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把香香紧紧搂在胸口,贪婪地撕咬着她的唇,凶狠又欣喜,兴奋得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香香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直到嘴上传来刺痛,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才低低地哀求出声,“小进……小进……放开……”
韩进被她叫得心脏都要炸了!
从她的唇上移开,重重的亲吻一路碾压到脖子、耳后,粗重灼热的呼吸火一样喷到香香的耳朵里,闻着香香身上的香气,他也全身着火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香香开始挣扎,带着哭腔叫他:“小进!小进!”
韩进脑子里岩浆一样翻滚喷薄的热情才稍稍平息一点,他抬起头看着香香,目光灼热得晃人眼睛,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香香!香香!香香!”
叫一声重重地亲她一口,像是怀里这个人,嘴里这个名字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香香!咱们结婚!”韩进把香香紧紧搂在胸口,好像这样还不够,把她从一堆被子和衣服里挖出来,像抱个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隔几秒就要亲她一口,“香香!咱们马上结婚!”
韩进眉目舒展神情前所未有地兴奋激动,一气儿亲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香香,“咱们早该结婚了!”
香香被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震惊砸得根本反应不过来,听小进竟然说出这样的胡话来,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努力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没想到小进不但不放手,竟然搂得更紧了。
香香本来就跑得脱力,又被他亲得缺氧,现在更是被他气得浑身无力,哪里有力气跟他较劲,又被他紧紧搂住狠狠亲了一通,直到她的眼泪湿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脸,韩进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香香,别哭,香香,我吓着你了?”韩进伸手去给香香擦眼泪,小麦色带着茧子的手放到她柔嫩粉白的脸上,对比太强烈,他没舍得碰,怕给擦坏了。想用袖子去擦,举起来才发现这是干活穿得衣裳,会把香香的脸弄脏,又去摸身上的手绢,拿出来才想起来自己用它擦过汗。
情急之下去掏香香身上的手绢,可大手刚放到她的腰上,就脸上一片通红,怎么都不好意思往下挪了,“香香,我,我就是想掏手绢,没,没别的意思……”
刚刚亲得那么肆意凶猛,现在倒想起不好意思来了。
香香在他怀里挣扎,可她越想离开韩进抱得越紧,虽然只用一只手,还是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怀里,看了一圈,伸手在一堆刚收回来的衣服里扯出自己的衬衫,总算是能给香香擦眼泪了。
可香香的眼泪越擦越多,韩进索性不擦了,低头去亲她的眼睛,一边亲一边威胁她:“香香,别哭,我不对,我不该吓着你,乖啊,别哭了,再哭我还亲你!”
说着重重亲了一下她的唇,果然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忘了流眼泪了。
韩进哈哈大笑出来,在她额头和头发上重重亲了两口,才把脸贴在香香的头上,幸福地深深叹气,“香香,我可真傻!”如果能早点明白,怎么会浪费那么多时间!说不定现在他早已经跟香香结婚了!
想到跟香香结婚,韩进就兴奋得想把香香举起来抛一抛,紧紧搂住她,又想去亲她了!
他根本不给人说话工夫,香香被她楼得要喘不过气来,只能虚弱地叫他:“小进,小进,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小进!”
可她越叫韩进搂得越紧,好像她不是叫他的名字,而是在碰触他身上某根特别敏感的神经,他叫一声他抱得紧一点,最后忍不住又开始亲她。
两人纠缠了好半天,韩进终于肯停下来听她说话了。
“小进,你先放开我!”
“不放!咱们就这么说!以后咱们都这么说话!”说完又低头亲了香香一口。
香香的眼泪又下来了,“小进,你别犯糊涂!我是你姐!”
韩进根本不听,“我四岁就天天担心你出门被人欺负,要不然你以为我为啥非要跟爷爷学功夫?每天鸡叫就起来扎马步,一开始那几年胳膊腿天天累到发麻发木,那么些年,要不是想着要保护你,我才懒得坚持呢!”
“我八岁就比你高,出门遇上水沟是我背你过去,家里费力气伤手的活都是我抢着干,就是在外面,别人也没说过我是你弟弟,你还记得不,咱俩去赶集,卖甜瓜的老大爷说我真疼妹妹!”
“十岁我就能打猎给你买花布做衣裳,开始跟爷爷学打猎那会儿我就想好了,一定得好好学,以后挣了钱给你买花衣裳,给你买好吃的,以后我养着你,比爷爷养得还好!”
“你听了鬼故事害怕是我找芳丫姐陪你睡,时刻把你放在眼睛里看着,你高兴还是难过,冷了还是热了,想吃什么想干什么我比你自个都清楚,我就从来没把你当过姐!”
韩进看见香香被自己说得目瞪口呆,可爱得不行,忍不住又去亲了她两口,“傻香香,你想想,我从小到大叫没叫过你姐?我就没把你当过姐,从小到大一直把你当媳妇疼!”只是那时候傻,一直没发现自己的心意而已!
香香从来都不是会跟人争辩的性子,特别是自家人,被韩进这么一大通说下来,心里已经是信了他的话,被他给说服了。又是着急又是难过,很是自责,觉得是自己太没有姐姐样子,让他一个孩子为自己操心,长大了才会忽然有了这种不该有的心思,“可是,我不知道啊……”
韩进舍不得香香难过,把她搂在怀里紧紧贴到心口上,温柔地哄她:“香香,我也不知道,我要是早知道,早跟你结婚了!现在咱们知道了,以后咱们好好过一辈子,我一直对你好!你想想,我都对你好二十年了,以后你是我媳妇,我肯定对你更好!”
香香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她想让小进放开自己,一边哭一边推他,“你别说胡话了,我是你姐,你今儿个早上还好好的呢,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小进,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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