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与阮玉白安排好了今晚晚宴上的一些事情后,便乘着豪华马车离开了山门。
到了望山城后,苟富贵与阮玉白下了马车。
“玉白,我们同骑共游吧?”
苟富贵颇为期待的说着,将一匹顶级龙驹从马车的车驾前解了出来,调整好鞍具,牵在了手里。
阮玉白俏脸羞红,但一想她戴着纱帽,穿着披风,遮住了大部分姿容,便没有拒绝。
“走咯!”
苟富贵让阮玉白先上了马,然后干脆利落的上马,坐在阮玉白后面,抱着阮玉白的纤腰,同骑着这匹龙驹,打算离开。
“小姐,我们怎么办?”
阮玉白的两位贴身侍女有些担心。
苟富贵摆了摆手道,“你们赶着马车去城主府候着吧,我和玉白返回山门时会叫你俩。”
“但是姑爷你和小姐不需要我们保护吗?”
两位侍女继续道。
苟富贵笑了笑道,“放心,出不了事。”
阮玉白看向了她的这两位贴身侍女道,“你们便按相公吩咐的去做吧。不碍事。”
如今阮玉白已是顶级巅峰武者,离超凡只有一步之遥,真实的战力甚至比肩超凡。
望山城内,谅来不会有危险。
两位侍女听命,赶着马车前往了城主府。
苟富贵将阮玉白拥在怀里,慢悠悠的赶着龙驹,“咱们先去学校看看吧。”
阮玉白一愣,“学校?”
对这个名词,她倒是能解理。
她只是不清楚,学校有什么好看的?
苟富贵笑着道,“我发现望山城的两万多人口,真正有才学有技术的太少了,识字的人同样很少,便在望山城成立了夜校,技校与综合学院。”
说着,苟富贵将无相门的教育方针与策略详细的讲解给了阮玉白。
阮玉白听完后,无比感慨,“听相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很期待到无相大学城里游览一番了。”
苟富贵当即催快了马速,两人很快便来到了位于新城区的无相大学城。
“其实说是大学城,目前还仅是规划,真正用来教育的只有这一处校园。”
苟富贵指着前方的校园,给阮玉白讲解着,渐渐打马进了校门。
两人骑着马在操场上慢慢前行着,苟富贵指着操场上正在进行训练的年轻人们道,“这是无相门护卫军。”
阮玉白看着正仔细操练着的这些年轻人们,看了一会儿后有些惊讶,“相公,他们操练的这军阵我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苟富贵哈哈一笑道,“因为他们的军阵里,融入了一些阮氏龙骑阵的军阵之法。”
阮玉白侧身回首深深的看了苟富贵一眼,这才道,“相公你太厉害了吧,竟然将我们阮氏龙骑阵这门临江阁的看家军阵都学会了。”
苟富贵笑道,“我对阵法一道的领悟很强,忘了你的阮园花阵了吗?”
阮玉白当即想起了阮园花阵被苟富贵优化提升了阵法的事,对于夫君阵法方面的造诣当即深深敬服。
看了一会儿无相门护卫军操练后,苟富贵带着阮玉白来到了教学楼前。
下了马,将马栓到一边的树旁,苟富贵与阮玉白进了教学楼。
“相公,这教学楼的建造之法颇为特殊,结构也很奇特啊!”
阮玉白看着结合了木制与钢筋水泥混合结构的教学校,看着一间间很宽敞的教室,看着教室前的讲桌,黑板,粉笔,板擦,对于这一切新事物都有着明显的好奇。
苟富贵当即给阮玉白仔细解释教学楼以及这些新事物为何会出现并使用的原因。
这样的教学校可以建造出更宽敞更明亮的教室,让更多学生共同在一间教室里上课听讲。
这样才能让老师的教育价值最大化。
望山城如今不仅缺人力,更缺高质量有才学的优秀人力。
便连老师都很缺。
眼下学校优化调整成了这样,无论是教室,还是其余帮助教学的物品器具,能将无相城仅有的老师们的教学价值最大化。
阮玉白听完苟富贵的讲述后,顿时对这所学校的与众不同而惊叹。
阮玉白惊叹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当即问道,“相公,这所学校所有这些与众不同的变化,都是你提出来的奇思妙想吗?”
苟富贵淡淡笑着点了点头,一点不骄傲,带着阮玉白走向了下一间教室。
方才那间教室,在教大家识字认字。
课程很普通。
学生们有大有小,看着虽然奇怪,但阮玉白在明白了无相门的教育方针与策略后,能理解。
苟富贵是要让无相门所有人尽可能的都识字读书,学生们当然不仅仅是幼童。
这间教室里,正在教的却是令阮玉白极为喜爱的课程。
阮玉白来到教室后面,静静的听了好一会儿后,才传音道,“相公,这所学校竟然还在传授算术之道?”
苟富贵笑道,“当然。算术是机关术的基础。无相门以后会大力发展机关术,算术必需要让很多人都学会才行。”
阮玉白很认可苟富贵对算术的定位,不过并不了解苟富贵对机关术的重视。
“相公,无相门为何会大力发展机关术?”
苟富贵颇为憧憬道,“玉白,无相门的机关术,乃是新机关术,其中的学问,可以称为机关学。这门学问以及所对应的技术,你目前可能不理解,但我相信,一定能改变我们的生活,乃至改变这个世界。”
阮玉白看着苟富贵的模样,心中动容,被苟富贵的自信与坚定所感染。
对于机关术,阮玉白了解的不算多,但还算熟悉。
毕竟机关术与算术的联系很紧密。
“夫君,你是想将你的才能全部都用到机关术上,以机关术来让无相门重新变强盛吗?”
阮玉白很快以为理解了苟富贵的这种行为。
苟富贵空有绝代之资却无法习武,那选择机关之道,倒也是件好事。
苟富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的才能怎么可能全部用到机关之道上?不过,我对机关之道的期望确实如你所说。机关之道,必定会让无相门变得强盛。”
阮玉白很赞同,鼓励道,“相公你的才能当然不会只限于机关之道。在机关之道上,我相信相公你可以的,一定能完成这个目标。
苟富贵笑了笑,没有讲太多机关之道的事。
有些事讲了很难让人相信,等实际发生了,才能感受得到。
“走,下一间教室。”
苟富贵带着阮玉白离开了。
阮玉白离开时,留意了一下黑板上的算术内容,有些惊讶。
这些算术内容虽然是很简单的入门内容,但传授方式却很是不一样。
这样教授学生们学习算术,似乎更系统更容易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