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坐下,拿出记号笔来,用最原始的办法吧。
我看着地图,应该是没错的,可是就是走错了,乱了,现在我们在什么位置上都不知道。
休息了半个小时后,接着走,画记号,一个小时后,我们竟然回到了记号的位置上。
坐下,不走了。
“不用画了,记号也是可以复制的,没用的。”
我闭上了眼睛,还真的就麻烦了。
“找一个房间进去,休息,吃饭。”
宁得说完站起来,走到一扇门前,敲了几下,就开锁。
站在院子里看了半天。
院子里石桌椅,靠墙是假山,还有一些杂物,房间是南北屋,窗格里面是纸糊的,完整,看不到里面。
里面的门没有锁,我拉开了,潮湿的味儿。
进去,锅台,摆着生活用品,典型的北方民族的一种建筑风格。
拉开南屋,炕,柜子,一切都正常。
北屋也同样,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
“今天就在这儿休息,看看情况再定。”
柳惠在南屋睡,我和宁得在院里喝酒,背的东西足够二十天用的了,我们并不担心,二十天还走不出去吗?
我和宁得看着地图,网卦,无限的复制,就是说,我们有可能永远在一个地方,但是是被复制的,我们并不觉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宁得说,这种情况在国外的一个山里考查的时候,遇到过,是石林,但是没有那么复杂,不是复制的,但是两天后才出来。
“中国有八卦,这个是网卦,也是基于八卦的基础上而来的,只是无限的在复制之中,如果我们能弄明白了,这赊城也没有那么复杂,当年在这里生活的人可是达到了六万。”
我们分析着,分析的是有道理,但是总得走出去吧?
现在我们看着地图,基本上是没有用的,现在唯一可以识别的就是每一个宅子外面的数字标号,但是也会被无限的复制。
睡了,早晨我早早的就起来了,走到门外,看着,这宅子的标号是534,胡同悠长,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这里应该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生活地方。
这是在水下三四十米的地方,水库的水里,当年建筑是怎么形成的,不知道,这里没有水。
宁得出来了。
“回来,别乱走。”
我进去,柳惠坐在外面。
“今天我们还得走,不能停下来,但是不能盲目的乱走。”
宁得说,我也明白,但是不乱走,怎么走?
我坐在那儿,现在我们联系不上外面的人,而且我们应该是在复制里。
我感觉头痛,突然的,随后我开始冒冷汗,这个时候来病了,真是要命了。
我痛得在地上打流,柳惠抓着我,宁得扯着我。
十几分钟后,那疼痛竟然突然一下就消失了,我浑身是汗水,软在那儿。
“什么感觉?”
宁得问我。
“我怀疑是那波,在身体里的波。”
宁得愣了一下。
“真的不应该让你进来,这是我的失误。”
“和你没关系,我缓缓就没事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说走。
这个时候我身体还发软,似乎一下就让我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
出来,顺着胡同走。
走了有十几分钟,突然我感觉得到,我们所走的并不对,我站在一扇门前。河源书吧
“宁老师,从这儿走。”
宁得一愣。
“从门?”
我点头。
“为什么?”
柳惠问我。
我们进来之前,说过,宅子能不进则不进,每一处的宅子,都有可能会有事情发生,里面藏着什么,谁都不知道。
我依然是摇头,那是一种感觉,是感觉。
门打开了。
我往里走,拉开房门,对着还有一道门,我以为是后院,拉开后,竟然是一条胡同。
这些胡同看着都是相同的,但是有着细微的差别,还有门牌号。
我看了两个门牌号。
“我们离开了复制,抓紧时间,复制有可能是根据我们所走的胡同的多少开始,少了无法复制。”
宁得看着。
“确实是,我们出来了,但是复制随时就会开始,我们抓紧。”
往前走,我看着地图。
这回是没错了。
“我们离那个亮点近了,还有几条胡同就能到了。”
“小山,等一会儿再走,坐下休息。”
坐下休息,宁得问我。
“你怎么知道这样走呢?”
“感觉,但是我想,应该和那波有关系,似乎某一种意识中的,这个一时间的也是弄不明白,不过我感觉似乎要出什么事情,我的预感从小就有。”
“我们如果再离开,能回去吗?”
“我担心的是复制会因为我们走过的胡同,重新开始。”
“如果是波起了作用,你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宁得的意思是返回去,我也是害怕,现在离那个亮点很近了,应该是不差几条胡同了。
但是我还是担心,如果复制再出现,我还能迎刃而解吗?我想也许是不能的,现在我得出去,不能让柳惠呆在这里。
“我们离开这里。”
往回走,看着地图,真的就没有问题,而且很快就走出去了,没用上半个小时,看来那复制是可怕的。
出去,宁得就带着我去检查,那波是变化着的,但是依然是没有伤害。
宁得让我休息,告诉我,赊城不能再进去。
如果不进赊城,不找到地图上那两个亮点,那古屋的地下室就进不去,那里有账本,还有资料,如果找到资料,也许一切都破解了。
我想,那赊城生活着六万人,这么复杂的一个地方,不可能人人都能弄明白,但是生活在这里,不能天天的四处找人吧?肯定还是有他们的方法,只是我们一时间的没有弄明白罢了。
我决定自己进赊城,我不动声色。
每天带着柳惠看电影,逛景点,半个月后,我去上班。
我和宁得在办公室里谈了这件事,我得告诉宁得,如果真的出事了,我死在什么地方,总得有一个人知道。
“我反对,上次也许是幸运。”
“宁老师,我既然进了这个小组,我就得去做事吧?因为我能承受,能接受那种波而没事,所以现在最适合的就是我。”
“事情确实是这样,可是危险也是存在的,至少我们得把危险降到不危及生命的基础上。”
“那得需要时间。”
“对。”
我想着,那赊店三年之内要结束,如果不结束,恐怕就会出大的问题,那些赊人开始有动作了,虽然现在还没有怎么样,也许在某一天就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