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泰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还是不想说?”
假装听懂了似的蒙泰转身又走过去拿了一张浸湿的棉布过来,走进纳穆丽:“说不说?”
棉布后的纳穆丽眼神很是凶狠,看着蒙泰的样子像是要吃了他似的,蒙泰轻笑一声抬起手臂,将手中的第二块棉布贴了上去。
这下,纳穆丽终于是知道这个浸了水的棉布究竟是做什么的了,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渐渐感觉到了死亡的到来,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唔唔唔!”
这下,她甚至连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够从嗓子中闷出几个唔唔唔的声音来。
蒙泰伸出双手将她的左右甩动的脑袋固定下来:“说么?说的话就点点头,我帮你揭下来,这样多难受啊。”
纳穆丽早已经被这个吓的不轻了,连忙点头:“唔唔唔!唔唔唔!”
不远处的崖里看着都不用上三层就已经准备交代的纳穆丽,鄙视的撇了撇嘴:“真是个软弱的雌性。”
蒙泰很是满意的轻轻揭下了一层棉布搭在手臂上,然后又慢腾腾的揭下了最后一张棉布,看着狼狈喘气的纳穆丽:“说罢,你们留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纳穆丽看着眼前的雄性,又想到从前遇到过的雄性都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一时间接受不了,竟是张着嘴嚎啕大哭起来,因为被捆绑着也没有手去擦竟是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狼狈又…恶心。
蒙泰看着只以为嚎啕大哭的纳穆丽,耐心一点点的被消磨,从手臂上拿起之前贴过的棉布:“我还是给你贴上吧,看来你还是不想说啊。”
看着再一次向自己靠近的湿嗒嗒的奇怪兽皮,纳穆丽不顾张嘴就流进嘴巴的眼泪鼻涕的混合物,大叫:“我说!我说!阿父让我们留在那里,不时的派穿山甲兽人去看看你们部落的兽是不是死光了,然后让穿山甲兽人趁着刺尾虫在你们的尸体上产卵的时候,将你们一起都烧掉,就是这些,真的没有别的了。”
“啧啧~还真是够恶毒的啊,这个纳库拉还真是没看出来,比博特尔那家伙都坏。”护卫队的一个兽人感叹道。
崖里和其他兽人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蒙泰的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已的雌性:“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听到一次我就给你贴一层。”
然后在纳穆丽惊恐的眼神中向火堆边走去。
“交易会的时候看你们两个部落的关系还不错,没想到这个纳库拉现在竟然要弄死你们整个部落的兽人,你们是不是得罪他们了?”崖里递给蒙泰一块烤肉。
蒙泰摇了摇头:“交易会之后我们就一起回来了,你也知道,只有前几天的时候他们过来说要我和纳穆丽结侣被我们拒绝了,但是也不至于要杀死我们整个部落的族人吧。”
“纳库拉一开始来你们部落的目的就不是为了纳穆丽和你结侣的事情。”季暖的声音突然在驻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