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贼一样来到办公室。
苏木子东张西望,好半天,终于确定没人,她关上房门,来到我跟前,低着头,攥着衣角,扭扭捏捏,没说话。
这妞肯定不知道,旁边有个五妹,正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她甚至还傻傻的问我:“黄泉,她要玩你的毛毛虫吗?”
我满头黑线,没好气道:“乱插嘴!”
“啊?!”苏木子一愣,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声道:“你……你……你好邪恶……”
我越加满头黑线:“呃……苏老师,我……我……我自言自语呢。”
苏老师深吸一口气,抬眼望着我,问:“黄泉,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不好意思,苏老师,我有女朋友了。很多很多……”
苏老师眼神有点暗淡,哦了一声,重新低下头。
好半响,她咬了咬牙,捏着运动外套的拉链,缓缓的往下拉。
里面是一条白色T恤,很单薄,文胸的痕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苏木子又犹豫了一下,轻轻搂着我的腰,抓着我的手,朝着她胸上放去。
我叹了口气,抽回手,笑道:“苏老师,说句心里话,你真的很漂亮。但凡是个正常男人,恐怕都会对你有点想法。今天能遇到这场艳遇,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过……对不起。我尊重你,一如你尊重自己。我不想勉强你,就好像你不想勉强自己一样。我能看得出来你心里的纠结。坦诚点讲,在你拉着我来办公室之前,我都打算讲错就错,趁机把你那什么了。可现在,你说我矫情也好,说我什么都无所谓,我真的下不了手。或许被诱惑,我的确能够感应到那个裂缝,不过我有更好的选择,南宫雪舞是我女朋友,她就在附近。”
苏木子愣愣的看着我,好半响,重新穿上外套,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不知道想什么。
我一个电话打给南宫雪舞:“妹子,干啥呢?”
南宫雪舞呓语:“想你。”
我:“睡着了还能想我?”
南宫雪舞:“嘻嘻,在梦里想的。”
我:“想我什么?”
“不告诉你。”南宫雪舞撒娇:“老公,要不今晚上别跟踪苏老师了,你都好几天没怎么休息了。抱着一个大美人好好睡一觉不好么?”
我:“睡觉是不成了,不过恐怕要抱着你做点坏事了。你来学校办公楼。”
十几分钟后,南宫雪舞来到学校办公楼。
苏木子笑的有些牵强,和她打了个招呼。
南宫雪舞凑到我身边,嘟着嘴打翻了醋坛子:“喂,你俩怎么在一起?”
我:“说起来话长,等会儿我给你好好解释。”
南宫雪舞:“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泡了她。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去,女人的第六感这么强么?
我说:“苏老师,你先在这里稍微待一会儿,我们去隔壁一趟。”
苏木子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打开灯,在那翻开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着。
我拉着南宫雪舞的手来到隔壁办公室。
这小妞嘟着嘴一路怄气,扭着小屁股,不理我。
天下情侣,没有什么矛盾是一炮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炮。
虽然我现在是痿的,但对付南宫雪舞这种小萌妞,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我双手握着她的小蛮腰,往上轻轻一提,让她坐在办公桌上。
抓着她的两个膝盖,突然一掰,南宫雪舞嘤咛一声,两条大长腿分开。
她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裙,分分钟露出里面粉色的小裤。
南宫雪舞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两下,嘟着嘴,白了我一眼,娇喘淫呻道:“讨厌,大坏蛋,每次都欺负人家,唔……唔……大坏蛋,不要亲我……哼,人家还在生你的气呢……唔唔……”
三分钟后,小妞两条大长腿缠在我的腰上,两只白嫩嫩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热情似火的与我吻在一起。
越来越熟练了,小舌头逗挑人的功夫大增。
我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在她娇嫩湿润的檀口上温柔抚摸。
南宫雪舞红着小脸,一脸惊喜,小声问:“老公,你可以了?”
我摇头。
南宫雪舞:“哦……那你还逗挑我是干什么?”
我:“丫头,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我现在没办法了。这学校里,藏着一条裂缝。魔气森然。只有当我心中魔念觉醒的时候,才能感应到位置。而觉醒魔念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成为魔神。”
南宫雪舞:“那还是第二个吧。”
我:“第二个,就是诱惑我,引出我心底的**,释放出我心中的邪魔。”
南宫雪舞捂嘴偷笑:“这个简单。”
然而真的简单么?
这妞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尽了手段,吹拉弹唱全部用了,我心里很焦急,很渴望,很想啪啪她,然而,状态不对,跟晚上遇到苏木子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多小时了,南宫雪舞终于撑不住,撅着小嘴,摇着小手求饶:“老公,我手都酸了。你别瞅我的嘴,我的嘴也麻了……”
五妹在一旁眼巴巴的好奇问道:“雪舞姐姐,好吃吗?我也要吃毛毛虫!”
南宫雪舞:“……”
我:“……”
五妹:“喂,你们在做什么啊?是不是舔毛毛虫,它就能很快变成蝴蝶啊?我的舌头没有麻,我来舔好不好?”
我白了她一眼,没理她。估计在这么下去,五妹白纸一样纯洁的女孩,就会被我带得邪恶无比。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天已经快亮了。
算了,今天不得不到此结束。
来到隔壁办公室,苏木子还在办公桌前坐着。
翻开的那个课本,依旧是那页。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课本一直是反的,从头到尾都没调换过来。
估计这妞一直没有看一眼。
我跟她打了个招呼:“苏老师,今天不成了。回去补个觉,你也回去吗?我送你?”
苏木子看了南宫雪舞一眼,牵强的笑了笑,低下头,道:“不用了,马上该早读了,你们回去吧。”
我想了想,点头,拉着南宫雪舞离开。
几天没有休息,我仍旧不敢放宽心睡一觉。沉鱼和九儿现在的情况一直吊在我心中。
苏木子是个关键人物。不管她有没有嫌疑,她也是唯一一个关键人物。
我必须跟着她。
一白天无话,到了晚上,苏木子喊了个女同事去她家睡。
而到了凌晨一点,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知道了整个西大附中的阴谋,让我差点怀疑人生。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都用这次的事情来警告自己,人生一世,无论何时,永远都不要小瞧对手。
对敌人的尊重,是好好活下去的唯一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