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封杀死你!”
史柱气得浑身发抖,因为史家在圈子里的地位从来也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冷不丁来这一下哪受得了!
王天没有理会史柱,这样的人真的不要太客气,一上来就吹嘘自己家有么的牛逼,好象地球缺了他们就不会转一般,这态度高高在上,不知道多么的恶劣。
“王天,你怎么来了?”
柳凌霜看到王天,吓了一跳,这个时候王天不是应该在书画室那里抄《金刚经》的吗?怎么来店里?来之前也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什么的。
“这个……凌霜姐,我来找你有点事情,不过,先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情。”
王天把刚才在外面遇到史柱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柳凌霜一听,柳眉竖了起来,史家一定会有动作,这点她非常清楚,可是这么光明正大地到自己店前来堵人就实在是太过分。
“嗯!”
“这事情我知道了,回头我想个办法处理一下。”
“不过,自己要小心,我担心他们会用一些阴损的招数。”
王天笑了起来,他明白柳凌霜的意思。
“凌霜姐,你不用担心这个。”王天挥了一下手,“不要忘记了,我之前可是在工地搬砖的,那地方不仅仅得有一身力气,还得会打架才能活得滋润。”
柳凌霜乐了,她下意识地把王天当成一个温室里的花朵,倒是忘记了这一点。
“行,不说这事,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就行。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柳凌霜倒了杯水给王天。
王天没说话,画画的东西这里都是齐备的,他干脆直接铺开宣纸画起来。
柳凌霜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王天这是想干什么,不过看了一会之后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到了最后,甚至出现了震惊的表情。
“这……这……这是唐伯虎的技法?!”
“王天,你……你什么时候还会画画来着?”
柳凌霜看着纸上那幅宫装仕女,震惊得话都说不完整,王天写得一手好字不说,还能画得一手好画?这世界到底了?
“我小时候学的,不过一直不知道自己画得水平怎么样。”王天是不会说自己才刚从系统里学到的,“刚才我在宋芸那画了一下,她说很好,我就想着来找你看一下,看看能不能卖钱。”
“能!”
“这简直太能了!”
柳凌霜激动得俏脸通红,王天的画水平极高而且是极为难得的唐伯虎的技法,家伙在历史上就是以才子著称,这样的人的画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之下是会受到巨大追捧的。更加重要的是,王天的字特别好,传说中的书画双绝,光是这个名头就能够让王天的身份翻上一翻,远远要1+1大于2!
“真的?”
王天看着柳凌霜,心想怎么会如此激动。
“什么真的假的。”柳凌霜瞪了王天一眼,指了一下纸上的画,“咱们直接一点说,光是这个,我就能够把之前约定给你的保底的钱翻上一番,不带罗嗦的。”
王天点了点头,柳凌霜这么一说,他立马明白自己的画有多好,这其实是系统带来的一个“毛病”,不管是画又或者书法说白了就是天上掉馅饼,根本不是自己练出来的,这就导致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怎么样,整个华夏书法史上,恐怕都找不到一个象他这样的人。
“凌霜姐,一事不烦二主,推销我的画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王天想都不想,这段时间和柳凌霜接触下来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对象,就把这事情交给柳凌霜,这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行!”
“没问题!”
柳凌霜马上点头,这事情对于她也是极好的,没有理由不答应。
王天说完这个事情之后就走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金刚经》抄完,
青枫书馆里非常安静,架子上的的笔墨纸砚散发着阵阵清香。
柳凌霜站在桌子边上已经超过半个小时,王天走了之后她一直在看着刚画的宫装仕女,越看越心惊。
“这……这典型的唐伯虎的技法,而且,这水平,竟然和唐伯虎一样,是我看错了吗?”
柳凌霜喃喃自语,刚才王天在这的时候,她没有细看,以为技法一样,风格相似,可是现在仔细一看,远不是那么一回事。
技法是死的,任何人都可以学,可是水平却有高下之分。
唐伯虎的仕女,比如说面部的最大技法就是工笔“三白法”,世人皆知,世人皆学,可是水平不一定。
王天画的这个仕女,在这方面无疑是极高水平,如果仅仅是这样就算了,问题是整副画的风格敷色妍丽,气象高华,这就赤果果的唐伯虎的风格。
柳凌霜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王天信么能够做到这一点,她甚至觉得,如果这画不是在自己面前画的,自己肯定会说这不可能。
“不行,得去找个人鉴定一些。”
柳凌霜把画小心翼翼地卷好装在专门的画筒里,锁了青枫书馆,开着车,马上就向宁华市书画博物馆开去,一个来小时后她就出现馆长费开的办公室。
“费爷爷,今天得麻烦您一件事。”
柳凌霜一看到费开,没有客套,两家人是世交,小时候可没少在费开家吃饭什么的。
“哟!咱们家的大姑娘来了!”
“怎么长大了还是这样一副风风火火的性子?”
“姑娘就得温柔点,来,坐下来喝茶!”
费开看到柳凌霜,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拍了一下身边的沙发。
“你来得正好,我这一壶大红袍刚出味呢!”
“费爷爷,我今天来找你看一幅画。”柳凌霜摇了摇头,“这画不得了,你得看看。”
“哈!”
“我说柳凌霜,你自从开了店后都学会吹牛了!”
“画我看过不知道多少,哪有什么画是不得了的?”
“先喝茶!”
“喝完了咱们再看!”
“咱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大红袍可是刚出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