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明点了点头。
“小兄弟,你说的很对,我是做服装品牌生意的,在京平市开了十几家连锁店,但是你也知道,今年服装生意普遍不太好,很多同行都亏本倒闭了。”
“并且有几单大生意没有谈成,我查了下,是遇到了竞争对手恶性竞争,正如你说的小人。”
“不过我的服装生意相比其他同行好多了,虽然比不上前几年,但也有所盈利,这也多亏了之前有过一位高人指点。”
刘谦明喝了一口咖啡道,“而且我夫人的长相确实如你所说,并且和我也算门当户对。”
这时刘雪舞得意地说道,“爸,怎么样?我给你找的大师不错吧?”
刘谦明笑了笑。
却是说道,“小兄弟,恕我直言,你相术上确实高深,而且雪舞也把你给她讲的话告诉我了,也确实符合我刘家的状况。”
“不过。”
对方转而说道,“不过相术高深是一回事,风水上的造诣如何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小兄弟,你看风水的能力如何,我有待验证啊。”
对方说的有道理,相术和风水本身就是两门不同的学问。
而且看风水又不同于看相,风水影响的是一个家庭甚至家族的气运,容不得马虎,小心些也是应该的。
所以他对我看风水的能力有怀疑,我也能够接受。
于是问道,“那刘先生想如何验证?”
刘谦明点了点头,笑道,“不错,小兄弟没有因此生气,也是肚量非凡。”
“不过我看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听到对方的话,我也有些吃惊了。
我确定和对方没有交集,怎么会说像他认识的一个人?
刘谦明接着说道,“你们两个有几分相似,而且都是姓云,只不过一个年长很多,一个年少了很多。”
我一愣,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老爹吧?
我是老爹的儿子,自然和老爹有些相似,而且年龄上也差了四十多岁。
“你认识云山师傅吗?”
对方一开口,我真的震惊了。
他竟然认识老爹。
我急忙点头道,“云山是我父亲,我的一身玄学都是从他老人家手里学出来的。”
听到我的话,刘谦明也吃惊了。
随即惊喜道,“你真是云师傅的儿子?”
我点了点头。
刘谦明激动道,“云师傅最近可好?”
我神色一暗,低声道,“我父亲已经去世了。”
刘谦明吃了一惊,满脸的不可置信。
于是我把老爹的事情讲了一遍。
但没有讲王二牛和阿红的事情。
刘谦明嗟叹道,“实在是世事难料啊,云师傅那么好的人,竟然被小人暗算了。”
随即看向我道,“你既然是云师傅的儿子,想来已经得到了他的真传,风水方面我自然信得过。”
我疑问道,“刘先生,你怎么认识我老爹的?”
刘谦明笑道,“说来话长,八年前因为家族生意需要扩展,我便来到了京平市。”
“那时候我初来乍到,第一年赔了不少钱,但是在机缘巧合下我认识了云师傅,在他的指点下,我重新选择了店面地址和调节了风水。”
“本来我对这些是不信的,但是经过云师傅的指点之后,其他同行的生意都不行,而我的却挣了很多钱,所以很佩服云师傅。”
刘谦明接着叹了一口气道,“但是今年的生意有点难做,盈利比往年降低了不少,不过所幸的是,其他同行的生意已经倒闭了,而我的生意还是可以,这也多亏了云师傅了。”
“只是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这几年家族出了一些问题,我怀疑是别墅的风水上出了问题,让我很头疼。”
听完对方的话,我才有所明白过来。
刘谦明说道,“之前雪舞把你给她看相的事情告诉了我,我本来对你还有所怀疑,所以试了试你,希望云兄弟不要介意。”
我摇头道,“没事的,我可以理解。”
“那云兄弟,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和我回一趟海云市老家看下风水?”
刘谦明急切地问道。
我笑道,“这几天我正好不忙,随时都可以出发。”
刘谦明思索了片刻,道,“这样,等我这几天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咱们后天就出发。”
我点了点头,“可以的,刘先生。”
刘谦明笑道,“不用喊我刘先生,喊我刘大哥就可以。”
“好的,刘大哥。”
这时刘雪舞拍手道,“正好我后天放假,到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回海云市。”
“有快半年没有见爷爷了,真想他老人家。”
刘雪舞兴高采烈地说道。
刘谦明点了点头,疼爱的摸了摸对方的头。
后面刘谦明中途接了个电话,说有事会公司,就先走了。
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名片,这样方便联系。
刘雪舞也没什么事,就陪着我们聊了一会儿。
出了乐岛咖啡。
刘雪舞边走边笑道,“没想到我爸竟然认识云伯伯,而我又把你介绍给了我爸,看起来还真是缘分。”
我也笑道,“确实是缘分。”
“对了,云天,你和赵婷婷是什么关系啊?”
刘雪舞忽然问了一个让我摸不清头脑的问题。
不过我还是如实说道,“赵婷婷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算起来也是老同学了,只是没想到我刚来京平市不久就遇到她了。”
刘雪舞“哦”了一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疑问道。
刘雪舞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前两天你和飞林子大哥送我们回京平大学门口的那次,最后和赵婷婷说了什么,她回到宿舍就哭了一晚。”
“第二天眼睛都红肿了,看起来让人挺心疼的。”
听到对方的话,我也愣住了。
上次赵婷婷问我愿不愿意做她男朋友,我拒绝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哭?
按说不应该啊,我当时也只是当赵婷婷随口问的。
我现在脑子有些乱,实在想不通。
再加上今天赵婷婷找我借钱的事,我总感觉里面好像有什么事我不知道。
真有些头疼。
既然想不通,我也就不再想了。
所以也没办法回答刘雪舞的疑问。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乱。
刘雪舞见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再问。
只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把刘雪舞送回了京平大学,就和飞林子回到了清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