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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 160章 恶头
    青衫派因线给我和银主汇报赊城的情况,三天一报。

    这次的事情,柳惠事件,青衫自己亲自来的。

    青衫问我和银主,怎么处理?

    银主说:“等等看,如果对赊业有利,就让她折腾去。”

    事实上,柳惠所做之事,确实是让赊业在发展。

    如果是这样,就让柳惠去折腾。

    柳惠确实是掌握了赊业的大权,每天在总赊处理事务。

    因线时刻的在盯着,一级因线启动了。

    柳惠开始查南赊丢赊的事情。

    我也让人给柳惠放出了信息,就是于爷于连。

    柳惠也追查到了于连,因线汇报说,柳惠把于连关进了赊城的牢里,在询问。

    当然,柳惠也不傻,如果私办,是违法的,研究所的那边人就参与进来。

    这事要是做实了,那于连恐怕就得把牢底干穿了。

    但是,于连根本就不承认这件事情,没有证据,几天后把人放了。

    这柳惠就惹上麻烦事情了。

    于连于爷,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儿。

    如果他是隐藏大主所控制,那隐藏大主不帮他,就是把他抛出来,当了闲棋下了。

    就是这样,于爷于连,在赊城可是四十六年,这四十六年,他能没有自己的人吗?

    这叫上劲儿了,可就是麻烦事情。

    柳惠在总赊住,于爷于连被放的第三天,柳惠出事了,竟然在总赊被人断了三根手指,而且手法诡异。

    柳惠竟然不知道,醒来发现,手被包扎着,并没有痛感,才发现少了三根手指。

    马上去医院,医生说,手术非常的完美。

    手术?

    柳惠懵了。

    研究所调查,并没有找到这个人。

    柳惠是被人实施了麻醉,之后,手术刀断了三根手指,手法一流,绝对是一个一流的医生,柳惠早晨醒来,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的原因是,是用了一种特别的麻醉方法,非常的特别,只在手部存留六个小时的麻醉。

    柳惠竟然又回了总赊,她没有离开。

    柳惠开始调动,只能动用班劫,因线,丁人和寄骠她连面儿都见不到。

    开始查这个人,可是根本就没有结果。

    南赊丢赊的事情,柳惠竟然没有停下来。

    她并没有害怕。

    南赊丢赊的时候,最初就是考虑到移交人,可是并不是移交人,这个银主怎么知道的,不清楚。

    我的预算只能达到,找到于连的程度,上面是什么人指使的不清楚。

    看来,这个南赊丢赊的事情,确实是可怕。

    柳惠没有再出什么情况,但是也没有任何的线索,那于连于爷,还不时的出现在赊城,没有证据,你也是瞪眼睛。

    各赊店突然关店,并不是青衫所为。

    南赊也同样如此。

    赊城一下就冷清了。

    柳惠找各赊店的店主,没有人给面子。

    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柳惠肯定是要找我和银主的,这个是跑不掉的。

    这又是隐藏大主在甩锅,不断的用巧妙的事端,让我和银主不闲着的折腾。

    柳惠果然是来了,我们没开门。

    柳惠走后,青衫就打来电话,告诉我们,各赊店关业的原因是,下了恶头。

    怎么会这样呢?兔兔飞

    这恶头在三百多年前,都在用着,三百多年后,就取消了,律条中的记载。

    恶头是一种黑木头制作出来的小兽,暴眼,鼓腮,三角耳,看着狰狞可怕。

    恶头被下到各赊店,这是提示闭店,将会有大灾而来。

    开店时间要等着,不确定,恶头被下后,各赊店都要摆贡于香台,闭店锁门,等到恶头离开,才是开赊之时。

    那恶头怎么离开的?门锁着,但是,就能离开,而且是一齐,这是移交人所做的吗?

    这清楚。

    这事又出了,赊店的各赊主,没有不害怕的,南赊也是同样。

    周赊打来电话,汇报情况,我说:“不要有任何的动作,就是看,听。”

    这恶头出现,也是真没有料到。

    那柳惠应该是知道的,但是还是来找我们,她认为,是我们命令下的恶头。

    研究所的人来了,是上面的领导。

    来了三个人,柳惠跟在后面。

    我给泡上茶,银主就回房间了,这样的事情,我来处理。

    研究所的人说:“恶头是怎么回事?”

    我说:“现在我和银主不在赊业,只是闲人了,问我们干什么?”

    领导说:“我知道赊业是精神而赊,金银主离赊城,但是并没有离赊位,赊人还是听你们的,所以恶头之事,恐怕是你们所为吧?”

    我说:“说话要有证据,现在柳惠是主撑,是赊业的总经理,她管着,你来问我?”

    我很生气。

    柳惠站在一边不说话。

    领导说:“就南赊丢赊之事,我们也怀疑是你们所为。“

    这领导说话是没有根据的,就这水平,我也不用害怕。

    我说:“请出去。“

    我不客气,忘口扒舌的事情都敢讲,也没有什么水平。

    我起身回了房间,他们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些什么,就走了。

    这柳惠看来是没办法了。

    那么柳元怎么没有出面呢?

    还是在背后给出主意呢?

    可是就柳惠所为,不是柳元让她这么干的,这也太低级了。

    赊城冷清如夜,进入到十一月,落了小雪,赊城更加的冷清了。

    我和银主一直就在清院呆着。

    消息不时的传过来,柳惠就是在劝各赊店的店主。

    根本就不行,恶头不离,谁敢开赊呢?

    柳惠竟然撬开了一家赊店,把恶头拿到主街,倒上油,竟然点着了,说:“恶头就是恶习,请大家开赊。”

    柳惠的计划就是,年前,举办年赊。

    可是,这样下去,一切都不可能了。

    我到是希望这恶头就是一个吓人的玩意。

    柳惠对赊业也是十分了解的,她应该懂得这些东西的邪恶,可是她做了,这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赊主们并不买账,都在看看结果。

    柳惠内心应该也是不安的,她这样折腾下去,恐怕是会出事。

    我半夜去的总赊,我不想让银主知道。

    敲总赊的门,半天,柳惠才出来,我看到她少了三根手指头的手,如果是我,我就停止折腾。

    可是柳惠并没有。

    柳惠打开门,看到是我,锁了一下眉头,半天才说:“进来吧。”

    我进去,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