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已经离去,但是,我却发现自己迷路了,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路程,没有想到辗转反侧竟然再次回到那里……”
当白落说到这里时,嘴里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声,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沉声道。
“原本,我也并没有在意,本想尽快的离去,毕竟,我也不清楚那几名追我的炼药师是否还会再次回来。”
当白落说到这里时,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般,神色变得异常的凝重,当他的目光再次看向眼前的少年之时,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随即话锋一转,沉声再次解释道。
“但是,当我转身即将离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从院子之内传来一个无比清脆的声音。
听到这里,只见萧逸的眉头微微一挑,轻声询问道。
“听到了什么?”
此时此刻,只见白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比迟疑的神色,仿佛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而萧逸静静地站在一旁也没有打扰,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解释。
片刻以后,只见白落的嘴里发出串莫名其妙的的声音,晦涩而又难懂。
“@#%……”
然而,当萧逸听到以后,神色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一丝无比凝重的神色,因为,白落并不清楚从他嘴里发出来的晦涩音符,但是,萧逸却无比的清楚。
因为,这是一段指令,命令其他人去做某一些事情,但是,由于白落并没有说完,因此,他也并不清楚对方下的什么指令,随即,轻声询问道。
“难道就这些?”
听到萧逸的询问声,只见白落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一丝无比尴尬的神色,轻声喃喃自语道。
“不好意思,当时听到了很多,但是,我就记得这么多了。”
听到对方如同做错了事,如同小孩子一般无比,只见萧逸情不自禁地莞尔一笑,随即轻声解释道。
“没事的。就这些了吗?”
听到萧逸的话后,只见白落的眉头微微以后,随即便轻轻地点了点头,沉声回答道。
“嗯,就这些了,不过……”
“不过怎样?”萧逸眉头微微一挑,沉声询问道。
当白落说到这里时,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轻声再次解释道。
“不过,对方的声音肯定是一名女子。”
听到白落的话后,只见萧逸的眉头微微一挑,疑惑道。
“是女人,那就对了。”
听到萧逸的话后,只见白落的脸上升起一丝无比疑惑的神色,沉声询问道。鲜
“为何?”
此时此刻,只见萧逸眉头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一丝迟疑的神色,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解释道。
“因为,炼妖师必须由女人传承,而且……”
当萧逸说到这里的时候,嘴里微微停服了一下,随即再次轻声喃喃自语道。
“而且,必须还是处女。”
当白落听到这里时,虽然内心深处仍旧充满了无尽的疑惑,但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而站在一旁的萧逸也没有任何询问对方的意思,良久以后,只见萧逸轻声询问道。
“你胸口出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当白落听到萧逸的询问后,随即只见她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苦笑,随后便变成了一丝自嘲,轻声解释道。
“原本当我发现到这里,原本打算直接离去,但是,却由于内心深处升起一丝无比好奇,因此,还是最终走了进去。但是,当我刚刚走到大门前时,却发现一名黑衣人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整个身体笼罩在黑袍之中,当对方看到我以后,神色明显微微一愣,目光之中露出一丝无比诧异的神色,二话不说便直接和我战斗了起来。”
听到对方的解释后,只见萧逸的眉头紧皱,沉声询问道。
“既然如此,那么你有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容颜?”
只见白落听到萧逸的话后,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沉声回答道。
“并没有,因为当时对方整个身体完全被笼罩在黑袍之内,即便是面孔也没有例外,不过……”
当白落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不决与一丝迟疑,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轻声喃喃自语道。
“不过,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对方给我一种无比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只见萧逸的眉头似乎皱的更加深了,不过却并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轻声询问道。
“既然,对方能够把你伤成这个样子?恐怕对方的实力应该比你还要高上许多吧?”
听到萧逸的话后,只见白落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任何犹豫的神色,随即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尽的苦笑,最终沉声解释道。
“那倒不是,对方的实力肯定没有我高,不过相差也不会太大,实力应该也在三品灵师左右,但是,虽然我比对方的实力要高上一些,然而,却根本也无法打败对方,最终只能够过不相上下,谁也无法奈何谁。”
听到白落的话后,只见萧逸的眉头微微一挑,随即沉声询问道。
“既然如此,你身上的伤口从何而来呢?”
当白落听到萧逸的问题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尽的苦笑,随即轻声喃喃自语道。
“当我和对方决斗的时候,对方的嘴里却再次发出几个陌生的音符,随后我的身后却突然出现一名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十分破旧的剑砍向我的身体,当时虽然十分的狼狈,但是,我也躲过去了对方的那一剑,最终对方也不过划开了胸口的一层衣服,划破了胸口前的一层皮而已,甚至当时就根本没有见血,因此,我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便直接选择了撤退。”
“毕竟,仅仅只是一名黑衣人的实力便已经和我旗鼓相当了,当时却又出现一名,因此,我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选择离去,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撤退以后没有多久,便感觉到自己胸口发闷,一阵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