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萱对此非常感激,同时也内疚,怪自己当初的不懂事,一直误解父亲,还要喊打喊杀,实属不应该。
如今父女两人打开了心结,就再也不会被这样的事情来困惑住。
赛萱也对此安排没有任何的意见,“那我们就留下。”
戚宁很是欢迎,立马就让汀兰带人给他们准备最好的厢房,能够让他们多住些时日。
而另一边的赫连磊等人,秘密的日夜兼程,已经是走到了一半的路程,庆幸路上没有遇到阻拦,三人一路前行,极少有休息的时候。
今日下起小雨,三日在一家客栈落脚,赫连磊主动去检查这四周的安全,赫连澄则是带着楚千雪先去客栈。
只是好巧不巧的,今晚的客栈就只剩下一间房,因为突然下雨,许多过路的人都在此地歇息,索性也都住下了。
有一间总是好过没有,只是楚千雪这样高洁的侠女,自然是无法和两个男人同住一屋,所以这两兄弟就只能是在柴房讲究一夜。
到了晚上,赫连磊拿出玉荣的给的戒指睹物思人,让赫连澄忍不住打趣:“大哥这是思念着郡主,等到我们早日完成这些事,你就能够回去和她团聚。”
赫连磊小心收取,回头打量着他:“过去你对玉荣的执着,让我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会放不下,而如今看到你和楚姑娘聊得投机,也看得出你对她的情意很深。”
赫连澄有得意洋洋回道:“过去我的确是看上郡主,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只爱你,虽然一段时间她也被我感动过,但是我却很能明白,她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赫连磊不由笑道:“你过去可不是这样能为他着想的人。”
“不得不说这些都是因为郡主而改变,是她让我知道只有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才会获得女孩子的欢心,我现在改正,只希望楚姑娘能够喜欢。”
“精诚所至,我相信楚姑娘一定会看到你的好,选择和你在一起。”
“楚姑娘会选择跟随我们一同上路,其实也就说明了心里有我,我相信假以时日,我就能俘获她的芳心。”
赫连磊瞧他这副自信的模样,也点头应道:“你说得没错,看得出楚姑娘对你也是有情,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投入你的怀抱。”
赫连澄是想想都觉得美滋滋,他这今后的人生,就等着让楚千雪来拯救。
两人正聊得起劲,突然听到客栈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眼,慌忙跑出去,果然是看到楚千雪正在和几个大汉过招。
看这些人外貌和穿着打扮,就是些亡命之徒。
方才是看到楚千雪的绝美容颜出言挑衅,甚至还有不怕死的主动要动手,在这样荒凉的地方,能看到这样的美人,他们这些大老爷们的怎么能克制得住。
虽然这楚千雪的气势就让这些人知晓这个女子不好惹,但是依旧是想要牡丹花下死。
结果楚千雪是真动手,几个人被挑断了手筋摔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这下赫连磊兄弟都不需要出面,楚千雪就能一个人搞定。
只听赫连澄在为她鼓掌:“厉害,楚姑娘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看来我还是要多向你讨教才行。”
楚千雪刚才才被这些人出言调戏了一番,否则她是不可能会主动出手。
所以对赫连澄的拍马屁,表示不屑,瞪了他一眼就要回房,结果赫连澄死皮赖脸更上去。
“楚姑娘,你又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些人之所以会这样对你,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名花有主,我就应该站在你身边,打消这些人对你的念头,免得又给你招来是非。”
赫连澄说着就想要跟随她回屋,哪怕就是站在床边一夜,那么他也是值得的。
只不过他前面的脚爪子敢要伸进去,就被楚千雪给踹了回去:“你是不是也想像下面那些人一样被我断了脚筋。”
这赫连澄反倒是自己取出匕首,主动提出:“如果这样能够让楚姑娘你消气的话,那我就是割断一百根脚筋都愿意。”
楚千雪真是被他给折服,也不得不说因为赫连澄这番不要脸的话,让她露出了笑颜,然而当楚千雪刚要回应的时候,突然从背后飞来细小的暗器。
这赫连澄及时反映过来,所以顺势就朝楚千雪扑了过去,两人随即跌倒在地上,两张唇瓣也悄无声息的碰触在一起。
楚千雪自然是知晓有暗器,原本是可以自己抵挡,结果这赫连澄却做出这些事。
只是对方继续攻击,让她无瑕来生赫连澄的气,只是用眼神在提醒他要安分一些。
赫连澄占了这样一个便宜,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他的人知晓以楚千雪的实力,这样暗器肯定是无法伤害到她,所以才会主动出击。
只是当赫连澄站起来看到对方的时候,心又凉了一截。
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媚妃,那想到他们已经这样机密的行程,而且路途中也没有怎么来逗留,却被他们给找到。
“阿澄,你这是疯了吗?在好好的京城待着不曾,你居然还想要回到匈奴,你难道不知,自己早就不属于那个地方。”
赫连澄听她的意思似乎不是来抓自己,好奇问:“我回去自然是有原因,但是你出现在这里是为何?难道是来抓我?”
媚妃眼神严厉,看到楚千雪的眼神也是复杂,还以为这丫头是活不了,却没有想到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我不是来抓你,而是来这里拦截从中原来的人,王后担心会有人来破坏她的计划,所以就安排了人守护在这里,我却没有想到来的会是你们。”
这话才让赫连澄感到惊讶,楚千雪也上前一步,观看这楼下的形式,看到许多人在攻击赫连磊,也有些担忧。
赫连澄难以置信的问:“所以你的意思,现在就是已经再次和匈奴的人在联手,要挑起战事。”
而且他们才明白,原来这半路上还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