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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娥怀孕了,是他们结婚后的第四个年头的事情,这件事让田小娥,很是惊喜。
她一度以为自己不能怀上孩子了。白牡丹都生下了一个女儿,黑牡丹生下了一儿一女。只有他自己没有动静。这让她自己很难过。
别误会,白牡丹和黑牡丹都嫁人了,孩子不是陆仁炳的。
田小娥作为女校校长,今年她亲自送走了第一批合格的女大夫,女护士。因为医科学习比较耗时间,女校的第一批学员基础素质比较差,识字率不高,所以她们学的异常辛苦。就像拼了命一样。
好在这个年代的医学,还没有像后世那样复杂。西医能够使用的特效药物,也不像后世那么多,诊断手段也有限的很。
所以这批女大夫主要还是学中医为主,再搭配上西医西药的知识。大概能够达到早期赤脚医生的水平。至于外科水平吗?大部分人时不具备操作能力的。
真正敢拿起刀去解剖的女生,还是很少的,尤其是天天解剖。
所以外科医生还是男士居多。
这批毕业生主要还是护理专业比较多,毕竟相对于医生,护理专业的门槛要相对低一些,女生们也比较好上手。
大夫们为乡民诊断常见的疾病还是没问题的,陆仁炳感觉她们的水平,应该比冷大夫强。主要原因是,有他这个医术高手在做指导。
但是他们依然面临一个重要的问题,即就业问题。在大城市,女医生护士,渐渐被人接受,但是再这小地方,人们的观念还是很保守。
不得已,陆仁炳只好建立了几座女子医院,这医院里,除了少数需要力量比较大的岗位是男人外,医生护士全是女人,也主要接待女性患者。
有男性患者不嫌害臊的话,医院也是接诊的。
几年下来,这些女人也都陆陆续续成了家,结婚对象都是经过陆仁炳和田小娥亲自把关的,人品过硬,身家清白的战士。
他们大多出自陆仁炳开设的军官训练班,有陆仁炳和田小的做媒。
白牡丹嫁给了一个战功卓著的团长,黑牡丹嫁给了,陆仁炳的卫队队长。
他们都跟过去的土匪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后续聪良家子中选拔上来的。他们婚后的生活也都很幸福,陆陆续续地都有了孩子。
而最初被解救时已经怀孕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有三十六个,他们被集中养在界牌镇,他们的母亲嫁人的时候,愿意带着的,就让她们带走,不愿意带着的,就记在陆仁炳名下,全是陆仁炳和田小娥的干儿子,干女儿。
最后陆仁炳收获干儿子十七个,干女儿十九个,嗯,没有人选择带走。不是因为他们的妈妈狠心,而是他们的妈妈想给自己的孩子找个牛茶的干老子。
反正给这些孩子盖的幼儿园里的老师,阿姨,护工还是这些孩子的妈妈们。她们可是精明的狠呢。
田小娥怀孕后,就特别小心,暂停了工作,专心在家养胎。还经常吧白牡丹和黑牡丹叫过来,探讨经验。
白牡丹这娘们老是说一些生孩子时的疼痛,来吓唬田小娥,搞得田小娥紧张兮兮的。
这时候还是得看人家黑牡丹的,黑牡丹总是轻声安慰田小娥。
“蛾子,别听白狐狸的,她生孩子可顺利了,她刚有感觉,就喊她婆婆去找接生婆,准备产房啥的。
结果把一家人指使的团团转,结果好家伙,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
人家也不疼了,还要嚷着吃东西。折腾到半夜,大家都熬不住睡着了,人家自己去上厕所,结果就一个屁的功夫,孩子就生在厕所门口了。
给孩子起个小名叫茅茅,依我说干嘛不再多走两步走近茅房,然后给孩子起个名字叫茅缸多好。唉呀,你干嘛撕我的嘴,烦死了。”
好吧,以前老是自闭的黑牡丹结完婚生完孩子之后,性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老公是个闷葫芦,军事技能过硬。但就是不爱说话,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
没办法只能激发了黑牡丹的话痨属性,黑牡丹整天在家吼她老公,吼孩子,谁也不记得这曾经是一个安静的,立志要为死去的丈夫守节的宅女。
倒是跟她们出来的冷秋月,现在已经不在根据地了。
冷秋月在开界牌镇的路上,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她很开心。来到根据地女学,她如鱼得水,主动放了小脚。
她本来从小就跟着父亲冷先生读书识字,启蒙书籍就是就是秦地药材图解,歌谣是汤头歌,医学典籍也是读的烂熟。
她甚至还会开一些简单的方子。所以学习起来那是进境飞速。她是医学班中医课程最早出师的,本来就是家传的学问。
在学堂里她接触了西医的知识,感觉给她打开了一扇神奇的大门,原来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医学,她想学习这个,学习完了根据地的教材不过瘾,她总有一种想去西医发源地去看看的冲动。
刚好这时候她已经跟经常来界牌镇看姐姐的田汉卿,看对了眼。他便把事情跟田汉卿讲了,田汉卿便鼓励她出国去,并且表示愿意陪她前往。
于是两人便将想法告诉了田小娥和陆仁炳。田小娥不知道该怎么办,陆仁炳却表示赞同。
陆仁炳便托关系把他俩送到北平上大学,田汉卿读的是清大的化学科目,冷秋月读的是协和的医科,并且两人都考了留学的预科班。待够一年便奔赴米国学习去了。
至于能不能学成归来,他俩能不能走到一起,那就不是陆仁炳能控制的了了。
反正钱他给出了,让他俩不用为钱发愁就行了。
冷先生为此,还特意登门表示谢意。只是苦了田小娥的父母,田秀才夫妇。他们一共养了两儿一女,结果大女儿“暴病而亡了”,
大儿子好不容易培养着读了师范毕业要工作娶妻生子了,结果跟着一个被人休弃的女人不清不楚的跑到外国去了。只留给老两口子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儿子。
时局混乱,他俩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二儿子成年。
田小娥说,这都是他俩的报应,谁让他们狠心将自己送给人做妾糟践的。
那个作践人的过路人家早已尽遭了报应,因为家底丰厚,郭举人家,被乱军盯上了,家财被抢了好几次,把老两口子气的差点死过去。
最后无奈只能变卖家当,去省城投奔自己的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