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加六把赊店唯一的一件东西赊出去了。
而是死赊,这在赊业是有规矩的。
死赊只有金牌店,一店也只能出三个死赊,其它的店是绝对不允许的。
而且刘加六的这个死赊,竟然赊出去了四百万,就是那唯一的一件赊物。
这赊物确实是刘加六的,赊店可以自己带赊物,但是都需要记录的,刘加六的这个东西,还没有上报记录,就被赊出去了。
这样的律条,就是防止赊业没钱赚,还惹出来不少的麻烦。
如果有争议,就会找到赊业来。
刘加六马上就被丁人追查。
可是刘加六竟然没有声息,这简直就是太奇怪了。
我马上找唐吉吉给找刘加六。
更为奇怪的是,唐吉吉算的两次,都是错误的。
唐吉吉告诉我:“这个人懂卜算,逃避开了。”
这真是邪恶了。
你大爷的刘加六,你就是一个坑货。
我气得发疯。
那花脸人竟然就把刘加六的赊店给占了,不走了,就住在那儿。
我也不去理他,这都是夏天干的,有事找夏天。
这刘加六一直没有消息,我就动了预算了,竟然就在刘加六的赊店内,这不对吧?
他已经是跑路了,拿着四百万,还能在这儿呆着?
我叫上丁人,到刘加六的赊店去,那花脸人在喝酒,就像没看到我一样。
我坐下了,问:“刘加六呢?”
花脸人说:“还我铁灯。”
我说:“在查,刘加六呢?”
花脸人说:“不是跑了吗?”
我看着这小子,让丁人到后面找。
我预算出来的是,刘加六是在一个很小的地方,而且是地下,这赊店有地下室,也是有可能的,每一个赊店,店主长期的经营,都会自己改造。
丁人把刘加六给抓出来了,在后院的地下室,竟然是新挖出来的。
我让丁人把刘加六放开,我问:“你怎么回事?”
刘加六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问:“刘加六,你不简单呀,卜算都会?”
刘加六说:“我知道有卜算人,但是我学的只是一式,就是为了这一赊,这一赊……”
刘加六看了一眼花脸人,沉默了一下告诉我。
刘加六的那件东西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是是从古墓里弄出来的,他不敢私下卖掉,怕惹上麻烦,卖了四百万,也是坑了人家,将来有麻烦就找赊业,合同都是赊业的,所以他才这样干,他藏在这儿,等到安全了,就出国,跑路。
我看花脸人,这明显的就是和他一伙的,两个人圈赊,把人坑了。
我让刘加六把合同拿出来,给那个人打电话。
那个人来了,拿着那东西。
我问:“这东西是什么?”
花脸人说:“就是在山上捡的一块石头。”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花脸人手里有一件跟这一样的一块石头,那才是古墓中的,比这个小一半,他们弄了一块大的,到这儿来圈赊,这石头做了假,从真的石上弄了石块下来,磨成粉,然后弄到这块假的石头。
我让花脸人把真的石头拿出来。
他从包里拿出来,我看着,没看明白是什么,我问这是什么?
花脸人说:“镇墓石。”老友书屋
不管他是什么,就一块石头,能值四百万?
我看买的人,他拿起认真的看了半天说:“这是镇墓石,是很稀有的一种石头,确实是值这个钱。”
我说:“刘加六,把钱还了,之后我们再说”
我让丁人把花脸人和刘加六给弄到了赊业的小庙,关起来。
第二天,我去小庙,夏天在和青衫聊天。
夏天说:“我处理完了,钱还给那个人了,花脸人也同意,让铁灯再借六年。”
我问:“这两个人不处理了吗?”
夏天说:“花脸人同意铁灯在赊六年,就放了他们了。”
我问:“这铁灯有这么重要吗?”
夏天说:“非常的重要,铁灯的事,我以后再给你讲。”
我走了,这夏天和青衫到是聊得不错。
我刚出赊城,青衫就打来电话说:“等我。”
我在赊城门口等着,青衫出来说:“我请你吃饭去。”
我和青衫到西餐厅。
青衫说:“银主这个人不仅是聪明,你得小心。”
这话从青衫嘴里说出来,我还真就得小心了。
银主的出现,确实也是让我一直没有能接受,有木婉的原因,这只是之一,银主长得漂亮,也温柔,但是骨子里是强势的。
我一直很担心的就是卦易系统再次启动,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赊店稳定了,每当稳定的时候,就会出现问题。
我问:“小庙那边隐藏大主渗透进去了,就是赊生会的人,能查出来不?”
青衫说:“查不出来,似乎这个人在小庙已经是太久了。”
这才是可怕的,你不能谁都怀疑。
这个赊生会,确实是太可怕了,只有66个人,竟然会把赊业控制得这么厉害。
青衫说:“你也不用着急,慢慢的来,会有人跳出来的。”
我真不知道,谁会跳出来,和赊生会折腾。
没有想到,那柳元又冒出来了,随后就是柳惠,要到赊城开赊,把木牌店移到赊城,这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们肯定是有目的的。
夏天同意了,我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毕竟是我的亚父。
柳惠的赊店开在了胡同里,柳元和她一起守店。
开店三天后,就出了一赊,很正常,总赊也接到出赊的申请。
我知道,柳惠是绝对不会就这样认命的。
柳元也会把柳惠安排好的,这是他最不放心的。
我去了柳惠的店,柳元在屋子里喝酒,柳惠坐在一边发呆,我进去,她都没有看到我,我叫了她一声,她“啊!”的一声说:“来了。”
我坐下,说:“亚父,还好吧?”
柳元说:“还得谢谢你,能让我们在赊城开这个店。”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用在赊城,要新宾也挺好的。
我说:“过来看看您,没有别的事情。”
柳元说:“还有一事之托呀,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年纪也大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惠了,我走后,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人了。”
我看了柳惠一眼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不过,我想让柳惠出赊。”
柳元说:“入赊即赊,出赊谈何容易呀!“
我说:”新的律条出来了,出赊有申请就行了。“
柳元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柳元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