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就别谦虚了,您的本领神爷他还不了解吗?您就踏踏实实把这事给解决了,神爷那边催的紧呢,神爷已经在府里安排好了酒宴,您早点解决了好回去喝酒不是!”金副队看着那孙算子说道。
但孙算子可不这么想,他此刻就完全认为这赵卫国疯了,在找死,虽然他知道这赵卫国神通广大,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祖传的手艺。
要知道,孙家一脉那阴阳八卦的手艺可不是嘴上说说的,要不然就凭他这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在这乱世之中,混到一个五门老五的位置,如何能让这些神通广大,本领通天的人,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一句五爷。
赵卫国听到这孙算子的话,如何心里能不担心,他是最清楚这孙算子的本事的。
这家伙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但是赵卫国知道,他那一身分阴阳,定乾坤,算八字,选阴宅,寻龙脉,锁尸棺,的本事不是空穴来风,他都是亲眼见过的。
所以他对于这孙算子说的凶险是深信不疑,但是他此刻身卫这长安保卫官,他必须开这辆车,不仅是要探寻里面的秘密,更是为了在这乱世之中,安抚这一座城的百姓,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
“得了吧,古神他就是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得搞到晚上,所以才准备了晚餐吧!他倒是自在,人现在还没来,我老孙可是到现在还练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呢!”孙算子心里不满的嘀咕着。
“好了五爷,早餐我让人去买,咱踏踏实实看车吧!”金副队说着,便带着那孙算子就往那大火车上看去。
孙算子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便也就朝着那大火车走了过去,在月台上站定后,便仔细的看了过去。
他这一看,便心里就惊了一跳,因为这黑色的大火车,自远处看去,竟然像极了一个刚出土的大棺材。
看到这车,孙算子便立刻手里掐算了起来,略微几秒钟后,他便立刻就朝后退了几步,站定后便看着那金副队说道:“不对,不对,这大火车不对劲,不能开,快快,必须得离开这里!”
金副官看到那孙算子震惊的模样,和他嘴里说的话,便立刻一把拉住了他问道:“我说五爷,您这纵横十几年,不至于被这点东西就吓住了吧!”
“不行不行,你走不走都行,反正我老孙是不能开这火车,我得走,得走!”孙算子说着,便挣脱开那金副官的手,迅速就朝着后面走去。
但就在这时,那一直没有露面的吴卫国,自火车背面走了出来,看着那孙算子说道:“孙五爷,你的这是要去那,你知道我的规矩的,敢临阵脱逃,一律就地枪决!”
孙算子知道,这位古神爷这句话,确实没有和自己开玩笑,因为他向来说到做到,古都城之所以能这么久依然屹立在乱世之中,便是因为他的铁血纪律,和做事果断的风格。
他今天敢说这句话,就是真的敢掏枪毙了自己。
就在这时,那金副队偷偷看了看古神然后再看了看孙算子,便开口说道:“五爷,我知道您是在开玩笑对不对,赶紧回来吧!咱继续。”
孙算子听到那金副队的话,自然是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而自己又那有不下的理由呢。
那老道士见此,非但没有任何恐惧,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我们三人笑着说道:“有意思,有意思,本座好多年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怕死的活人了,而且竟都是身份特殊的人,灵魂摆渡人,钟式传人,五行传人,竟然今天都齐聚我极阴大殿,当真是有意思,若能将你们的生魂留在我极阴大殿,那定然可以让我极阴之地的名望再次登高一节!”
那老道士说着,便猛的双手一挥,同时他整个人便立刻自空中漂浮了起来,而与此同时,那整个大殿开始散发出了一股黑雾,随着那黑雾越来越浓烈,我便亲眼看到,那整个大殿开始消散。
“这……这怎么回事?”我诧异的盯着那逐渐消散的大殿开口道。
“是障眼法,这整个大殿都是这老道士用自己的灵力虚构出来的!他现在正在回收自己的灵力,所以这大殿便会消失!”钟灵看着我解释道。
“什么?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构建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吗?”我有点诧异的问道。
“不要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好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道术高人可以挥手间构建一个世界的人都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这区区一个小房间!”钟灵看着我翻了个白眼说道。
“好吧!是我孤陋寡闻了!”我尴尬的说道。
就在我与那钟灵说话的间隙,那老头已经将整个大殿回收了回去,此刻我们几人的周围已经不再是那个大殿,而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
整个院子除了四周黑漆漆的墙壁外,便是随处可见的森森白骨,以及到处游荡的怨魂和飘荡的幽绿鬼火。
看着这周围的恐怖阴森的环境,我瞬间就汗毛倒立了起来,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长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颤抖。
“老家伙,别着急,再看看这招!”钟灵看着那老道士说着,便立刻自身后摸出了三枚黑色铜钱,猛的朝着天上扔了上去。
然后与此同时,猛的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就在她咬破中指的同时,那三枚铜钱恰好自空中落了下来,刚好形成了一个三角阵形,尖头直指那老道士。
见此那钟灵便立刻就用咬破的中指,朝着那三枚铜钱的链接处,各滴了一滴鲜血,然后口中大喝道:“元始安镇,普告万灵。 岳渎真官 土地祗灵。左社右稷 ,不得妄惊。 回向正道, 内外澄清。
钟馗安位,背守坛庭,园上有令, 搜捕邪精。钟馗护法, 保卫诵经。 皈依大道, 元亨利贞。”
随着那钟灵再一次的念动口诀,我便看到那三枚铜钱开始慢慢的发出了一道赤色光芒,而那光芒逐渐的竟然变化成为了一个持剑的人影。
“唤灵术!你竟然小小年纪就会唤灵术!”那老道士惊呼道。
“老道士,没想到吧!本小姐说了,今天就让你成为这极阴地的最后一个生魂,准备受死吧!”那钟灵说着,便立刻就猛的双手合十,然后朝着那老道士猛的一挥。
顿时那三枚铜钱内升起的人影,立刻就持剑朝着那老道士刺了过去。
那老道士见此,明显的有些惧怕了,立刻就朝着后面连连退了回去。但就在那老道士避无可避时,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
立刻就将手中的长刀朝着那迎面而来的赤色人影一挥,然后嘴里说道:“哈哈哈,老夫原以为你真的可以召唤出钟馗天师的元灵,结果竟然只是一个人影,可惜了,你是个天才,若假以时日,你定然是可以震惊阴阳两界的存在,但是今天,你遇到老夫,就得死在这里!”
那老道士说到这里时,便立刻就将手中长刀一翻,猛的就朝着那,朝着自己冲过来的赤色人影砍了过去。
“砰!”只一刀,那赤色人影便直接就被砍的倒飞了出去,与此同时,那第一枚铜钱便出现了裂缝。
而就在这时,那漂浮在半空中的老道士,再次阴森的笑着开口了:“三位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极阴地的正式面貌,正如各位所见,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道馆,就是一个乱葬岗,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地方已经埋葬了十四万三千八百七十五个生魂了,而你们就是第十四万三千八百七十六和十四万三千八百七十七以及十四万三千八百七十八个生魂,并且你们的魂魄将是独一无二的,放心你们死后,我一定会善待!哈哈哈!”
听到那老道士的话,我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是震惊,这里的原貌我曾经想象过,定然是一个极度阴森的地方,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如同万人——坑的地方。
1984年11月30号,凌晨一点三十九分,那一天是整个古都11月以来最寒冷的一天。
由于纳粹的掠夺,整个古都城早就失去了原有的繁荣和安逸,到处都呈现出一种萧索的景像,那个年代,人人都努力的活着,但活着依然成为奢求。
火车站,在那个年代,一只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即使在当时的环境下,这个地方也一直都显示着它至关重要的作用。
冯祥是古都北站的夜班执勤人员,11月30号的那个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坐在狭小昏暗的值班室内,听着录音机里吱吱呀呀的戏曲声,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熬到天亮。
但就在他昏昏沉沉的间隙,一列黑色的半截火车,悄无声息的已经沿着铁轨,慢慢悠悠的开进了站。
“垮啦!”一声铁器碰撞的声音颓然响起,将迷迷糊糊的冯祥吓了一跳,他本来已经耷拉起来的眼皮,猛然睁开,向着外面看了出去。
外面是乌漆嘛黑的一片,什么都没有看到,但凭借多年的经验,他心里知道,出事了。
随即他便捏着一个老旧的手电筒,慌慌张张的冲了出去,当他看到月台上那个乌黑的大家伙时,心里猛然就呆住了。
“这个点怎么会有火车开进来?”他心里疑惑道。
因为一般火车就进站时,,一定会提前给站台的人通知的,即使是军用列车也不会例外,可是他今天晚上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这个大家伙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让他有点诧异。
心里疑惑着,冯祥捏着手电筒在那大家伙的身上四处照着,见那列车里一直都没有动静,他便心里更加疑惑了,随即便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朝着那大家伙靠近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那钟灵开口了,看着那老道士说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们会死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将会是这极阴之地的最后一个生魂!”
“哈哈哈,大言不惭!本座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那老道士看着钟灵说道。
此时,冯祥的内心瞬间充满了恐惧,他在想自己不能死,孩子还小,自己如果就这么被带走了,留下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不行。
想到这里,他便立刻攥着手里的手电筒,转身就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忽然自火车里面,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咳嗽声。
“有人?”冯祥嘴里嘀咕着停住了脚步。
“咳咳!”那咳嗽声再次想起。
听到这里,冯祥便立刻转身,趴在那火车头的玻璃窗上,由外面看了进去,但因为雾气太大,他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但就在这时,那火车里面,再次传来了一阵扑腾声,像是有人在里面挣扎一样。
见此,他把手里的手电筒,直接怼在了那火车头的玻璃窗上,继续睁大着眼睛看了进去,随即他便隐隐约约的看见,那火车头的驾驶室里面,似乎凌空悬挂着一件东西,摇摇晃晃的。
但因为雾气,他看不真切,只感觉那挂着的东西倒是挺大的,像是一头死猪一样。
但似乎又不像,总之感觉挺奇怪的,这时外面的冷风越来越大,冷的他不由自主的再次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
就在与此同时,那火车头上被焊接起来的车门边,由于时间过久,加上冷风一吹,一处缝隙炸裂了开来,见此冯祥便蹲下身去,透过那道缝隙费力的朝着里面看了进去。
瞬间,他便看到,那悬空挂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死猪,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被吊死在火车头里的人。
因为冯祥是蹲着的缘故,他看到那死人的方位是由下而上,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人死的时候,眼睛还是睁着的,整个眼睛里面充满了血丝,嘴巴长着,吐出了半截惨白色的舌头,整个面色惨白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