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南大人还要狡辩吗?”
只见方才站起来一副激愤的样子,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但嘴里的话,却是一步步想要给南呈定下一个滔天大罪!
南呈心里早已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知道了皇帝的打算,心里暗防着。
不动声色地与言时对视了一眼,挺直了腰板,神色不变,开口道,“微臣依旧是那句话,勿须有的罪名,微臣不认!”
只见赵袆高高在上,看了一眼南呈,又转过去对着指证南呈的陈好鑫开口,眼睛因为有些小,看起来只有一条小缝,整张脸看着就有些滑稽。
“陈爱卿可有实质性证据,印造假银票可是大罪,可不能冤枉了南爱卿啊。”
陈好鑫当即会意,让人把假银票和人带上来。
在众人的眼光下,只见一个身形瘦小的人走过来,南呈定睛一看,心中微寒,眸中染上了几分意外和失望。
“参、参见陛下!”
那人畏畏缩缩地走上来,对上南呈失望的眼神,胆怯地收回视线,跪下来行礼。
南呈怎么也没想到,给皇帝算计之时,竟还有府里之人的手笔。
又听见陈好鑫开口说,“此人是礼部尚书府内的账房管家,印造假银票的事情,就是他一首操办的!”
此话一落下,在场之人哗然一片,议论纷纷!
“不不!不是的!是、是老爷吩咐小的去做的!”
账房管家一听到陈好鑫的话,就像受了刺激一样,害怕的浑身开始发抖,声音都带着颤意,说话倒是一口咬定是南呈吩咐的。
场内之人皆在窃窃私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到底什么情况,该怎么判断。。
皇帝眯了眯眼睛,更加看不见了,开口责问南呈,声音不怒自威,“南爱卿,你还有何话可说?”
南呈身形不动,“清者自清,账房行为,与南家没有半分关系!微臣只认府内之人做出如此荒唐大不敬之事,是微臣失职,没有管理好府内的人!”
不等皇帝再开口,黎靖屿就径自在座位上开口,嗓音淡漠,却是把局面一下子拉了回来,
“陛下,臣近日在郊外亦是发现了几个人在印造某样东西,派人去查过之后,发现有一大批人在郊外的房子在印造银票。
不过,这些人,带走了几个人之后排查过,似乎都是宫里的人。”
他才说完,暗一就带着三个人走过来,暗一给皇帝下跪行了礼之后,就开口说道,“陛下,这三个人,身上皆有皇宫印记。”
皇宫印记是皇帝专门让人给宫人印在手臂上的东西,是为了标记他们都是皇帝的人,显示出皇权的威严。
暗一的话说出来,所有人皆是一惊,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却不敢胡乱猜测,更是不敢胡乱说出来。
不可察见地,皇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不少,心中对黎靖屿的恨意更加深了!
站着的陈好鑫亦是心中一惊,没想到黎靖屿居然会帮南家。
但转念一想,似乎也合理,毕竟南家的女儿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