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医生是跟他们一家人说过,所以他们才会迫切的想找一个医术高明的治疗他的父亲,听了杨伟的话,男秘书娘俩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给他治疗,能够保证你的父亲想过来,同时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行动,但是他最多也只有十年的寿命,这一点你们要想好了是长痛好还是短痛好。”
之前也只不过是杨伟的想象,因为在这种病的面前,应该不会有人会拒绝,果然男秘书在慎重的考虑之后,还是点了点头,他的父亲病倒了,那他就是家里的主心骨,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需要他去决定的,他的母亲这个时候也没个主见,也只能听他的儿子的,杨伟看到之后便点了点头,拿起银针飞快的在男秘书父亲的心脏处扎了几针,这正是阎门七针的手法。
扎完之后,杨伟就迅速的收回银针,这些动作,仅仅持续了半刻钟的时间。
别看这时间不长,但是杨伟却用尽了全力,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杨伟的额头滴落,但是为了不感染伤口,杨伟的汗珠竟然没有一滴滴到男秘书父亲的身上。
男秘书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像杨伟这种手法绝对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男秘书的母亲,看到杨伟的这般手法,不仅暗骂自己狗眼看人低,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在心里还是不太看的好这个年轻的医生。
杨伟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透了,尤其现在又到了夏季,如果把衣服脱下来,杨伟相信,这衣服上绝对能拧出汗水。
杨伟扎完针之后,无力虚弱感顿时涌上了杨伟的全身,杨伟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把银针放在药箱里便昏了过去,这完全是凭借着杨伟的意志力完成的,如果这些银针不小心扎在了男秘书父亲的身上,不知道还会出多大的乱子。
不过好在心脏不像人这大脑那样精密,耗费的力气也比上次要少很多。
所有的一切都做完之后,杨伟就昏了过去,不过有了前两次经验,苏小有在杨伟昏倒之前就已经来到杨伟的身边扶住杨伟。
看到杨伟这般神奇的手法,男秘书已经认为他的父亲有救,刚想谢过杨伟,就看到杨伟昏倒,赶紧问道:“杨神医,这究竟是怎么了?”
苏小柔知道,杨伟绝对不会跟别人提起这是用一名续命的方式,便说道:“只是耗费的心神实在是太多了,昏倒了,相信不久应该就会醒来,这些你们不用担心,好好的照顾你的父亲,按时吃药,相信短时间内应该就可以醒来。”
苏小柔跟在杨伟的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客套话,苏小柔自然也会说,说完之后,苏小柔便拿着医药箱,扶着杨伟准备去旁边的病房,这些都是来之前提前开好的。
杨伟早就知道,这次如果给男秘书的父亲治疗的话,铁定会昏倒,为了做好准备,便开了这样一间病房,男秘书也不是一个傻子,否则他怎么会做陈浩的秘书呢?他看苏小柔扶着杨伟,十分的费力,赶紧从苏小柔的手中接过杨伟,他的父亲固然重要,但是他父亲的救命恩人同样重要。
这个时候苏小柔也不可能逞能,便把杨伟交给了男秘书。
杨伟的大恩大德,男秘书是永生永世不敢忘记,不过在把杨伟放倒病房之后,男秘书还是快速的赶回自己父亲的病房,苏小柔也能够理解,并没有多说什么,接下来就是苏小柔照顾杨伟的日子,不知道杨伟什么时候能醒。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十分的漫长。在这期间,男秘书陈浩以及林嘉颖都来看过杨伟。
自从上次但事情发生之后,苏小柔和林佳音的关系就缓和了许多,而且还以姐妹相称,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林佳音原本是不知道杨伟又昏迷了之事,杨伟的科二还没有学完,林佳音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而已,后来苏小柔却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林佳音,才有了后面的事。
陈浩的手术很快就做完了,像这种不算大型的手术,这几天之内就可以出院,只是脖子上一直要包扎着绷带看上去有些怪异,不过不管怎么样,身体中的隐患总算是清除了,陈浩也能暂时放心了。
男秘书的父亲在第五天的时候就已经苏醒,医院里的大夫也觉得不可思议,患了心脏病的人竟然能在短时间之内苏醒,并且这几天之内就能跟正常人一样行走。
这一消息几乎是引来了所有心脏科的医生,在这其中不乏有心理科的大能。
有一个中医的高手,自然是看出了这阎门七针的手法,他赶紧问道:“你知道,这使用银针的大夫在哪里吗?”
能够使出阎门七针就代表着他的中医水平远超于他,这个中医的大能甚至都想去拜他为师,如果这个中医大能知道是他要找的人只不过是20多岁的青年,不知道他的脸色会怎么样?
男秘书只是简单的跟他介绍了一下杨伟。
“你可知道这阎门七针?”中医大能再次追问。
“什么是阎门七针?我不太清楚,只是看到杨神医在我父亲的身上抓了几根银针而已,这阎门七针究竟是什么?”
听了男秘书的话,中医大能就知道,这一男秘书应该是不知道这阎门七针的厉害之处,其实这也是他从一本医书中无意的看出来。
杨伟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中医大能不会说什么出口解释:“这阎门七针可厉害,是用一种以命续命的方式,也就是施针者会以自身的寿命为真借助银针的方式给病人续命。”
语出惊雷!
中医大能的话虽然不多,但是的确是震撼到了男秘书,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虽然杨伟的大恩大德,男秘书会永记心种,但是并不代表着男秘书会为杨伟做牛做马,但是听了中医大能的话。但秘书的心里又岂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