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在亚洲大陆是没有的,只有南美洲才是产地,北美洲南部有少量分布。这是常识。
蜂鸟约90%的食物来自花蜜,其余为节肢动物,包括苍蝇、黄蜂、蜘蛛、甲虫和蚂蚁。它们薄而长的鸟喙很适合汲取花蜜。
所以我和蒋鸣觉得很奇怪,都盯着这个蜂鸟在看。而蜂鸟好像发现了我们,从而降低了高度,在断树枝之间飞舞。蒋鸣抽出铜尺一拍,它就掉了下来。
我捡起一看,脸色就变了。这特码的哪是蜂鸟啊?是机械的,在手里一捏,没有任何的温度,还硬邦邦的。
蒋鸣从我手里接过来,低声说,这鸟好奇怪,不是活的,会不会是无人机啊?无人机?这么小的无人机?
蜂鸟无人机又叫做蜂鸟侦察机,是美国国防部委托全球最大的无人机制造商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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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研发的新一代无人侦察机,仿效蜂鸟拍动双翼飞行,可抵抗时速8公里风力,与现在依赖推进器前进的无人机大不同。
外貌与全球最小的鸟类蜂鸟相似,仅长16厘米,如手掌般大。蜂鸟侦察机利用内置微型镜头,能侦测战区中敌军的位置而不惊动对方,可在城市和郊区执行侦察任务。
蒋鸣用手一拉鸟的脖子,就拉出了纽扣电池、小马达、集成IC、针孔摄像头,把他惊出一身冷汗。他低声说:“我们被发现了。”
老美这么先进的东西都有,我们也是服了。这时又听到了“嗡嗡”声,我们抬头来看,只见又一只蜂鸟飞过来了。
也许我们趴在地上,被树枝、树叶掩埋住,前面的蜂鸟看得不是很清楚,操纵的人以为蜂鸟失去联系是偶然的。所以又派了一只蜂鸟过来。
这只蜂鸟非常的灵活,直上直下、忽左忽右、前进后退,有时候顺时针飞行,有时候逆时针飞行,还能360度翻跟斗。
“准备战斗!各自为战!我去搞那个狙击手!”蒋鸣低声道。
我点点头,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铜鸟,然后起身一拍,另外一个蜂鸟也掉了下来。我瞬间消失在原地,人已经出现在一辆悍马越野车里面。
我在车里没有动,四周围看了一眼。说是一百多万美金的好车,里面就跟货车一样。当然人家讲的不是豪华内饰,而是三大件好,越野性能好。
我要等蒋鸣那边得手了之后,才能把这三个人拿下。蒋鸣坐上铜鸟从空中绕一个圈去找狙击手了。
等了一会儿,感觉蒋鸣应该找到了狙击手,我就打开车门下去。两个美军正扎着脑袋在看平板电脑,有一个人在前面操纵遥控器,应该又放了一个蜂鸟侦察机出去。
我拍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他一回头,就被我一拳打在了脸上。然后双眼一翻白,倒了下去。另外一个拿着平板电脑的家伙回头来看,我隔着他比较远,就抬腿踹了过去。
刚踹到他的腰,就听到“呯”一声,子弹擦着我的后脑勺过去,打在了悍马车的玻璃上。那玻璃穿了一个碗大的洞,果然是好枪。
幸好我前踹,不然这子弹就是打在我的头上了。搞得我惊出一身冷汗,蒋鸣还没有找到人啊?怎么芭雷特还能开枪?
被我踹倒的那个家伙,在地上一滚,就从大腿外侧拔出一支1911来,对着我的方向就是“噗、噗、噗”连开三枪。可是我已经躲到了悍马车后面去。
操纵蜂鸟那个家伙,把遥控器一扔,拿起挂在胸前的M-16就回身“哒、哒、哒、哒”连续开了几枪。悍马的玻璃窗全部中弹,可惜这些是防弹玻璃,只看到几个白色的着弹点。
地上的家伙又往车底下面连续开了几枪,然后等M-16再次开枪,他就换手枪弹匣。这是火力交叉掩护,配合得很好。这些职业军人反应不是一般的快,一切都像行云流水一般自然。
如果是碰到其他人,估计他们已经得手了。
但那是如果,现在的我已经站到了拿着M-16的那个家伙后面。这家伙正弓着身,瞄准着我藏身的悍马车。我知道蒋鸣已经得手了,不然肯定第二枪会跟着打向我。
我拍了一下那个白人的肩膀,他一惊,就放下了枪,同时举起了手。被我一掌砍在脖子上,然后踉跄一下,转身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倒下了。
地上那个家伙听到动静,一挥手臂,手枪指着我。我笑咪咪看着他,在他枪响的同时,我消失了。再次出现在他后面,一脚踢向他头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就烂了,红的白的脑髓就洒了一地。
这个家伙应该是头目,这里十几个人都听他的,他死了,别的人就好办。
我在头目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一个证件。这是一个黑色的皮夹,正面是银色的国徽,翻开看到有照片。不懂英文,所以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名字。
又在他另外一个口袋找到一包烟,万宝路?这么呛的烟也抽?我拿出一支来,用他的芝宝打火机点着了。好辣!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蒋鸣扛着一支芭雷特从空中降下来。看到那个白人脑袋都烂了,是一阵的恶心。他说:“你太狠了!你怎么能杀人呢?”
我把烟和万宝路一起抛了过去,他先接打火机,再接烟。放下***,也抽出一根来点着,他呛了几下。然后说:“万宝路?这也太呛人了吧?”
“这边都搞定了,胖子那边怎么办?”我问道。
“胖子那边,有差不多十个人追去了,我们要吊在他们后面,来个出其不意。”蒋鸣狠狠抽了几口烟,就扔到地上踩灭了。
他抱起***,我捡了一个M-16,拿了几个弹匣,就追了过去。追了二十多分钟,前面听到枪响,蒋鸣就指着一个高坡说:“你追!我去坡顶!”
我端着M-16往前面猛冲,跑了一公里左右,远远看到那十个特种兵的身影。然后我一梭子过去,他们都趴下了。
我又横着潜出几百米,看到那帮人分出几个来,瞄准后面。我又一梭子过去。又换了一个方向,再一梭子过去。
然后这十个人就开始慌忙撤退了。
蒋鸣的***也是时不时来一枪,虽然没有什么准头,也是打得树干开裂。那些人跑得更快了。
美军打战有一个特点,不孤军深入,要有空地支援。没有空中支援和后继陆地支援的话,绝对是要撤退的。
他们都有单兵通讯器,可以互相呼叫。后面五个人没有一个回应的,所以他们感觉到事情不妙,然后就撤退了。
找到胖子他们,个个完好无损。然后休息一下,就往前面的湖边去。那边可以扎营,也能抓到野生动物。
这是一个长条形的湖泊,沿着山脚形成一个生态圈,水草肥美。也是野生动物来饮水的地方。
不过当我们一踏入这个地方,就后悔了,特码的到处都是蚊子,个个都很大,密度也大。树干、树叶、草丛密密麻麻的都是蚊子。
在脸上一拍,就是几十个蚊子。这让我想起军事频道的一个报道,说某个边境有很多的蚊子,连军犬都会被吸干而死。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事实上军犬被蚊子叮咬之后,感染了登革热病毒而死。
登革热病毒是蚊子叮咬引起的一种急性发热性疾病,其特征为发热、关节痛、肌肉痛、皮疹、淋巴结肿大和白细胞减少。是一个很恐怖的传染病。
登革热病毒潜伏期5~8天,前驱症有鼻炎、结膜炎,突然高热、恶寒、头痛、眼眶后痛、肌炎、剧烈性头痛、肌痛、关节痛、恶心、呕吐、乏力、厌食,第1次发热可达39~40℃。
塞拉芬娜看到这么多的蚊子,吓得脸色发白,她和布兰斯导师还有另外一个叫乔治的科学家讨论了一下。然后就不肯走了,蒋鸣过去问怎么不走了?
她说这里是蚊子的天堂,被叮咬之后会感染登革热病毒,让我们远离这个地方。
蒋鸣没有办法,就给中将打了个电话,中将叫我们北上,远离那个湖泊。让我们从塔吉克斯坦入境走五十公里,再向东走五十公里就到了公路,穿过公路十公里就是我们的国境线。
中将还说会协调当地驻军,派直升机来接我们。挂了电话,我们算了一下,要走一百二十公里,太远了。
我打开地图,指着地图说,我们可以绕一个大圈走,这样可以省下三十公里。然后蒋鸣和胖子都同意了。
其实离开湖泊一两公里,蚊子都少了很多。当晚我们在塔吉克斯坦境内过夜,找了个干燥的山洞将就一晚。蒋鸣在洞口燃起艾叶驱赶蚊子,然后就可以安睡一晚了。
我们把手撕饼匀一下,大家吃了个半饱。当晚美军再也没有行动。这三个科学家要带回国内,让军方的人审一下,才能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蒋鸣用铜鸟,我用穿墙术,又走了二十公里。很快就看到前面出现稀疏的民居,这是塔国的村庄。我们绕过村庄走向国境线,在中午之前终于到达国境线。
这两天蒋鸣和塞拉芬那混得很熟,从她嘴里隐约掏到一点东西。塞拉芬娜对我很抗拒,离我远远的,对于这个给了她两巴掌的男人是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你猜这次美军让科学家来这边是搞什么?”蒋鸣偷偷问我
“我怎么知道?”
“可能是搞生化半兽人!”
“生化半兽人?还有这样的人?”
“这次美军的这十位科学家,可以说是世界顶尖的一批科学家。他们被美军拉过来,应该是提取基因,然后制造半兽人。也有可能是半兽人和生化人合二为一。”他说。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半兽人和生化人,如果搞到一起,那不是很强大?这拥有兽的能力,和现代科技的智商,那不是全人类都无敌了?”
半兽人是人类与动物细胞混合起来制造的生物 ,从中提取干细胞,成功长大后就是强大的动物,有人类的智商和野兽般强壮的体魄。该实验由美军秘密组织许多生物学家、医学家在研究和实验。
生化人是利用化学和生物改造过的人类,在美军秘密进行着一项机械生化人科学研究,这项研究有可能增强半兽人的力量从而变成无敌的存在。
科学家将芯片直接植入半兽人的大脑中,他们将致力于加强生物学和电子学的联系。这有点象科幻电影中的人!这个项目如果能一切正常运行,美军将会继续称霸全球一百年。
想到这里,我沉默了。我们修道,修的是天、地、人合一,所以我们华夏有很多异能人,也有通过自我修炼提高各种技能的。
但是我们讲求的是机遇,是天时、地利、人和的自然规律。美军用现代科技造出超能力的人,他们可以量产,需要的时间很短。十几二十年就是一大批。
而我们国人虽然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修道。异能人是天生的某项技能。十三亿人口中,每年都找不到几个。
这事想想就头疼,还是交给上面的人去想吧!
这里停着两架运输直升机,周围有几个特种兵。看到我们过来,就迎了上来,说是军区派来的。三个科学家坐一架直升机,我们四个又坐另一架。
塞拉芬娜紧紧拉着蒋鸣的手不愿离去,蒋鸣安慰她说没事的,会去看她的。她才依依不舍的上了直升机。相信军方不会对科学家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依木也跟着我们回了军区,我们在军区见到了凌少校。她说武警战线那边,打算送依木去接受一年的政治学习,再一年的军事学习,然后会派到阿国救国军做指导员。
我们在军区休整了几天,就飞回京城述职。
胖子被要求转业,放到地方去锻炼。县级民俗宗教调查局局长,地级市民俗宗教调查局副局长,让他挑。他挑了钦州市民俗宗教调查局副局长的位置。
我和蒋鸣分开之后,就直接回了粤西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