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刘菲菲越加胆大奔放。
她搂着我的脖子,嘟着红润的小嘴,与我面对面,相隔不足三寸。
刘菲菲说:“哥哥,咱们再接再厉,一股作气,帮我把第三个脉轮也打开。”
我压根没工夫理她。
我使劲咬着舌头,念动清心咒语,竭尽全力压制着心底那股欲望。
然而合姤神灯的力量增强了十倍不止,咬舌头很明显早就没用了。
我处于爆发的边缘。
而刘菲菲却全然不知道我现在的状况。
她:“咦?怎么没有哪种体质本源力量了?难道姿势不对?刚才是怎么回事来着?哦……对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小屁股又开始扭动起来。
尼玛……
这是要命啊……
老子好不容易念了半天的清心咒,随时随刻都有可能破功。
我伸手去推她,嗓子有些沙哑,声音低沉竟然如同野兽,下了我自己一跳。非但如此,外面的一切景象,被我看在眼中,都有些发红。
我知道,我现在肯定双目已经通红。
刘菲菲还在作。
她害羞的趴在我的肩头,凑到我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哥……哥……那个……那个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次奥……
现在随便来个凡尘俗世的妞,我都喜欢。
更何况刘菲菲修仙练道,肉身时刻被仙灵之气洗经伐髓,身如琉璃,洁净自然,完美到骨子里。
非但如此,她还是九窍玲珑体。
脉轮觉醒之后,对异性本就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我……我特么自己都佩服自己啊。
谁敢再说我是色狼?
像我这种君子,诸天万界,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都特么憋得快炸了,我仍旧拼劲全力,想要推开刘菲菲。
这一推不打紧,老子只觉得手中两团柔软,那手感,弹性十足……
我红着眼睛,低头一看,双手正推在刘菲菲胸前。
刘菲菲惊呼一声:“啊……不要……”
说着不要,尼玛你倒是躲开啊。
她非但不躲开,反而面红耳赤搂着我的脖子越加的紧。
好吧,这小妞腰上的动作总算停了。
但是还没等我喘口气,她再次有规律的,轻轻地,温柔的,缓缓的动了起来。
刘菲菲一边还说:“哥哥,你……你的手轻一点……抓疼我了……”
我连忙松手。
伸手握住她的小蛮腰。
盈盈一握,杨柳扶风,腰上的手感丝毫不差,肌肤柔软细腻,光滑温暖。
玛得……
她腰上的衣服呢?
我低头望去,这小妞穿的是对襟小褂,有点像民国那种女学生的衣服。
她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怀里,磨蹭了半天,褂子早就往上去了,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蛮腰。
嗡……
我脑海中的欲望整个就要炸开了。
我还剩最后一丝清明,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网络上有句话叫什么?
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说的是啥?
说的就是一个男人在欲望倾泻前后心里状态的不同。
我现在心中便是魔鬼。
我安慰自己:玛得,犹豫个毛线啊?你丫修的道不是顺心意吗?你心里想干,何不畅快淋漓的大干一场?你都那么多妞了,多两个算毛线?冲啊,上啊……
我翻身就把刘菲菲压在身下。
刘菲菲一声惊呼:“哥哥……啊……你……你做什么……不……不要了吧……人家……人家……”
人家个蛋蛋。
现在不要了?
刚才在干啥?
更何况你丫这是不要的样子?
你倒是挣扎一下啊?
你撒腿跑了不行吗?
实在不行,你喊两声啊,把你表姐喊回来。
你双手捂脸是什么鬼?
你两条大长腿缠在老子腰上又是什么鬼?
锃!
长枪出窍,一点寒光先至,随后枪出如龙……
脑袋都被欲望冲晕了,弄了半天才发现这小妞的衣服还没脱。
就在我准备帮她解除武装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
“呵呵……好雅兴啊,以天为被,大地为床,难怪你要跟着这两个姑娘一起,原来是为了做这些龌龊事。不过也对,反正早晚都是一个死,死之前,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扫兴!
真特么扫兴!
但同时又值得庆幸。
我喜忧参半,松开刘菲菲,望向眼前的不速之客。
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脸傲慢。
能成为天道学院弟子的人,何尝没有傲慢的资格呢?
这人一身红袍。
很明显,是天道学院的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青衣最弱,红衣次之,地位尊最的,乃是白衣。
白衣之上,还有核心弟子。
核心弟子之中,还有登天榜十人。
那个雪神女,便是登天榜上名列前茅的天才。
我对这个不速之客稍微有点感激,若不是他,我和刘菲菲,恐怕就要铸成大错。今日种下因,不知善恶,早晚有一天要还的。比如我和乱世神女,比如我和九儿,比武我和霓裳,比如我和百合仙子,比如我和如云仙子……
如今,恩怨交织,痛不欲生,而这个果,当年种下的因,何尝不是一朝欢愉?或者是一夕贪欢?
今日我和刘菲菲那个之后,那么下辈子,或者下下辈子,甚至不需要下辈子,这一世万年之后,刘菲菲有没有可能会象如云仙子那样,对我恨之入骨,为我生不如死?
哎……
并不是说因为害怕因果,所以就不动情。
这样不对。
但到了今日,我终究能明白一些,至少情缘没有深到无怨无悔的地步,还是少招惹为妙。
我表情和善:“你叫什么名字?”
刘菲菲却咬牙切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愤愤道:“陈伦哥哥,杀了他,不要问他的名字了……杀了他……啊啊啊……真是讨厌……太讨厌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呃……”
她忽然发现自己太激动了。
面色一红,尴尬的低下头,仍旧愤愤咬牙切齿,时不时瞪向来人。
那人一脸冷笑:“贱人!诸天万界的女子,果然都是贱人。生来便是男人的玩物,普通人是这样,仙帝是这样,逆天尊者一样是这样……”
白沐从树林里走出来,冷冰冰的回过去:“一直以来,我都很讨厌那些说脏话的人。不管心肠好坏,脏话一出,侮了别人的耳朵,自身的气质顿时就掉了几分。但今天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一句。你母亲呢?”
那人一身杀气狂暴而出:“贱人,敢辱骂我红蛟的尊长,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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