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道:“还有别的伤吗?其他人有谁受伤?”
张歌大声道:“大叔,都是小伤,没有问题,我们该怎么做?”
“把收集的箭给我!”
“好!”
张浩一直坚持训练五个孩子,不但骑马格斗都会,而且骑马的熟练度极高,几个孩子可以在马背上跳跃换马,很快就将收集来的箭给了张浩。
六十多支箭,加上之前的箭,足有八十多支箭,足够张浩玩了,他手中的硬弓是自己制作的,不次于草原射雕手的弓,加上智能程序的算计,他的弓箭比草原射雕手要强太多了。
“你们在前面跑,我去让他们知道,这世上还有不能惹得人,花哥儿,护着你的弟弟妹妹!”
“大叔,放心吧,都交给我!”
张浩开始放慢马的速度,他低头整理弓箭,尤其是箭,这其中有十来支自己制的箭,其他都是缴获来的箭支,稍稍查看,张浩也只能摇头,不堪大用,每一支箭都不同,射出去那就是碰运气,就算张浩有智能程序都没有用,因为没法计算!
就像是用一支步枪射击,若是子弹的装药量,子弹头的重量都有差别,无论怎么校枪的弹道,一定都不准,这不是枪有问题,而是子弹的问题。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了,好在弓是张浩自己制作的,这弓的拉力和硬度都很强,所以射出的箭快,穿透力强,唯一让张浩没有把握的就是准头了。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响,张浩一直在算计后面的骑兵距离,等待他们进入射程。
张浩都不用回头看,仅仅是听着马蹄声响,就能计算出两者的距离,也知道前面马队的排列队形,为了验证,他还是回头张望了一眼,果然,如他心里想象的一模一样。
马背上转身射出一箭,这一箭虽然极其强劲,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打到人身上,就算无法穿透,也一定深入体内,但是这一箭却只射中了马匹,那马匹直接惯了出去,骑士也一样跌下马来。
调整了一下,张浩开始一箭接着一箭射出,对方也开始用弓箭还击,只是两者的距离,还有弓的射程,两者完全无法比拟。
任何逼近的骑士,都被张浩的箭射下马,就算没有跌落下去,也失去了战斗力,落在马队后面去了。
慢慢的,张浩找到了一些稳定箭的办法,越来越准确了,校尉心都在颤抖,仅仅十来分钟,就落马了十来人,而他们的弓箭却无法威胁到张浩,这人太邪了。
当三十多个骑士落马,有同样数量的骑士受伤,校尉终于下令停止追击,没法再追了,对方的箭术简直神乎其技,很像是草原上的射雕手。
张浩发现对方不追了,他却不肯放过敌人,对于这个校尉,他实在是痛恨,因为他打乱自己的计划,所以拨转马头,他开始和对手兜圈子,继续要弓箭伤敌。
校尉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心里也越发慌乱。
保持在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张浩的弓箭就变得极其准确,一箭杀一人,轻而易举,对方射箭,速度不够快,被他用弓拨开,甚至可能直接抓住射来的箭,反射回去。
校尉终于也崩溃了,人多并没有用,他只能带着残余的人向回逃。
张浩呼啸一声,声震草原。
花哥儿听到远处传来的啸声,立即拨转马头,说道:“二妹,小黑,我们回去帮大叔,四妹和幺儿在这里等着。”
三个孩子骑马向张浩所在方向狂奔。
张浩开始追击,而花哥儿三人很快来到现场,至于张浩和对方的马队,已经只有几个小黑点。
张歌知道大叔的意思,那就是打扫战场,搜罗马匹和兵器,还有就是尸体上的皮甲和衣物,至于受伤的人,就逼迫他们扔掉武器,脱掉衣服,光着屁股赶走,以他们三个孩子的实力,已经绰绰有余了。
只要没有危险,几个孩子还是不愿杀人的。
张浩一路追杀,直到箭用完,他已经可以看到天际边的一道黑影,直到快追到了镇远城,那个校尉是杀不到了,而且马匹也累了,爆喝一声:“以后别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杀你一次!”
调转马头,开始搜寻马匹和兵器。
校尉带着百多人追赶,能够完好无损的回去,只有十来人,折损了八成人马。
张宇带着守门兵丁,维持进城秩序,然后就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心里忍不住要大骂,又来了?
接着,就看到校尉脸色煞白的驱马冲进城门,跟着的骑士更是狼狈不堪,脸上的惊恐,看得一清二楚。
张浩简单搜罗后,驱赶马匹回去。
缴获了五十多匹马,加上之前的马匹,已经大群马了,还有大量的战利品,都捆在马背上,这次仅仅是武器就有几大捆,还有就是衣服和收集的铜钱和碎银子,还有几块金子。
张歌见到张浩驱赶着马匹过来,纵马迎上去,他大声道:“大叔,我们去哪里?”
张浩苦笑道:“我们去南方!这里太特么的乱了。”
所有人汇合在一起,张浩给张雪检查胳膊,随即松口气,脱臼了,要是真的骨折,那就比较麻烦,背部有一道隆起的红肿,那是被刀劈的,却只劈开皮甲,却没有真正的劈到肉,所以红肿了一长条。
接骨很容易,张浩也有自己配置的药,几个孩子多少都有点伤,张浩忙着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张浩心里郁闷,不过对于孩子的表现,他非常的满意,敢打敢冲,别看年龄小,面对战斗,毫不畏惧,和刚见到的时候,已经完全两种人了。
吃了一点干粮,张浩带着一大群马匹,五个孩子,向着南方而去。
去南方有官道,沿途有村镇驿站,行走的商旅也多,张浩他们全是骑马,加上百十匹马,速度就很快了。
一路狂飙猛进,张浩对北方失望不已,但还是想要进城居住,野外实在太艰难了,经历过一个北方的冬天,他这个南方人,真的有点受不了,找一个温暖点的地方居住,就成了他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