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戚宁在这府中上上下下到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那想到对方会把毒直接放在他们家门口。
也是为什么靠近门口的人中毒最深,就是因为靠近这源头最近。
虽然是知晓了这源头是位置,但是戚宁却是非常的担忧,因为他们得罪过的人,也就只有赫连澄的母亲,波斯的前任圣女。
然而这个人之前就是利用楚千雪来让赫连澄刺杀李晔,这事情败露的时候,她也身受重伤,还以为她已经潜逃回波斯,没想到还会出现在这里。
“宁儿,你可有得罪过波斯什么人,他们的毒最为高明,看似轻巧,却十分难解。”
戚宁点头道:“师父,我们的确是得罪了波斯的人,但是她不应该还会出现在这里才对。”
戚宁心里头非常着急,因为现在要对付他们的是匈奴,如果再牵连到他们当初好不容易才驱赶的波斯前任圣女媚妃,那么他们将会面临更多的难题。
赛华佗也叹气:“按照你这样一说,那还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先调查一下,是否是你说的这个人,再来定夺,我先去给大家看看情况。”
戚宁颔首,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是真是媚妃所做,那么她极有可能就是和嫡公主之间有联系。
如果这两个女人要是联手的话,那么会是一场浩劫。
赛华佗又调配了解毒的药方给戚宁,她和汀兰煎好药之后亲自喂给府上的人,果然很快就好起来。
而戚宁也特别的关照这次很懂事的戚锦,对她也是刮目相看。
“姐姐,娘亲已经醒来了吗?其实你不用特意来照顾我的,只要照顾好娘亲就够了。”戚锦现在就是一副孝顺乖巧的样子,深得戚宁的喜欢。
若是这戚锦过去就是这样懂事,她们两姐妹最后也不会闹得那么的僵,不过如今戚锦能够学好,就是给她们最好的安慰。
“娘亲已经醒来,倒是你,原本就中毒,还强撑着,把汤药给给娘亲,今后有你在安国公府,我也放心。”
“过去是锦儿不懂事,姐姐你们一直在包容今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操心。”
戚宁欣慰的拍着她手,向她承诺:“你放心,今后姐姐会照顾好你。”
戚锦乖巧点头,深得戚宁的喜欢,然而等到戚宁离开之后,她脸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这次中毒一事,其实她今早就已经察觉,只不过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这是一次证明她孝顺的好机会,她怎么能够错过,甚至都在感谢这下毒的人,让她重新获得了这些人的信任。
戚宁忙活到晚上,安国公府的人也都逐渐恢复到正常,只是大家身体有些虚弱,戚宁安排了人守护,让大家可以休息。
李晔得知这个情况急忙赶来,因为他从相国府回来的路上又被皇上召见进宫,这才是耽搁了回来的时辰。
但是在得知后,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当然更是担心戚宁的情况。
“宁儿,岳母和大家都好些了吗?”
戚宁拉着李晔的手退到外面院子,很是担忧的说道:“夫君,这次下毒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媚妃。”
李晔听到这个名字也是震惊,“媚妃不是已经离开的京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你已经看到了她?”
“我并没有看到,但是师父检查过,这毒是来自波斯,而我们认识的人中,也就只有她和我们有仇,而其他波斯的人,应该是不敢轻易踏入中原。”
戚宁的心里有太多的顾虑,如果这个事情真是和媚妃有关的话,那极有可能他们真是和嫡公主勾结。
李晔表情也凝重,自然是和戚宁想到一块去了。
“宁儿,你担心的有道理,我这就安排去彻查此事,若是真的发现是此人作恶,那我必然不会再手下留情。”
过去他们就是讲究太多的情面,念在她是赫连澄的母亲,所以才会放过。
然而现在却给他们带来这样大的麻烦,若是这人再狠心一点,是可以要了他们安国公府所有人的命。
想到这些戚宁的心里也在后怕,不愿意这种事情再次重演,所以确定作恶的人是媚妃的时候,那么他们就必须要痛下杀手,杜绝后患。
“我也赞同夫君的决定,若是真的她,那么就请夫君下手,宁儿绝对不会阻拦。”
“连宁儿你都这样说,那就证明这个人该死。”
李晔马上就安排下去,叫人全程去抽查,若是媚妃真的到达了京城,那么一定会无处遁形,加上她的外貌特征都和中原女子不同,更容易辨别。
“不知皇上这个时候把夫君你召入宫,是为了何事?”
“依旧是因为嫡公主的事情,皇上也在安排人调查,已经确定了我们说的正确,他要我排查过去嫡公主宫里的人,看看何人于公主有过联系,若是我追查不出,他便要把这些人都送走。”
戚宁叹气,皇上说的送走,自然不是普通的离开,而是让他们再也看不到今后的太阳。
这嫡公主一个人作恶,反而害了自己过去宫里那么多人,实在作孽。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好调查,不知夫君你要如何来解决,总不能让这些人都无辜为嫡公主的荒唐和任性来受死。”
李晔也显得非常为难:“的确是不好调查,若是查错了,到时候有人行刺皇上,必然会怪罪我,若是查不到,他们都得死,我也在想办法,能够保住这些人的命。”
戚宁挽住他的手又说:“那夫君可有盘查出什么情况,有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李晔摇头:“正是因为什么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才让我最苦恼,只是这宫里的情况你也明白,始终还是人多眼杂,他们基本是没有和嫡公主有过联系,但是难保不会通过其他的人来传话,这要盘查出情况太困难。”
“夫君这话也对,这宫里每日进出那么多的人,谁见了什么人,又带了什么话,根本无从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