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谁带你们进来的啊!”
“敌袭!”
“快去叫人”
噗!
诡异的黑线肆意舞动,将一个个逃跑或是反击的人串联在了一起,挂在了半空中。
鲜血洒满了大地,往日平和,不受战争侵害的泷忍村时隔那么多年再一次沦为了炼狱。
唰!
挥舞着血腥三月镰一次性将三个人拦腰斩断的飞段,露出了特别无聊的表情,不满道:“这些人也太弱了吧,要是送上这样的祭品,邪神大人一定会降罪于我的!”
“闭嘴!”
角都冷冷的瞪了飞段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将挡在他面前的人统统杀光。
以此来逼迫七尾人柱力现身!
飞段不屑的撇了下嘴,原本他还以为能培养出角都这样强大忍者的村子应该就算比不上五大忍村也足以让他兴奋起来。
但现在看来,泷忍村不过如此,每一个都弱的可怜,到现在居然连一个像样的敌人都没有见到。
这样的祭品让他如何献给邪神大人?
算了,还是赶紧完成任务回去吧,让人失望!
就在这时,一群人从远处赶了过来。
“是涉木与水烟大人!”
幸存的人们立刻精神一震,心底重新鼓起了勇气。
“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人是谁?”水烟一脸凝重的问道。
“水烟大人,你一定要替死去的人报仇啊!”
“我们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没有任何原因,一见面就大开杀戒。”
水烟心中顿时咯噔一声,难道是为了那个东西而来?
他走上前去,大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大肆屠戮我泷忍村的人?!”
角都似乎很失望的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了额头上戴着的叛忍护额。
“没想到这里已经堕落成了这种地步,与其继续苟延残喘下去,还是彻底毁灭了吧。”
看着角都额头上戴着的那个护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人竟然是他们泷忍村的叛忍?
难怪能找到这里来。
但近些年来,他们村子里根本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叛忍啊?
对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戴着我们泷忍村的护额?”水烟大声问道。
认不出来也很正常,当初角都一夜杀光泷忍村所有高层,叛逃了这里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久远了,那时候水烟都还没有出生,怎么可能知道。
也许泷忍村的一些文献里面还有关于角都的记载,但在翻阅文献之前,角都就仅仅只是一个不速之客罢了。
角都没有回答水烟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交出七尾人柱力,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你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因为你们已经弱到连让我取出你们的心脏都不感兴趣的程度。”
被一个疑似他们村子叛忍的家伙接二连三的嘲讽鄙视,早已让水烟有些恼羞成怒。
不管怎么说,他可是泷忍村的最强上忍!
“涉木!你带着其他人去里面避难,剩下的与我一同对敌,为死去的人报仇!”
“是,水烟大人。”
“我知道了,师父。”一副少年模样的涉木虽然有些怯懦,但却是真心热爱着村子,想要保护村民,所以立刻就带人离开战场,以免拖了师父的后腿。
在涉木看来,虽然敌人看似很强大,但是他的水烟师父一定能打败敌人!
他可是一直都梦想着成为水烟师父那样强大而又温柔的人!
然而
“水遁·水喇叭之术!”
水烟快速结印,然后突然跃至空中,朝地面的角都二人吐出了一股强力的水流。
“弱小,实在是太弱了!”
“雷遁·伪暗!”
只见角都身体之中突然钻出了一个面具怪,接着从口中放出了锐利的雷之大枪!
瞬间就将水烟的水喇叭之术击溃不说,还去势不减的直接扫到了水烟身上。
嘭的一声!
根本不是角都对手的水烟顿时重伤倒地,胸口一片血肉模糊,还隐隐传来焦糊的味道,张口便是不受控制的接连吐出了几大口血,眼中难掩惊骇神色!
怎么会这么强?
我居然连对方的一招都接不下?!
水烟的骄傲与自尊心瞬间遭遇了巨大的打击,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而因为信任着他,选择与他一同对敌的泷忍村忍者们更是感觉好像天都塌了下来!
最强的水烟大人被敌人一招打败,他们这些人加在一起真的能将对方给赶出去吗?
此时还没走远的涉木回头一看,直接僵硬在了原地,一脸的难以置信。
“像你这种级别的弱者,我究竟是杀了几百个,还是上千个,我已经记不清了,根本没有任何回收再利用的价值。”
“算了,既然你们不愿意交出七尾人柱力,那就先将你们统统杀光,最后总能找到”
话音未落,角都身后的面具怪口中再次亮起了雷光。
“水烟大人!”
“大家一起上!”
“没错,我们人多,对方只有两个人,有什么好怕的!”
角都撇了一眼那些连蚂蚁都算不上的家伙,“飞段,干活了。”
“是是是,虽然你们这些家伙连被我献祭给邪神大人的资格都没有,但谁让你们倒霉的遇见了我们呢。下地狱后别忘了跟阎王大人说,是飞段大爷送你们去死的,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狂笑声,飞段直接冲进了人群里,不闪不避的展开了血腥杀戮!
手里的血腥三月镰每次挥舞都会带出一片残肢断臂。
而反观泷忍村的那些忍者根本组织不起什么有效的反击,他们之中明明都有人将苦无捅进了对方的心脏之中。
但是对方非但没有死,反而怒喊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疼啊,混蛋!”
接着就砍掉了对方的脑袋!
面对一个不怕受伤,而且杀不死的怪物,他们这些连上忍都不算的人怎么可能挡得住飞段的杀戮。
非要形容眼前这一切的话,那就是飞段正在玩一个‘割草游戏’!
见状,收回目光的角都重新对准了脚下被他死死踩着的废物,“还有遗言吗?算了,还是别说了,反正我也不想听。”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