,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这就是跟表舅喝完酒的真实写照。
表舅平时好喝几口,陆天宇不来,自己在家也会自斟自饮,陆天宇一来,表舅终于找到了知己,表舅一杯、陆天宇一口,一口酒一口菜,没少让表舅母和愉悦埋怨,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像死猪一样倒下了。
愉悦以照顾陆天宇的名义留在房间里,让陆天宇稀里糊涂的又享受了一下齐人之福,这种事情想躲是躲不过去的,只能去面对。
喝完酒本来就浑身燥热,两人一搂一抱、一拉一扯没一会就黏糊到一起,男人和女人就不能抱到一起,后果就是稀里糊涂的就把好事情做了,醒来后还纳闷,愉悦为什么会赤条条的睡在自己的身边。这种事情想是想不起来了,只能再做一次,找回失去的感觉,不然自己就亏大了,有种被愉悦欺负的感觉,还没处说不能说,有多郁闷就多郁闷,索性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找回一点心里平衡,等做完之后,自己又后悔了,这种事情这么能没有节制呢?
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好像现在两人在一起,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就没有什么事情好做的,难道自己开始堕落了。
堕落不堕落不知道,反正陆天宇开始喜欢上和愉悦黏糊在一起,这种事情不仅男人有瘾,女人也一样,而且女人还会不停的暗示,“自己现在方便,快来欺负我啊!”
想到这里,陆天宇就感觉自己应该多找点事情做做,不然自己真的会堕落下去,用下半身思考问题,那是禽兽才能做的事情,自己可是一个有文化、有理想的好青年,怎么能天天躺在女人的肚皮上呢?这会让人瞧不起的。
不用说,这种心里暗示还真的起了不少作用,至少在白天不会想这些事情,研究一下碎片上的图形,实在不行捣鼓一下无人飞行器,装上红外传感器,打猎倒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无人飞行器被陆天宇改造的越来越大,上面乱七八糟安装了四五个传感器,架设了一个自动充能平台,只要检查能源棒电量不足,飞行器就能自动的返回充电,在计算机小强的控制之下,半径十公里范围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控。
乱七八糟搞出一堆不知所谓的东西,比如遥控蜘蛛、遥控鱼……,不知怎么的陆天宇一下子对遥控东西来了兴趣,这东西玩起来可以让人着迷、乐不思蜀。小时候,就喜欢做一些电动玩具,不过那时候没有精力、也没用时间,现在好了,准备彻底的玩物丧志。
只要能跟在陆天宇身边,看着陆天宇捣鼓奇怪的电子设备,愉悦就会一声不响的坐在旁边看着,直到陆天宇累了,就会拿来毛巾给陆天宇插手,还摆出一副虚心的样子,问这问那好像对陆天宇制作的东西很满意。
在愉悦的一再催促下,陆天宇来到了愉悦的家,这里以前经常来玩,可是跟愉悦呕气后就没有来过,这次愉悦的父母请自己参加家庭烧烤聚会,当然不只是为了吃烧烤,这点陆天宇心里很清楚。
喻悦的父亲谢尔盖在矿山里当卡车司机,身材孔武有力,强壮的跟一头黑熊似的,母亲霍芬丽在安特坎城外的一家超市中上班,愉悦继承了母亲的相貌,两人站在一起像姐妹多过母女,性格却像自己的父亲爱恨分明,当然要是反过来的话,陆天宇会拔腿就跑。
愉悦的父母很喜欢自己,小时候经常来玩,愉悦的父母也没有把陆天宇当成外人,至从和愉悦开始谈恋爱后,更是希望两人能结为秦晋之好。
和愉悦闹别扭也不是头一次了,愉悦的父母早就习惯了,年轻人吗?那一个会没有一点小脾气,谢尔盖还拿自己和妻子霍芬丽的过去说事,认为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不能总是宠着女人,结果当然很惨。
不要看谢尔盖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也恶声恶气,可是在自己的妻子面对,马上就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用谢尔盖的话说,自己一巴掌就可以把霍芬丽拍死,可是女人是用来疼的,自己舍不得下手而已。
愉悦这点倒是完全继承了他老爹的脾气,在陆天宇面前趾高气昂,说打女人的男人都没本事,不信可以试试看。
自己整天笑着哄着捧着含着,愉悦一不高兴还给自己脸色看,要是真的打了自己先舍不得,愉悦还不跟陆天宇玩命,这种心事连想都不能想,打娇滴滴的女人是要遭雷劈的。
长辈的话要听,还要认真的听,不然怎么会被愉悦的母亲霍芬丽笑眯眯的喜欢上呢?“多懂事的孩子,来家里玩,还记得带礼物,这不是见外了不是。”
“下次不许了,快来这边喝啤酒”,谢尔盖马上给陆天宇解围道。
愉悦家的后院很大,正中间架着两个烤炉,一个是暗火烤箱,烤制一些大块的肉食,另一个是明火的小烤架,自然是烤制一些易熟的食物。烧烤架周围围着不少人,有两两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也有三五个扎堆吃着肉喝啤酒的,还有不少的孩子手里拿着食物、嘴里还叼着满院子嬉闹的。
谢尔盖就喜欢家里热热闹闹的场面,认为多子多福,准备生一个天昏地暗,结果愿望没有成功,只生下一个愉悦,让谢尔盖生闷气了好长时间,现在准备把希望寄托在愉悦身上,也好有一个含饴弄孙的晚年。
所以现在陆天宇就杯具了,两个双独家庭的全部希望就落到了自己和愉悦身上,让陆天宇如何的不害怕。
谢尔盖周围的人陆天宇也认识,伯父、叔叔叫了一遍,手上立刻多了许多吃食和一瓶啤酒,还硬拉着陆天宇聊天。
陆天宇也已经习惯了,站着喝酒跟几个叔伯一起聊天,谈的都是他们上班的事情,自己插不上嘴,就只能傻站着听。
谈话的内容海阔天空,有以前的往事,也有工地上的一些趣闻,不时的嘲笑一下对方过去的糗事,大多数事情都是陈年往事陆天宇也听过N多遍,也有一些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不想听也要装出一付很感兴趣的样子,时不时还要插上一句话,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愉悦跟着母亲在招呼其他的女人和孩子,想跟自己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不然会不被笑死的。
“天宇,你母亲在军用机场工作,听说那里有奇怪的飞行器起落,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这种事情是不会对外面人说的,问天宇没有!听说那里的机场里隐藏着许多军事机密,就连外星人的飞船都有,上回晚上上班的时候,还在山顶上看见一架奇怪的飞行器在空中盘旋,那景象真是震撼。”
“天宇,这里的就属你有学问了,你说这世上真的有外星人吗?”
“几位叔伯,这世上有没有外星人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联盟研制新式飞行器已经是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不想让外界知道罢了,没什么奇怪的”,其实陆天宇一直认为宇宙中不可能只有地球一种文明存在,至于为什么没有发现外星人存在的证据,这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也许科技更高的外星人压根就没有打算让地球人知道。
发现或找到外星人也许并非是一件好事情,记得有位先贤说过,当人类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外星文明接触。以前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后来看过人类的历史才知道,当年西班牙和北美玛雅人接触后,如今玛雅人还在吗?
随着文明的发展,对资源的索取变得越来越贪得无度,西班牙可以为了白银消灭玛雅人,外星人的科技可能远超越地球,他们跨越整个星系地球来做什么,难道是想做客喝杯咖啡谈论一下世界和平,如果换成地球人会这样做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和平只存在于军事实力相等的时候,历史上无数次证明了这句话的伟大,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一个孩子手里抱着一块金砖就是原罪,强盗不动心事才是有问题,就算是武装押运的运钞车,不是还有人想打它的主意吗?何况在实力悬殊的对手面前。
“天宇这话说的不对,记得有一次,矿洞里发现了一些不明物体,很快军队就来了,还封锁了矿洞,至今那个矿洞还封闭着,难道你们忘了吗?”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工地上干活,看见那些军人从矿洞中抬出许多的木箱,神情非常的紧张,听说那些木箱都运到军用机场去了,里面一定是外星人的东西。他们对外说是古代考古文物,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抬一个棺材大小的箱子时候,其中的一个木箱掉落在地上,里面露出一些金属碎片,根本就不是什么古代文物。”
在矿洞中发现外星飞船的碎片,这说明自己发现碎片并非是偶然,也就是说在这一带相同的碎片还有很多,可以大概的推测,很久以前至少有一艘飞船在这一带坠毁,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会在矿洞中发现碎片。
推测归推测,陆天宇并没有去主动询问这些信息的真实性,越是平常的对话,越是能透露出一些重要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对自己非常有用,想到这里,陆天宇决定回去老屋子后扩大碎片的搜索范围,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陆天宇还准备继续听几个叔伯说关于矿场的事情,没有想到他们的话题转到自己的身上,开始关心起自己以后的生活。
“天宇啊!年轻人不能整天无事可做,要是找不到活,到矿场上来帮忙,凭你的技术管理矿场上设备没有问题,考虑一下吧!”
“天宇可是小镇上的年轻才俊,到矿场上工作有些大材小用了,我有一个远方亲戚在安特坎开一家小公司,不如你去他那里试试!”
陆天宇除了呵呵傻笑点头的份,对于几个叔伯的关心还是很感动的,自己无事在家,周围的人没少给自己介绍工作,虽然很多工作都不靠谱,不过这份心意已经很难得了。
“天宇年纪也不小了,先成家后立业,这活脱的性子也就会收敛一些,我们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谢尔盖拍着陆天宇肩旁道:“你跟愉悦的事情,伯父、伯母都看在眼里,愉悦的脾气有点倔强,不过你们俩是从小拉着手长大的,有什么话当面说开,不要总是埋在心里,这样对你们俩都不好。愉悦的年纪也不小了,伯母都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把你当成自家人,手头要是紧,那些礼节能免都免了,只要你们俩以后过的舒服,我们看着也高兴。”
还能说什么,谢尔盖的意思代表了霍芬丽的意思,今天把自己叫来家庭聚会,主要的目的恐怕也是想听听自己怎么说:“伯父,你的意思我明白,现在我还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成家之后恐怕会有很长一段适应期,所以我考虑先找工作,然后再考虑结婚的事情。”
陆天宇自认为自己说的很婉转,可是传到别人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层意思,“屁话,这么大还不想结婚,你还想继续玩下去吗?当年,我结婚的时候,比你现在还小,现在我的孙子都上小学了,你是不是准备等到我孙子结婚的时候再考虑终身大事。”
就知道跟这些早婚早育的叔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屁大一点人竟然有了孩子,自己和孩子一块玩还好意说自己,这些话只能在肚子里嘀咕一下,打死也不能说出口,脸上还要表示出受教的样子,嘴上硬撑道:“叔伯说的对,不过现在的情况跟以前不一样,我总不好带着愉悦跟我一起受苦吧,结婚是人生大事,一辈子就怎么一次,不能亏待了愉悦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