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洪是此次操控活死人的罪魁祸首,李晔奉命调查此事,肯定是要把他抓捕归案。
不管他过去做了多少恶事,单凭现在这样一条,都能够让他五马分尸。
这刘洪看到连李晔都来,愤怒的看向赛萱:“萱儿,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的对待自己的亲身父亲。”
然而赛萱却冷笑道:“那也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到底按了什么心,你自己心知肚明,我昨日告诉过你,操控活死人,故意说活死人的期限只有三年,而且那操控之人,也只能有三年期限,你听后非但没有阻止,还叫我马上教你。”
刘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赛萱根本就没有详细自己,而是一直都在试探。
他又暴躁的问:“那你昨日教我那些,也是假的?还有说的这些期限,都是为了试探我。”
还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让这个女儿相信他,没想到却是留了这么一手。
赛萱点头:“不错,这些都是假的,即便你是我生父又如何,在事情没有真正调查清楚之前,我是不可能会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刘洪怎么能不气,现在明白她之所以会这样配合,也口口声声非要杀赛华佗所以要出来,没想到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出来。
刘洪还妄想要说服他,做出一副痛心的样子:“我是你的生父,这次特意出现,只是为了要带你回来,想要照顾你。”
赛萱可是独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岂能是这样的事情就能把她骗到。
什么人对她好,赛萱是心知肚明,并非是他说几句话就能让自己信服。
刘洪见自己无法把她说服,只能是暂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必须要把她再骗过来,李晔已经带领人冲过来,刘洪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
赛萱嗅到这味道之后,立即就开口阻止李晔靠近:“世子爷别过去,这是尸毒,若是沾染这东西,天下无药可救。”
这狠毒的刘洪却发出了笑声,称赞道:“不愧是我的女儿,立即就反应过来,你说的对,但是为了脱身,我也只能这样做了。”
说着刘洪将瓶子抛上天,然后拿出暗器把这瓶子击碎,这碎裂的瓶子中毒液随机洒落出去,这些街道两边都是百姓,如果洒落在他们身上,岂不是必死无疑。
李晔和楚千明哪能再继续抓捕刘洪,只能是立即是抓起接到两边的木板来抵挡这毒液洒落到无辜的百姓身上。
其他的人都纷纷上前帮忙,然而当他们好不容易帮助百姓解决这些,哪里还能看到刘洪的身影,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这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找出来,又让他逃走,李晔怎么能不生气。
李晔快速问:“赛姑娘,你可知这刘洪的藏身之所在哪里。”
赛萱仔细一想,又摇晃着头,“我们离开的时候,他把我的眼睛捂住,我并不知道入口和出口,我知道的是那是在一个很深的地道,我从蒙面走出去,阶梯大致上都走了一百下。”
这话让李晔非常震惊,会有谁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悄无声息的修建出这样一个深的地道,而且他到底要做什么。
“那你刚才能够重见天日的地方,又是在何处。”李晔想要根据她出现的地方,再来判断一下从何处下手。
李晔庆幸的是赛萱并没有被那刘洪给蒙蔽,还有自己的理智和想法。
赛萱仔细的回想,“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他们用黑布捂住了我的眼睛,从我视线有感官开始,我是离开了地下来到了路面上大致半个时辰,他们让我上了一辆马车,兜兜转转之后才来到这里,而且期间还与我交谈,我无法集中精神。”
如今再来细想这些事情,赛萱不由是觉得这刘洪真是对自己太多的戒备。
还说什么父女情深,她又不是傻子,会不了解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来利用自己。
李晔不禁感叹道:“对自己的女儿都这样防备,这个人的内心是多谨慎,但是按照赛姑娘你说的这个路线,这个位置一定就是在京城某处,不知你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李晔必须要从这些中间来找到可疑的事情,及时抓住这个恶徒。
赛萱听到这番何尝没有感触,她过去对赛华佗是深度痛觉,在好不容易冰释前嫌的时候,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即便是找回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然而却是因为要利用自己才出现,心里头也生气。
赛萱仔细的在想李晔说的话,最后终于是想到了什么,惊奇的说道:“我想起了,刚出来的时候,我最先听到了吆喝卖烧饼的声音。”
这个对李晔来说倒是一个线索,但是很快就被楚千明来打击。
“这京城买烧饼的铺子,不下百个,这个正要调查起来,依旧是一个大麻烦。”楚千明了解这京城的情况,所以才会对此事做出判断。
李晔不禁皱眉,的确是一个大麻烦,让他不好来判定位置。
“赛姑娘,或许你还有没有更精细发现,你说的烧饼铺子,刚才楚公子也说了,在京城是数不胜数。”
赛萱想了想摇头,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多的发现,“许多细节上的事情,就只能是让我慢慢细想。”
李晔点头,目前就只能是让她再想到线索,否则真是半凭这一个线索,根本就找不到他们。
此时是赛华佗也赶来,远远看到赛萱的时候,激动的跑上前,他也不管赛萱看自己的眼神气愤,只是担忧的打量她身子。
“萱儿,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逼供你,你别怕,回来就好,我会保护好你。”
想到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生父,又想到过去他对她们母女做的一切,赛萱的心里就冒出无名的火来。
所以很不客气的把他推开:“你少来假情假意,当年你那么残忍的对待我们母女,害死了我母亲,我不可能会原谅你。”
赛萱其实更生气的,是他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