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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花嬷嬷
    因为,不用算计后果。

    好了,他得了。

    而不好,自有女人受着。

    男人不过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

    然后,转过头,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就像褚伯玉。

    经她这一闹,只要她死咬住了,褚家也有意将许回雪推出来顶罪。

    许回雪由妻变妾。

    褚伯玉呢?

    以后仍是要娶妻的。

    虽然有些影响,但终影响不大。

    这就如同宋高宗、秦桧和岳飞一般。

    世人只骂秦桧,可是至高决定权,其实是在宋高宗的手里。

    宋高宗不想战,即使没有秦桧,还有张桧李桧。

    其实与臣无多大关系。

    可惜世人,看透的却少之又少。

    魏芳凝突然间,意兴阑珊。

    太子本让人宣了许回雪来,就是为了让魏芳凝出气。

    现见魏芳凝突然情绪不好,不由得问道:

    “怎么了?见她生气吗?那我让人将她弄走,省得惹你生气。”

    魏芳凝点头。

    太子让人将许回雪抬回去。

    从头到尾,都不曾看许回雪一眼。

    她既然不能让魏芳凝开怀,于他便就没有半分的价值。

    魏芳凝抬眼瞅向文昌侯,沉声说道:

    “我要清白,别的再与我无关系。而这清白,我想文昌侯府给不了我,所以还是报官吧。侯爷与太子说过的话,总不会食掉。”

    还没等魏芳凝说出:

    “至于许回雪,为妻为妾,全由得你们吧。”

    文昌侯已经顾不得了,说道:

    “不可以,咱们都是有脸面的人家,怎么能轻易惊动官府?”

    魏芳凝心绪不高,也懒得再与文昌侯一家说那么多费话。

    终归重生回来的她,与早上从家出来时的她,想法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现在想想,魏芳凝觉得上辈子,她简直天真得可怕。

    自以为脚踢掉许回雪的孩子,便就算得解气了。

    其实对付像文昌侯这样不要脸的人家,踹了许回雪后,报官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虽然承平伯不入流,但她的祖母是不会任着京城令徇私。

    而京城令在沈太夫人面前,也不敢胡乱糊弄。

    褚伯玉想将自己摘出去,想让许家全数背黑锅,就看有没有那本事了。

    这件事,足够褚伯玉杖二百,流边二年的了。

    想到这儿,魏芳凝颇觉满意。

    文昌侯话一落地,太子乐了,说道:

    “这就有意思了,老侯爷为何不让报官?你不是说你们家也受到了蒙蔽?这等骗婚之人,自是要弄弄清楚。更何况魏姑娘是老侯爷的外孙女儿,老侯爷先也不是说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个与人私奔的外孙女儿,总不是十分光彩的事吧?”

    一句话,文昌侯被堵得无言以对。

    好在此时,许家人终在文昌侯等人的期盼中,过了来。

    许回雪的父亲许横,领着妻子赵氏,还有儿子许踪过来。

    身后跟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嬷嬷。

    那嬷嬷穿鲜着锦,珠翠满头,皮肤白净,微有些胖。

    虽然现在已经是徐娘半老,但也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

    来人太子认得,那是他的皇姑,无上长公主跟前得脸的嬷嬷,姓花,常干些仗势欺人的事。

    花嬷嬷从院外时,看到了太子护卫,就已经愣住了。

    许横夫妻自然知道太子在这儿,给魏芳凝撑腰。

    但他俩个去长公主府时,却没有提。

    但是花嬷嬷虽然意外,却并不害怕。

    毕竟无上长公主在京上,可是横着走。

    就连皇上,也要让着。

    太子便就更不会放进眼里了。

    所以进来之后,未语先笑道:

    “哟,还真是巧,竟能在这儿碰见太子爷。太子爷万福,最近可好?老奴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太子爷了,咱们姑娘可念着太子爷呢。”

    这个花嬷嬷,魏芳凝也认得。

    而她嘴里的姑娘,便就是无上长公主与驸马的独女许染衣。

    今年十六岁,长得如花似玉的。

    关键是,这位许姑娘,对太子情有独钟。

    对于这位嬷嬷,太子就显得不冷不热了。

    许横夫妻给太子行了大礼。

    毕竟他俩个官位太小。

    太子没有理会许横夫人,只是瞅着花嬷嬷,却又先声夺人道:

    “孤却没想到,皇姑姑竟然还管这种事。不会是让小人给蒙骗了吧?”

    花嬷嬷面上有些尴尬。

    许横夫妻怎么可能见着长公主和驸马?

    不过是花嬷嬷平日里,吃了许横夫妻许多好处,现求到门上了,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就从二上寻了个借口,过来瞅瞅。

    她以为,与平日里,求到她跟前的事,也不过是一样的。

    花嬷嬷这种银子收得多了。

    求到长公主府上的,哪一个是站住理的?

    只不过这次碰上了太子。

    但花嬷嬷仍是没有放在心上。

    人都说狗仗人势。

    这话是一点儿都不曾错的。

    花嬷嬷这么些年,胆子可是大过了天,自不会将太子放在眼里。

    不过是觉得麻烦些而已。

    魏芳凝瞅着花嬷嬷的情绪变化,如何猜不着她在想什么?

    听了太子的话,花嬷嬷面上只有一瞬间地僵,转而笑道:

    “这点子事,怎么能麻烦到驸马爷和长公主殿下?太子爷可能一时不查,并不知这其中根底,或许是受了谁的欺骗,待老奴将这事细细地与太子殿下说。”

    文昌侯一家子听了花嬷嬷的话,方才松了口气。

    现在总算是有人能跟太子说话了。

    一月、二月可是极分得清形式的。

    此时瞅着花嬷嬷,明显的不高兴,却也不敢再像对文昌侯一家那样,随便斥责。

    但二人对太子可是极为忠心,对花嬷嬷的不满,全挂到了脸上。

    警惕地盯着花嬷嬷看。

    好像那不是个嬷嬷,而是一条随时都会跳起来,给太子一口的剧毒花蛇。

    魏芳凝因为事先知道这其中的干系,所以并没显现出意外来。

    正是因为有长公主家撑腰,所以才会如此的胆大妄为。

    可是魏远志夫妻,不有魏昭就不行了。

    本来他们以为已经是胜券在握,现在突然杀出个长公主家的嬷嬷来。

    太子明显气弱。

    他们就有些担心起来。

    尤其是褚瑜,本就有些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