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一直都想要了解到戚宁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才会对自己这般的冷漠,总是不给他进一步的靠近。
想要从其他的地方下手,了解到戚宁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姐姐和表哥孟怀远一直都有奸情,他们两个人过去就是青梅竹马,而且还立下誓言非君不嫁,而和表哥也是对姐姐一往情深。”
没有那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夫人和其他人有这样的关系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像李晔这样一直都在付出,却也没有得到什么回报的人。
“此话当真?”
“我自然不敢欺骗姐夫,而且今日两人又会面,还在这后院偷情,临行之时,表哥还把家中传下来的玉镯赠送给姐姐,说要一直等她。”
李晔顿时就想到戚宁和他的三年之约,难道就是因为戚宁的心中有别人,所以才会和他定下这三年之约?
而且是因为喜欢那表哥,所以才不会和自己圆房,甚至都是为了到时候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躯吗?
想到这些李晔不由有些火冒三丈,似乎是把心里的结都打开。
“她收下了?”
如果戚宁收下来的话,那么戚锦的话就对了大半,至少戚宁的心里还装着其他的人。
戚锦用力点头:“对,姐姐她收下了,还说会等到和表哥在一起那天,我实在都有些看不过去,像姐夫你这样好的人,怎么能够被她这样欺骗呢,我心里受到谴责所以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
李晔深吸一口气,说不生气都是假的,“这事我知道了,我自会处理。”
李晔说完转身就走,却被戚锦给拉住了脚,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冒着被她打的危险把这些事情告诉给姐夫,难道姐夫就不帮帮我吗?”
李晔有些不耐烦:“帮你什么?”
“求姐夫也把我收下吧,为奴为婢都可以,我不想在待在这安国公府,想要在姐夫身边伺候你们。”
戚锦只能用说出这样的话来讨好李晔,这样才能够顺利的进入到王府,只要到时候做个世子爷妾侍,都能够让她从此衣食无忧。
可是李晔却非常冷漠的摇头,并且把她的手也都推开,还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冷冷说道:“能够进入我靖南王府的,必须是干干净净的人,而你,还是算了。”
戚锦被摔在地上,她愣愣的看着这个冷漠的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就能对戚宁变得那么的温柔,简直就是一个怪人。
“姐夫,我难道连一个家仆都比不上吗?”
“对,的确是这样。”
即便戚锦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但是对于李晔来说,他对待什么人,完全是看待自己的心情,更多是看人。
戚锦满心的愤怒,这个男人真是冷漠无情,这世间的男人都是这样冷酷无情,她发誓一定要报复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如今是连她当一个奴婢都嫌弃。
戚锦一定会让自己爬得更高,一定要让这些看不起她的人都全部跪倒在地求饶。
李晔出去的时候戚宁已经准备上马车,而李晔却快步上去,还扶了他一把,戚宁回头温柔笑道:“多谢夫君,不过你方才去了何处,为何没有看到你。”
戚宁和娘亲谈完之后就没有看到李晔,所以才会好奇想要问问。
李晔只是轻柔一笑,并未说太多,他关上车帘子的时候,还看到门口那装模作样的戚锦。
李晔这样混迹在各个烟花之地的人,怎么会看不懂人心,像戚锦这样有心计的人,在他面前本就不足为提。
平日总是话多的李晔,今日在马车上却是异常的安静,让戚宁都有些不习惯,忍不住问:“夫君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李晔看着面前这个一直很有神秘的女子,总是对她充满了好奇。
“宁儿,你今日在家可开心了吗?”
戚宁点头:“这是自然,在生养自己的地方,还有疼爱我的娘亲,我自然是欢喜的,可是夫君你看起来却不开心,这是为何?”
李晔的眼神盯着她的怀里,的确是有东西,他好奇问:“你的怀里是揣着什么东西,是岳母大人送你的东西吗?”
戚宁立马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这怀里的玉镯,她本来就是想要先拿回去放好,等到今后再还给孟怀远。
而且这些事情总不能让这厮知道,免得惹出什么麻烦,只能选择用善意的话来敷衍他:“这是娘亲送我的玉镯。”
“那可否给我看看。”李晔只是表现得很自然,一副好奇的样子。
戚宁犹豫片刻,或者原本也只想到帮忙保管,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这样的家传之物,她总是要帮人保管好。
“怎么了?为什么给我看看,我也不会要你的东西,再说了,你我都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难道都不能看吗?”
若是戚宁立马就给他,李晔也都不会想得太多,可是她这样遮遮掩掩还要闪躲的样子,才是让他非常不舒服的事。
戚宁摇头,连忙从怀里拿出来,她也不想在两人之间造成什么样的误会。
戚宁递过去:“那你看看就给我。”
李晔沉下脸,接过来一看,不由感叹道:“的确是晶莹剔透,做工精细的好玉镯,而且这样的东西看起来年代很久,更像是家传的东西,难道是岳母大人的?”
戚宁脸色有些慌张,她实在不想多说谎话,只是他这样问,不知道如何来说。
戚宁伸手过去想要拿回来,但是李晔却故意收手回去,就是不肯给她,“怎么了,我就是看一眼都不行,你就这样紧张这宝贝?”
“这是我帮娘亲保管的东西,到时候会还给她,所以千万不能弄坏了。”戚宁是小心翼翼的说话,就是担心把这玉镯给弄坏。
主要是想要还给孟怀远,毕竟是家传之物,总有很大的意义,不忍心给弄坏了。
可是李晔就不肯给她,反而是拿起来放在手里打量,而且不时还晃动了几下,差一点就摔下去,急得戚宁眼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