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在听到嫡公主的遭遇之后,他非但没有嫌弃,更是觉得这个女人真诚又可怜,所以想要好好的疼惜。
“阮儿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有任何的怨恨我都可以帮助你来完成,这些伤害过你的人,也就等于是伤害了我,我一定是不会放过他们,我来为你报仇。”
嫡公主摇晃着头,一脸悲痛的说道:“我并不想让你为我背负这些仇恨,而且我一死,所有的事情也都跟随着我一起烟消云散,你也不必再担忧,你这样痴情的人,会找到更好的王后,我...我已经不配,我们来世再见!”
嫡公主说完之后紧握着长刀,闭上眼猛的去抹自己的脖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赫连柘迅速扯下腰间的玉佩丢过去,直接打中了嫡公主的手,刀也随即掉下。
嫡公主惊讶的正眼看,而赫连柘则是快速冲上前,一把就将她给抱住心疼不已的将她抱入了怀中。
“我的傻阮儿,这些又不是你的错,我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饱受着这样的折磨,难怪看你总是闷闷不乐,我还以为你思念家乡,你我是夫妻,今后有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分担。”
嫡公主紧紧抱住他痛苦,这娇小的身躯还在发抖,让赫连柘心里的愤怒彻底爆发出来,对她保证道:“阮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嫡公主抽泣道:“夫君,我们可以攻占中原,我了解许多中原的情况,可以给你们做参谋,我看到匈奴许多地方贫瘠,百姓更是艰苦,而中原风调雨顺,又是四季皆宜,这样好的地方,应该归顺我们匈奴所有。”
谁能想到这嫡公主原本存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带去和平,而她现在居然是主动提出要破坏两国之间的安定,让赫连柘有些疑虑。
主要过去这赫连柘就是跟随大哥维持和平这一派,而且赫连磊离开的时候也是对他各种交代,让他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在位期间,维持两国之间的和平。
然而嫡公主却提出这样的要求,又想到自己过去被大哥的欺骗,还有心爱的人那些遭遇,让他心里发生了改变。
赫连柘紧紧抱住嫡公主向她保证:“你说的话,我会慎重的再考虑,这些伤害过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嫡公主听到这番话才停止了哭泣,抓紧他的手哭道:“夫君,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人。”
“乖,什么都别想了,我会让这些伤害过你的人付出代价,今后会更加保护好你,帮你祛除这些噩梦,过上幸福的日子。”
嫡公主用力点头,却是在感激这老天爷对她还算不错,能够安排这样的一个人陪伴在她的身边,帮助她来摆脱这一切的麻烦。
“夫君,有你能陪伴我,我真的太幸运,虽然他们都伤害了我,但是老天爷还是把你带到我的身边,让我能够得到幸福。”
“今后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所以你别再难过,今后万事都会有我来帮你承担。”
嫡公主在他怀里露出笑容,她很清楚只要自己是抓住这个赫连柘,就能真正的保护他们所有人,甚至是想要把她父皇的江上都踩在脚下,报复这些不把她当回事的人。
赫连柘把嫡公主哄睡之后,马上就去召集朝中的大臣,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心腹,经过一致商议过后,会有更多的人同意攻打中原。
如今是连这个嫡公主都主动提出攻打中原这样的事情,他们更是没有理由放过这样好的机会,而且还会有她来提供中原的情报,是最好的时机。
大周国内~
靖南王府中,戚宁早上醒来时,身子已经不再发热,李晔给她端药进门,看到她已经是能自己走到桌前。
“有劳夫君你昨夜照顾,我已经好多了。”
“我的傻宁儿,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你可是我的宝贝蜜饯,我难能让你有事。”
戚宁笑着接过药碗,倒是也不矫情的一饮而尽,半点不说苦涩的话语。
李晔却细心的准备了蜜饯,直接放入她的口中,“宁儿,我有事到希望你能够矫情一些,这样我就可以多照顾你一点,你总是外表看起来弱柔,但是内心却是这样坚强。”
戚宁经历过的一切,自然是李晔不曾体会过的艰辛,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坚强,那个女子不希望有夫君的守护,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
戚宁的身上背负着上一世的遗憾,还有今生要完成的事情,让她根本就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
这些李晔不需要懂,只是戚宁做不到弱柔的只让人来守护,她要做一个可以保护自己,又能帮助李晔的有用之人。
“我只是不想给夫君你更多的负担,对了,今日夫君你还未去上朝。”
“皇上知晓你病倒,想到你昨日救下皇子和公主有功,就特意的恩准我两日假,在家陪你。”
“真是没有想到皇上现在还有这样的好心,看来这一切都是赵嫣的功劳,正好我的情况也好多了,那就去看望大师兄他们,不知情况如何。”
戚宁的病也只是小病,而大师兄他们的情况,才真正的牵动着戚宁的心。
李晔叫人备好马车,小心的把戚宁抱上去,关切道:“今早我已经让四两去看过,情况好转了些,有赛萱出马,果然是不同凡响。”
这是一个好消息,戚宁笑道:“若是让赛姑娘在京城开设医馆,一定又是有一代的名医,只可惜她现在的性子,似乎是没有这样的打算。”
“宁儿若是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未尝不可,这些事情只要让楚千明去开口,赛萱肯定会同意,这女子会为了自己心爱之人做任何事情,就好像你这样。”
这话倒是把戚宁给逗乐,这李晔是巴不得把楚千明早日给安排出去,就能让他少来靠近自己。
“这些也得人家心甘情愿才是,而且这行医救人,要开设医馆也是需要长久,总不能只是一时兴起来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