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意思,花三明白,忙叫了人将尹震南抬到中院的客房里,命人看守。
尹震南一败,花兰的心思也慌了。
她站在寿安王的对面,怒狠狠的瞪视着他,心道:“这下算是鱼死网破了,反正她是铁了心绝不回到皇宫去,任他使出手段来,自己绝不屈服。
花兰心下一横,动作和姿势都有点拼上命的气势。
寿安王收起青锋剑,眉色一戾,冷冷道:“怎么,想出尔反尔?”
寿安王要的是一亿六千万两银票,他是为拿提出条件的机会吊着盛安皇后,心中稳操胜券。自是没有把这些比武放在眼底。更没把盛安皇后回不回皇宫当回事。
这两天,他也看出来了。他虽禀明了小皇帝,皇后娘娘不见了,可小皇帝压根没上心。只是虚张声势的派了南宫成虎四处找了找。
皇后娘娘换了男装,饶骑营的人又不上心,找什么找,找个鬼,能找到了才怪。
盛安皇后是右相安在小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小皇帝早想甩了她,花兰一逃出宫去,这是正中了小皇帝的下怀。
反正人跑了,反正人找了。反正能交代了,不回皇宫正好。
小皇帝的心思,寿安王是看出来了。可花兰却不知道,她还急着呢。
花兰和寿安王的对峙没有几秒,一旁独坐的银面男子就站了起来。
他走到花兰身旁,手上折了根竹子,伸手削去了上面的竹叶,对花兰道:“少公子,不必惊慌,在下先向大公子讨教几招?”
“自己人!”
银面男子一直独坐着稳如泰山,花兰叫人小心守着伺候,心里却一直忐忑,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男子这样一说,她才放下新来:“原来是自己人。”
虽然男子不明来路,到底是来助阵,花兰急忙客气:“公子请多加小心。”
银面男子清冷冷魏然一笑,向花兰一挥手。
花兰意会,连忙离开了比武场地。
“哦?又来一个!”
寿安王早看到了面色冷傲的银面男子。这人比花脸的男子略显单薄,看上去也稍稍年轻了些,一枝竹剑就想打败自己,自然是有必胜把握的。
刚刚他和花脸男子的比武,银面男子也看到了,,若无胜算,何必伸手受辱,男子是有备而来。
寿安王不敢轻敌,青锋剑一挺,接住了银面男子的来势。
来人都穿着素白的袍子,只是寿安王的袍子算是差等的粗麻布料,比上这银面男子的素棉轻纱可是差之千里了。
夜色中,比武场上,两件白袍加上一道寒冽剑光不刻交缠在了一处。
银面男子一枝青竹剑,犹如蜻蜓点水,轻松将寿安王的剑气逼开。一时间,寿安王竟然难找破绽下手,只得小心应付。
很快,他就发现,来人的武功,果然是在花脸面具的男子之上。
寿安王不敢轻敌,剑剑如虹不敢怠慢。
银面具坐在一旁时,早就对寿安王的招式摸透,寿安王的剑锋一变,他的竹剑就到了。
几次下来,几乎要将寿安王的剑气逼退,惊得寿安王不禁滴下汗来。
这个银面具是太厉害了,究竟会是什么人,竟然摸清了自己的招式。
他不得不小心应付,渐渐从优势转为了劣势。
降龙三十六剑讲究以变应变,变中生变。剑中千变万化,运用起来很难让对方发现破绽,只是银面男子摸清了寿安王出剑的规律,加上寿安王原本就开始慌乱了,竟被动到只有招架之势没有了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