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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炳让亲兵端着笸罗,按照辈份,给这些闲汉们发烟卷,发糖块。烟卷,糖块都是自家厂子产的,包装精美,味道香甜,一经问世便广受好评,甚至远销沪海滩。
在这里蹲着聊天的都是年龄超过四十五岁的老男人们。年轻一点汉子们早早就被拉去大营搞军训了。
这些老人也不会闲太久,等过一阵子各项水利基建工程就会开工,他们都会被召唤。
老人都说这陆大帅勤政爱民,护佑乡梓哪一点都好,就是有一点操蛋,那就是见不得有闲人,天天不是这里有工程就是那里有工程。原上这点地方都不够他折腾的。
要不是看在开工钱,又管饭的份上,逑子才去给他干活计。
“这是谁呀,都认不得”一个老汉结果烟卷问道。老人并不害怕陆仁炳这帮当兵的。因为两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们保乡军确实是自己的子弟兵。陆大帅军纪严明,绝不允许出现官军扰民的事。
虽说做不到军民一家亲,但是随便聊天啥说两句话啥的,普通老百姓也没啥害怕的。
“六爷,我是黑娃啊!”陆仁炳不得不报上自己的名号。
“黑娃?鹿三家的那个?”老头子惊讶的道。
“是啊,六爷。”
“你这是打哪回来啊,这是当官了?”六爷不敢置信的说道。
“没有没有就是在陆大帅手下当个小连长,管百八来人吧。”陆仁炳略带谦逊的说道,然后掏出金属制的煤油打火机,轻轻一甩,甑愣一声响,就打出一个小火苗,然后用手捂住,给这个上道的小老头点上烟。
“六爷抽烟,七爷抽烟,二大爷,别舍不得,抽完还有,小刘,快拿烟,这都是我长辈儿,每人一包,美人香烟高级货嘞。”
被吩咐道的排长刘铁头,嘴角抽抽的看着自己的大帅,在这里表演小人得志的戏码。
“唉呀,了不得呀黑娃,爷从小看你就了不得,现在怎么样,成大器了,老七那时候我跟你说你还不信。”六爷一边吸一口烟,一边冲着旁边的老六吹牛差。
“是是是,还是六哥有眼光,黑娃确实是块材料,我那时候也是看好的,只不过最多也就觉得黑娃能当个里长,哪想到现在都当连长了,黑娃这连长是个极品,比县长大不?”七爷也很上道。
“唉呀,时代不同了,不好比呀,反正现在县长见了我得脱帽行礼嘞,但是咱是谁,是白鹿村鹿家的后生,能张狂的不成样子没?有祖训在呢嘛!勉强算是评级吧。”
陆仁炳谦逊地说道,他身后的一干随从都在强忍着笑,刘铁头已经扭过脸去,掐自己的腿了,掐的脸都变了形,也不知道为啥对自己那么狠。
县长见了你是得脱帽子,一个不小心连官帽子也得脱喽。
坐在马车里的黑白娥三人组已经笑成了三朵花。黑牡丹本来不想笑的,可是实在没顶住,因为白牡丹这**子挠她痒痒肉。
陆仁炳又跟闲汉们打了会儿屁,就动身往村里走了。
留下一帮闲汉们在咂么味儿,末了感叹一句,鹿三家怕是要发达了。
陆仁炳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显摆来到了鹿三家。鹿三没在家,只有鹿三的媳妇鹿张氏正在院里捶衣服。
盘得光溜溜的棒槌一下一下捶在衣服上邦邦响。
陆仁炳推开栅栏们,高声喊道“娘啊,快把衣服扔了吧,你大儿子回来了。”
鹿张氏吓了一大跳,抬起头来,透过不高的土院墙,看到外面呼啦啦一大群穿军装的汉子,有点不知所措。
陆仁炳走进院子,冲着有点懵的鹿张氏扑通跪倒,磕了三个邦邦响的响头。慌得鹿张氏,赶紧起身,想去扶人,又怕手脏,赶紧在围裙上擦把手。
听着声音,像是他那个好大儿,可是看着样子却有点生了。
仔细看了老半天,鹿张氏才一把把陆仁炳搂进怀里,嚎啕大哭“黑娃呀,黑娃,没了良心的黑娃呀,你咋一走就没了消息了呀。”鼻涕一把泪一把,活像是他儿子死了一样。
陆仁炳赶紧给后边那一帮看戏的兔崽子们使眼色让他们滚蛋,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不看白不看。
“娘啊,赶紧起来吧,后边还有一帮兔崽子看着呢,我还做不做人了。”说完陆仁炳就起身了,也服起了鹿张氏。
陆仁炳站起来又想哭两声,结果被陆仁炳一搅和,这情绪就不对了。发现后边还有一堆人在,就赶忙抹了把脸。嗔怪道“都怪你这个死孩子。”
然后赶紧招呼他们进家门,都进来显然是不行的,这个院子只有五分地,也容不下这些人马。陆仁炳招呼他们把东西卸下,然后去村外扎营。
院子里只留下黑娃母子,马车里的三个女子,还有那一堆要花人眼的东西。
陆仁炳让三人下车鹿张氏见礼,于是三朵娇艳的花朵顿时晃花了鹿张氏的眼。
就这还是陆仁炳让她们往素了化妆的缘故,实在是素质太高不像村里人。
陆仁炳已经跟她说了这次是回来结婚的意思。所以鹿张氏张口结舌的问道,“黑娃,你要娶三个啊?”
黑白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吭声低下头,心里想着“哪有那个福气呦。”
陆仁炳拉过了害羞的田小娥,说道“娘啊,可别瞎说,这个才是你媳妇。”
田小娥连忙就要给鹿张氏磕头。鹿张氏急忙拦住,可不敢这会就跟人家立规矩。
陆仁炳说了这个媳妇是陆大司令保的媒,可不敢得罪人家误了自己孩子的前程。
鹿张氏赶忙将四人让进屋。刚进屋没多久,鹿三就带着白嘉轩跑来了。
鹿张氏带着三个女人去到另外一个窑洞,让三个男人在那边聊事情。
对大老爷们儿,陆仁炳就没再磕头下跪了。本来黑娃就是个叛逆的性子,他尊敬父亲,又看不起他常年对白嘉轩忠心耿耿。
他敬重白嘉轩,但又看不惯他那种德高望重的姿态,看不惯他那个老是挺得直直的腰杆。他可不信白嘉轩没干过一件亏心事,他总想着哪一天把他那个腰杆给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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