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道的尽头是一堵石墙,没了出路!
“怎么办,没路”寒刃看了一眼张洛道:“这回算是完蛋了”。
张洛陷入了沉思,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水到船头自然直”张洛叹了一口气:“继续找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机关”。
“就算是有机关,恐怕你们也看不到了”。
张洛扭过头去:“谁?”
邰半仙和刘起东走了出来,张洛本以为他们其中之一会死在墓道里的暗弩上,看来是自己低估他们的实力了。
“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寒刃见这刘起东屡次找自己和张洛的麻烦,着实太可恨了。
“你算什么东西,叫你师父来”邰半仙道。
张洛拳头一紧,若是真的动起手来,自己可不会手下留情。
墓道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看来是夏家的人来了。
“都娘别动,谁要是敢动,看我不弄死你”猥琐男喝道。
夏少似笑非笑的朝刘起东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按理来说,你是我的长辈,当然,你若是不识抬举,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邰半仙见情况不对劲,这夏少怎么老是帮着张洛这小子。
“夏管家这是怎么回事?”邰半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当年的事,你也知道……”
夏管家早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要拿当年的事说事,但是自己偏偏又动他不得。
夏管家淡淡一笑,道:“二少爷,我早就说过别人的事咱们还是别管得好!”
夏少转过头去,瞪着夏管家:“我做事还需要你多嘴?”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这夏少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敢和夏管家唱起了反调?
张洛看夏少和夏管家起了矛盾,人家也是为了帮自己,自己可不能无动于衷。
张洛走过去,拍了拍夏少的肩膀,道:“夏少,和气一点!”
夏少摆了摆手,道:“无妨,老子好歹也是个少爷,轮得到他多嘴?”
夏管家轻蔑的一笑,这夏离震恐怕是吃了豹子胆了吧,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出去有他好过的。
“二少爷,是老奴多嘴了!”
夏少听罢,心情有点好转,便道:“那还差不多”。
随后,夏少指着刘起东和邰半仙,他们要是再敢动张洛,就别怪这枪没长眼睛。
所有人都朝张洛走了过来,因为他们都认为张洛有底图,出口恐怕已经找到了。
就在所有人都站在了张洛的旁边,他们的脚下突然咔嚓的一声,所有人都被这措不及防的机关给害了。
他们脚下的石板突然间向下一落,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所有人都落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这是入口的机关还是要命的机关。
不幸中的万幸,他们落入了一个水潭之中,命算是保住了。
张洛率先游出了水面,朝四周看了几眼,这周围全是乱石滩。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浮出了水面。
就在所有人想离开这片水岸的时候,邰半仙突然惊讶的说道:“这河里的血腥味好重”。
众人一闻,果然是如此。
“谁家的手下少了?”张洛喊了起来,这时候人多力量大,不能这样再拖了。
张洛话一出,夏家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少爷,少了两个弟兄”。
这个手下刚说完话,眼睛突然一沉,被什么东西拽入了潭里,连惨叫都没能有机会喊。
片刻,刚才这个区域就冒出了鲜血。
张洛咽了咽口水,自己一行人在这关照暗淡的水潭里,可斗不过这东西。
“赶紧游到岸上去”夏少大喊了一声,所有手下才从刚才发生的事情里回过神来。
突然,远处拍过来了一个巨浪,一个类似于鱼的巨大生物随浪而来。
游在前面的人不是被一口咬死,就是被一尾巴拍死。
“是,是陵鱼”夏管家突然慌张了起来:“赶紧上岸”。
夏管家此时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所有人乱起来,拼命的往岸上游。
而除了夏管家,刘起东和邰半仙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陵鱼十分喜欢攻击自动的目标。
夏管家便是想等陵鱼攻击累了,自己便能安全的游过去。
这陵鱼,是专门用来看守古墓的生物,其身长四米有余,满嘴的尖牙,头顶还有一对犄角,尾巴似鱼尾,上面全是坚韧的鱼骨刺,而且根根有剧毒。
这陵鱼及其喜欢攻击入侵它地盘的生物,攻击但是不吃,会把人活活撕裂。
张洛和寒刃没听说过这种鱼,但是从夏管家的口气中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伙绝对不是善茬。
“咱们从旁边潜水过去”张洛压低了声音,怕其他人听见:“等一下见机行事,记住,如果一旦遇到了这鱼,就往我这里跑”。
寒刃没有说话,他对于张洛所说的话有些不解,但还是选择相信了。
两人往水下一沉,没了影。
夏家这边,所有的手下都围住了夏少,怕夏少出现危险,人太多,导致目标太大。
陵鱼再次翻起了一个巨浪,它就藏身在这里面。
邰半仙有办法对付这陵鱼,就是还在犹豫该不该帮这个小子。
“你说夏家的实力究竟有多大?”邰半仙朝刘起东问道。
“夏家?曾经的夏家是五大家族之首,但是那个夏家,我就不清楚了”刘起东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那些家族自己恐怕一辈子也难遇到。
至于那些秘密,更不足挂齿,还不如说出来,卖邰半仙一个人情。
邰半仙心凝丹田,一股极阴之气冒了出来,如果张洛在,肯定会认识。
这是玄气修为的阴兵。
邰半仙手轻轻一挥,一股阴气朝陵鱼撞去。
陵鱼对于阴气似乎更感兴趣,居然主动冲了过来。
结果很显然,陵鱼被这股阴气撞出了轻伤。
夏少的目光朝邰半仙望去,脸上露出了感谢的笑容。
这陵鱼一时半会应该不敢再攻击,自己总算能歇口气了。
此时张洛和寒刃已经到岸上,算是脱离的危险。
刚才陵鱼受了重伤,便开始躲起来不敢再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