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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花粉过敏症
    花公子向来狡诈,她这样问,会不会是另有目的?

    面具男的怀疑,让他思考了起来,好一阵,才道:“花公子这是何意,难道这孩子的病症是和花草有关?”

    “这孩子?”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表示面前的小女孩,与这个面具男之间有着很亲密的关系吗?

    如果是很亲密的关系,女孩如此危急的病症,面具男一定心急如焚,“这孩子”两个字一定不会冲口而出。

    可面具男竟然对这孩子的病症了解得如此详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这孩子一定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会是谁?

    花兰挤破脑袋也没想出来,于是向面具男点头,道:“不错,什么样的疾病都要对症下药才行。对症要先找出发病的主因,找到了主因才能因病施治。难道,副门主大人不知道,这孩子究竟因了什么而发病的吗?”

    “这个?”

    面具男沉吟了一下,但很快就道:“这么说,这孩子的病症的确是和花草有关。那么,花公子可有什么办法医治?”

    “要找到病源,才能准确开房救治。副门主大人,花某只不过学了些粗浅的功夫,略略懂得些医术。我又不是神医神仙,没有找到病源,又能如何施救呢?”

    小样儿,想套我花兰的话,这可没门!

    花兰见大鱼上了钩,卖起关子来。“哎哟,副门主大人,花某刚刚也说过了。花某自小拜师学艺,可惜学艺不精,救治的法子可不好说。而且,我这人脑瓜不太灵光,你说花匠的儿子如今生死未卜的,我这心能安宁下来吗?

    我这心要是慌个不停,医治 的法子能想出来吗?”

    花兰一边说,一边偷眼看面具男。

    面具男带着面具,看不透脸上的表情,但从眼神里也略略感觉了山雨欲来风的寒戾气息。

    她一撇嘴:“更可惜,您到现在也不说出实情来,这要花某如何医治?”

    “狡猾!”

    面具男是听明白了,花兰是要他交出花匠的儿子来。

    他没有开口,沉闷的低下头思索了一阵,大概是还在犹豫无定,站起身走下了台阶,来到小女孩的木床前。

    木床里的小女孩眉头紧紧锁着,那一双水蒙蒙的眼珠寻着气息,向面具男张望了过来,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巴一抖,幽幽唤出一声:“白门主,救我,求求您!”

    小女孩的“放”字还没说出口,面具男的大手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花兰看出来,面具男死死封住了小女孩的穴道,封住了她的嘴。

    看来事情有些复杂了,眼前躺在木床上的这个小女孩,大概是和这位面具男,或者清规门有着扯不开的特别关系了。

    这关系,会是什么?

    花兰从面具男微妙的眼色变化之中看出来,这是个秘密。

    秘密就秘密吧,既然他不打算说,花兰也没本事撬开他的嘴让他说出实情。

    花兰没这本事,石惊云一定有。可她的眼神一落在身旁的石惊云脸上,立马就泄了气。

    石惊云半斜着身子倚在铁椅的椅背上,两只手面条一样搭在扶手上,眼皮时下垂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相互传递眼神的最佳途径没了希望,花兰只好收回了视线。

    她见面具男制止了小女孩开口,凝气眉色,问道:“副门主大人,这是要刻意隐瞒什么吗?”

    “我能对花公子隐瞒什么,花公子究竟想知道什么?”

    面具男凌冽的眸光射来,见小女孩开始安静,轻轻将小女孩的手放在床上,又拉了被子帮她盖好,眼神左右一飘。

    花兰这才注意到,刚刚站在两排的二十八个黑衣人,此时只剩了二十个。

    少了八个,这八人去了哪里,什么时候消失的?

    是她花兰没有注意到,还是另有什么玄机?

    花兰又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石惊云,对面具男呵呵一笑,道:“副门主这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咱也没必要弯弯绕绕的瞎折腾了。如果是要花某替这孩子医治,发病的药引一定是要说出来的。副门主最好实话实说,除非你们眼睁睁看着这孩子日渐严重求治无门。”

    她又顿了一下,故意等着面具男的反应。

    面具男大概猜到花兰要提出的条件来,一凝眸色,阴沉着道:“说下去。”

    “条件只有一条,放了花匠的儿子。”

    “看来,花公子在讲条件之前,还没有弄清楚如今的形势。”

    面具男冷冷奸笑了一声,转过身渡着步子,缓缓向高台上走。一边走,一边道:“这里可是清规门,清规门的规矩是不允许客人提出条件的。花公子还是好好想一想,自己应该如何回到花府吧?”

    他说着话,人已经走上台阶,渡着步子坐了下来,带着咄咄的压迫气息,道:“我的条件够上宽厚了,花公子救治的可以一条人命。我放的可是两条人命,这笔生意,清规门算是亏了。不过,不要紧,亏在花公子身上,门主高兴。”

    “这么说,副门主这是没的商量了?”

    花兰也不示弱,挺直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清规门有什么规矩,可不干我花某什么事儿。花某倒有规矩,没的谈就不谈,大不了生意不做。清规门带了我的人,我来要人天经地义。亏本的生意,花某可不想谈。

    如果,副门主喜欢挽留花某,花某倒是很有兴趣做些时日的客人。”

    花兰才不被黑面具吓倒,不是还有个昆仑山吗!

    不问天要她上昆仑山,一定是有目的的,这目的一定不简单。

    因了这个目的,自己即便将清规门搅得鸡犬不宁,这帮小喽罗也不能奈何她多少。

    既如此,拼了大胆,放纵一回又能如何?

    反正有系统的防护在,总不能这候选人时白干的吧,立马领盒饭的事情,她还真没听说过。

    正这时,有个手下匆匆进了禀告,“报告副门主,消息送来了。”

    这名手下说着话,快步走上了台阶,将双手指尖托着的一小卷字条递给了面具男。

    面具男打开字条扫了一眼,向手下说了句:“下去吧。”之后,将字条拿在一旁的灯烛之下,点燃烧成了灰烬,一弹指,将灰烬的余灰弹在了一旁的琉璃碗里。

    “嗯,花公子果然没有猜错,这孩子的确是闻了杏花就会过敏。”

    面具男冷然凝着戾目,“不过,花公子的条件有点高。这样好了,这孩子治与不治,都随花公子。关于花匠的儿子,这可是门主的决定, 不是我不想成全公子,可惜爱莫能助。花公子是聪明人,我不过是个副门主,怎么能做得了门主的主?”

    “更何况,花匠的儿子,也不在京都城内,门主已经将他秘密送到了昆仑山。花公子机敏睿智,这深更半夜的,花公子竟有如此胆识,白某真心佩服,更是从内心底里表示欣赏。”

    他指着木床上的小女孩,:“这孩子向来福薄,生来的病症竟无能医救治。病痛缠身也是命中注定。能有什么办法,都说医者仁心,大慈大悲之心。花公子神医盖世,却要 袖手旁观?”

    “哎!”

    面具男一声叹,阴沉沉的一双眼现出狡诈来,恶狠狠着道:“没想到,花公子的心竟是如此狠毒,枉顾他人性命而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