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见到怎么多人都要挑战自己,岳逸风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但是当着怎么多人的面,他肯定不能露出怯意,不然这剑道盟一哥的位置肯定会被他人分分钟给挤下去,就算他爹是掌门也保不住他的位置。毕竟在他爹上面还有七个老家伙镇着呢!
这回的挑战者足足有上百位,岳逸风运气不错,抽到了比较靠后的位置才登场。而首先登场的是两位名门大派的精英弟子,分别是武当派的张云松对战峨眉派的方艳青。
武当派的张云松穿着一身青色剑客服,手拿七星剑,若论帅气指数绝对和先前登场的陈天浩有的一比,所以普一登场就赢得了台下无数女生的尖叫声。
而峨眉派的方艳青则是一位身形高挑的冰山美人,一袭白色裙飞身上台犹如仙子谪尘,立时引来无数狼嚎声!
“武当,张云松。”
“峨眉,方艳青。”
“请指教!”
“请!”
二人互报了名号,随即拔剑摆开了架势,铜锣一响立即斗在了一起。张云松一出手就是武当派的镇派绝学太极剑法。而方艳青则持着一柄青丝软剑使得一手倾城刺剑术。这套剑法其实也是峨眉镇派剑法之一,将千百年来的倾城美人们变幻莫测的神韵仪态化入其中,招数名称极有诗意,施展出来或步步生莲,或依依如柳,于婀娜妩媚中击敌制胜。只可惜这套剑法对修炼者有着很严苛的资质要求,千百年来鲜有练成者,而天资出众的方艳青就是其中之一。
一时间二人各展绝技在台上斗的你来我往。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比武争斗。虽无电影中的花哨精彩。但绝对是扣人心弦,台下众人皆为台上争斗的二人在心中捏了把冷汗,因为刀剑无眼,早年就有在台上打出了真火没收住手而闹出人命的事情发生。所以这几年负责主持比武的直接换成了剑道盟长老级的高手,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张云松的太极剑法使得刚柔并济,倒也有几分精彩,可惜离虚实无形的境界还差太远。恐怕不出百招就要败给那个峨眉的女娃娃。”狂刀笑天点头赞赏道:“不过武当派倒也培养出了一根好苗子,只要再稍加磨砺将来也许将来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
一众神刀门的弟子闻言皆有些愕然。因为场上明明是张云松占据上风,一套太极剑法稳压方艳青的刺剑术,打的她只能疲于防守。而师尊却在断言张云松撑不过百招,这如何不让一众弟子大为惊奇。然后就有人开始默数起场上二人的招数。结果却是那个张云松斗了不到五十招就忽然出现了败象,反而被方艳青压在了下风。
狂刀笑天见状却是摇头惋惜道:“此子心性还需有待磨砺啊!”
原来却是张云松在与方艳青的交手中不知不觉被方艳青的清丽容貌与婀娜身姿所深深吸引,以至于手中的剑路出现了一丝破绽,反被方艳青抓住了机会直接翻盘占据了上风,再等到张云松惊觉回神时却已是回天乏术。
只见擂台上的方艳青越打越顺,完全压制住了张云松,连续几招飘忽的身形晃花了张云松的眼。使得他的剑法中出现了一道破绽,方艳青立时抓住机会。直接一剑突入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胜负立分!
二人本就素不相识,所以也无仇无怨,方艳青点到为止撤剑入鞘,对神情呆滞的张云松一拱手,冷淡道:“承让。”
张云松拱手苦笑道:“多谢方姑娘手下留情。”然后就失魂落魄的下了台。
接下来的比试基本上再无任何精彩之处,台上打的热闹,台下叫的欢闹,但真正的高手却是看的昏昏欲睡,暗叹这一辈的年轻弟子中还真没几个能挑大梁的。
连番比试一直斗到了午时才只剩下最后两位胜出者,分别是方艳青与岳逸风!只要方艳青能够战胜岳逸风,并再打败南宫翊,那么她就有可能成为史上第一位在剑道盟年终武林大会胜出的别派弟子。就算最后不幸惜败,方艳青的天才之名也足以传颂整个江湖了!
主持比武的剑道盟长老见天色已经是日上中天便临时决定将二人的比试推迟到下午进行,显然是想让二人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在下午的比试中都能够全力以赴打出精彩的比试。
剑道盟的清膳堂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午餐,来此的内外门弟子直接入席即可享用美食。而像各派的掌门与长老则被宴请到了贵宾楼入席。这其中还包括了剑道盟的四强选手南宫翊,陈天浩,岳逸风,赵福海,以及方艳青。
岳逸风一进贵宾楼,就被他的老爹岳青云拉着逐一介绍给各门各派的前辈们认识。使得本想和方艳青套下近乎的岳逸风只能强颜欢笑的与一众前辈高人们逐一亲切问候。直到来到主席桌岳逸风才惊讶的发现今年坐在上首的不再是门中的那七个老家伙,而是一个面容阴鹜,眼神锐利,穿着一身黑袍在哪儿自斟自饮的老者。而在这位老者左手边还坐着一位衣着普通,但难掩一身傲气的少年。
“爹,这两位是?”岳逸风悄声问道。
岳青云使得了个眼色,遂十分郑重的介绍道:“这位是邬大师。”
岳逸风闻言顿时脸色一变,急忙下跪道:“晚辈岳逸风拜见邬大师。”
邬行云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岳青云将儿子拉起来,然后又为他介绍起邬大师旁边那位少年:“这位是邬大师的高足,季如风!”
“姓季?不是姓权?嗯,想来是那个季家的后辈,不过这小子的胆也够肥的。居然敢来联邦的地界!”岳逸风又是一愣。在心中嘀咕了一声。随即拱手恭维道:“季兄,小弟岳逸风,今日能一睹季兄风采实乃我之幸事,以后还望季兄多多提携哈。”
邬行云大有深意的瞥了岳逸风一眼,反观季如风却是一脸倨傲的轻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甚至连手连没动一下。对此岳逸风脸上始终保持和煦的笑容,一点也看不到任何异色。岳青云朝儿子投去赞赏的眼色。便让他去年轻一辈的那一桌去入席。
“不用,就坐这里好了。”邬行云忽然开口道。
岳青云闻言心中立时大喜,急忙朝岳逸风连使眼色,好不容易等到脱身的机会却没想到又被这位邬大师一句话给留下了,岳逸风此时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但表面上却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谢过邬大师的好意,然后拘谨的坐在末席。
这时华山几位老祖也来了,还有几位门中长老,众人分别与邬行云互相道过客气便一一入席,岳逸风一个后辈被一群老头子夹在当中。用度日如年来形容都不为过。更别提享用桌上的美食了。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岳逸风才终于借着尿遁成功脱身离开。
岳逸风上完厕所并没有马上返回。而借着后门偷偷溜出了贵宾楼,一出后门立即就见圆滚滚的赵福海从角落里跳了出来,笑嘻嘻道:“岳师兄这主席桌的位置坐的可舒服啊?”
“舒服你个头,赶紧的快把东西拿出来。”岳逸风一脸不爽道。
赵福海嘿嘿一笑,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晃了晃,笑眯眯道:“嘿嘿,岳师兄规矩你懂的。”
岳逸风哼了一声,直接通过个人终端往这货的账户里划入了一万星币,一拿到这个白玉瓶子岳逸风就立即迫不及待拔出瓶塞闻了闻,顿觉神清气爽了许多,然后赶紧又将瓶子塞了回去,不耐烦的挥手道:“好了,你可以滚了。”
赵福海嘿嘿一笑道:“岳师兄我这里还有一个情报,不知师兄你有没有兴趣知道?”
“什么情报?”岳逸风皱眉道。
“是有关那个方艳青的!”赵福海笑的极为猥琐,搓着手指嘿嘿笑道:“不知道岳师兄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啊?”
岳逸风眼神一亮,开口就问道:“多少钱?”
“不贵。”赵福海竖起三根手指,笑眯眯道:“三千星币!”
“你这是打劫!!!”岳逸风立刻跳脚道。
“看来岳师兄是不感兴趣了,那就算了。”赵福海转身欲走,却被岳逸风一把拉住,咬牙道:“最多一千,若是什么不痛不痒的情报,当心我揍你!”
“哈哈,师兄请放心,这个情报绝对很劲爆哦。”赵福海一拿到钱,立即凑到岳逸风耳边低语了几句,岳逸风立时双眼瞪的溜圆,惊呼道:“什么?!那个方艳青和武当的张云松有一腿?你从哪里得知的?”
“嘘嘘,我的小祖宗你小声点!这个情报怎么劲爆,我还想多卖几家呢!”赵福海急眼道。
“那你快告诉我你是从何得知那个方艳青和张云松有一腿的?”岳逸风满脸怒容的质问道:“若是让我查证是你小子在胡编乱造,当心我将你那点丑事都给抖搂出来!”
赵福海立即信誓旦旦道:“岳师兄,小弟我什么时候卖过不靠谱的情报?不瞒你,这事还是我亲眼所见。师兄你且听我细细道来,先前我和那方艳青同是一桌,几番和她套几乎但人家压根不搭理小弟我。”
“废话,就冲你小子这德性,人家方仙子能看的上你才怪。”岳逸风强烈鄙视道。
赵福海抽搐了下嘴角,撇嘴道:“什么仙子,我看就是个,别打,别打。”
“说重点!”岳逸风举拳威胁道。
“好好好,我说重点。”赵福海说道:“小弟想与那方仙子套近乎可惜人家眼界高瞧不上我,所以小弟也不再自讨没趣,待到酒过三巡,小弟我尿急就上了个厕所,师兄你猜怎么着?我在宴会厅外的过道上无意中撞见了那个张云松,他当时显得心不在焉的,还差点撞到小弟。当时我就起了疑心了,所以偷偷的尾随着他进了厕所。”
“你小子可真够重口味的,居然尾随一个男人进男厕所!”岳逸风立即退开了几步,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
赵福海当即就怒了:“你还想不想听了,想听就别打断我!”
“好好好,你说!”岳逸风耸肩道。
赵福海怒气冲冲道:“刚才说到小弟尾随那张云松进了厕所,发现这小子也不上厕所,就冲着镜子发呆,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猜是谁?没错,就是那个方艳青!不许插嘴,听我说完!”
“那个张云松一听到那女子的声音立即慌慌张张的出了厕所,小弟我也赶紧从隔间里偷偷溜到门口探听那二人的对话。师兄你知道那对狗男女在说什么吗?那个张云松居然约方艳青去后山的观涛岭私会耶!”
岳逸风自然知道后山的观涛岭乃是门中年轻弟子私会的圣地,每到月黑风高之夜总能从哪里传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久而久之,原本挺有诗意的观涛二字就变成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意思了!
“此话当真!!!”岳逸风满脸怒容道。
赵福海拍着胸脯保证道:“绝无虚言,若有半句虚言,小弟愿遭天打五雷轰!”
岳逸风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好个张云松,居然敢抢本少爷看中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胖子,去叫人,咱们捉奸去!”
“好咧!”赵福海立即屁颠颠的跑去喊人,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听有如此刺激的事情可做,自然欣然通往,一下子来了二三十号人。然后在岳逸风的带领下直奔后山的观涛岭而去。
“正愁找不到你落单的机会,想不到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位头戴斗笠,外罩风衣,手里端着一碗热汤面蹲在角落,身旁还隔着一把缠着黑布的巨剑的少女望着那些直奔后山的那群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声,然后继续低头呼噜起鲜辣的面条。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