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浪’漫的开始。
茅屋内很冷,外面的风雪下的更加的劲了,但大家却感到一种燥热,一种想要偷窥别人**的燥热,原来,每个人,无论他多么清高,对于那种事情,心头都会隐隐作痒!
楚凌云望了一眼外面的雪,被他扫干净的小路又被铺上了一层雪白,把刚才‘花’青衣等人来时的脚印覆盖了,‘门’前的松树摇摇晃晃,上面的雪一抖一抖的落了下来。
屋内极静,静的可以听到下雪的声音,还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叫;楚凌云叹了一口气,没有了刚时的暴躁,也不再张开便是脏话,平静的说道:“那还是初秋的一个早晨!”
楚凌云说到这里停了好久才继续接着说道:“那天的早晨很美,有朝霞,有薄雾,还有鸟鸣,那天早晨我突然想去上香,只是突然想去上香!”
“人世间的事情,真是太奇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上香,从我出生起我也从来没有去上过香,但那一天,我突然真的想去上香,而那一天,我遇到了苏蕊,一个让人看了一眼,便是一生的‘女’子!”
大家听着楚凌云那种自言自语的语调,看着他那痴痴的表情,突然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太过漂亮了,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因为漂亮的‘女’子到哪里总是有特权的,就如一个丑‘女’和一个漂亮‘女’子同时要买一盒胭脂,如果她们给的价钱一样,老板会毫不犹豫的把胭脂卖给漂亮‘女’子而不会给那个丑‘女’,因为他认为一个丑‘女’人,无论如果茶涂胭脂,她也不会变成一个漂亮‘女’子,而一个漂亮‘女’子,若是涂了胭脂,便会变得更加漂亮。
所以在大街上,那些挤在胭脂摊位上的多半是有些姿‘色’的‘女’子,就算她们已经很漂亮了,但她们还想更漂亮一些,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更漂亮一些呢!
楚凌云久久没有继续说下去,茅屋的‘门’没一阵强风吹开,屋里猛是一寒,楚凌云打了个冷战,望着大家笑了笑,又接着说道:“那天,在薄雾将要散去之时,我来到了这江南的淡眉峰晚烟寺,江南的寺庙很多,而我却独独去了晚烟寺。”
楚凌云可能又发觉自己说的废话太多了,于是连忙接着说道:“我走进晚烟寺的时候,寺庙内的人还不是很多,我并没真打算去跪在佛前然后去上把香,我坐在寺庙内的一棵很古老的枫树下,望着那渐渐变红的枫叶,突然间有种伤感!”
楚凌云说到这里突然间很‘激’动,站起身来,很大声的说道:“我堂堂凄‘迷’剑雨楚凌云,‘混’沌半世,没想到只是一个酒鬼‘色’捞,***离开这两样我竟然活不下去,而且还要住这么破的茅草屋!”
楚凌云发泄之后,徒然的坐了下去,大家看着这个在江南叱咤风云的凄‘迷’剑雨楚凌云,突然发现,一个人在外边再光鲜,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有自己的寂寞与无奈!
冷风刮得茅屋飞‘门’砰砰做响,柳云清看出了楚凌云的心烦,于是站起身来,把那个破‘门’轻轻的关了上,然后找了把椅子抵住了‘门’。
屋内顿觉少许温暖,楚凌云接着说道:“我在那个枫树下坐了很久,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子哎呀一声的叫道,好漂亮的枫叶啊!”
“我先是抬头看了那棵枫树上的枫叶,虽然我在枫树下看了很久,可就是在那个‘女’子的一叫之下,我才觉得那棵枫树上的叶子是如此的美丽,半边红透了,像一个‘艳’‘妇’的红‘唇’,另一边半有青涩,红青相间,映的当时的晚烟寺好美,好美!”
“但最美的却并不是枫叶,而是我转过身之后看到的那位‘妇’人,她有着三分惊‘艳’三分淡雅三分风韵和一分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楚凌云说到这里停了片刻,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忘记给‘花’青衣他们沏茶了,于是笑道:“真不好意思,壶里还有些热茶,我给你们沏上!”
楚凌云说着把在火炉上烧的热茶给他们几人倒了上,然后坐下继续说道:“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个‘妇’人便是江鸿的妻子苏蕊,我见她如此漂亮,便想上去与她说话,但那次我真的只是想去跟她说话,完全没有要亵渎她的意思!”
楚凌云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可能是我当时的装扮太过邋遢了,所以我刚走到她的身边,她的一个丫鬟便马上警备起来,苏蕊也马上拉着那个丫鬟走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始终觉得心有不甘,于是便悄悄的尾随了她们!我见她们进了小剑客江鸿的府邸,才知道她便是江鸿的妻子苏蕊!”
“之后呢?”‘花’青衣见楚凌云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于是追问道。
“没有了之后,从那以后我虽然常常独自跑到江鸿的‘门’前探望,但却始终没有再见到苏蕊!”楚凌云叹了一口长气,然后便什么也不说了。
‘花’青衣有些疑‘惑’的问道:“那石凋说知道你和苏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楚凌云听到‘花’青衣说起石凋,便有些生气,愤愤的说道:“石凋那个‘混’蛋,哼,有一天我喝酒忘记了带钱,刚好石凋也在那个酒馆喝酒,于是他便替我付了酒钱,我喝完酒本想要走的,可石凋却硬是要拉我再喝,他***,喝酒我什么时候推辞过啊,于是我便与他一直喝到夜半。”
“于是,夜半的时候你已经喝的叮咛大醉了,所以便把你喜欢苏蕊的事情告诉了石凋,对吗?”‘花’青衣笑着问道。
楚凌云点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我喝醉了酒,于是便把我与苏蕊见面的经过说了,可能是我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便说了些大话,说苏蕊与我有情,我对她有意什么的,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还在那个酒馆,石凋已经回家了!”
‘花’青衣点了点头,现在有些事情已经越发的清晰了,但凶手却完全没有一点要呼之‘欲’出的态势,‘花’青衣对比着石凋和楚凌云的说词,自己也变的糊涂了,对于凶手,‘花’青衣完全没有了方向。
“看来,必须再找另外几位问一下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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