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对于洛鸿图的吐槽,洛阳只有尴尬的呵呵,这二位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指望他说啥。
“行吧,既然这样,你们先下去玩耍,到饭点了,就来吃饭,洛阳你是男子汉了,要照顾好小舞,知道么?”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其它也没啥好聊的,毕竟相差年龄太大,已经有了代沟,洛鸿图摆摆手,打发洛阳滚蛋。
“嗯嗯,我会的。”
洛阳哪里敢说个不字。
他其实很想说,我想吃软饭,可如今很难有那个条件。
放眼整个玄武王国,能让他吃软饭的妹子,简直约等于没有。
于是,洛阳和叶轻舞手牵手,出了太师府,走到了繁华的大街上。
晋城不愧是玄武王国的帝都,那街道是相当之宽,足够数十辆马车并行而走,来往行人无不打扮整洁干净,很难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
毕竟是帝都,寸土寸金,物竞天择的法则之下,没钱的百姓太少,能在大街上往来的,大多有家境殷实。
当然,要除去那些做买卖的小贩走卒,还有卖艺的杂耍艺人。
不知不觉之间,洛阳和叶青,洛阳和叶轻舞一处热闹的地方。
这里繁华锦绣,依水傍湖,一条长长的大桥,架在清凉见底的湖泊之上,这儿叫做晋水湖畔。
在这条湖畔的道路两边,各种各样的杂耍艺人,扎堆的表演,引得大多数友人驻足观赏。
不时的传出来,阵阵叫好的欢呼之声。
“噫,阳哥哥,你看那几位是不是有点儿熟悉?”
忽然,叶轻舞拉了拉洛阳的衣袖,指着他看向一处地方。
洛阳顺着她纤纤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见到了几个有些熟悉的面孔。
只是,这次的车迟国杂耍团,似乎人员少了许多,也没有搭大戏棚子,只占据了偏远的一隅之地,围观的人也稀稀散散,不算太多。
“走,咱们过去瞧瞧,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咱必须得去捧捧他们的场子!”
洛阳笑着牵起了叶轻舞的柔荑,二人漫步走向车迟国杂耍团的位置。
只见此时的一位光头大汉,躺在地上,他的身下是一块布满铁钉的板子,身上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怕是得有二百来斤。
另一个人光着膀子,抬着二锤,对周围的看客朗声笑道。
“诸位看官,今日我们车迟国杂耍团,路过贵宝地,没有盘缠傍身,只能卖弄些拙劣的小把戏,只盼能够各位看官一笑,有钱的请捧个钱场,没钱的请捧个人场,在下代表车迟国杂耍团多谢了。”
看这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胸口碎大石了。
叶轻舞被这景象吓得,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长长如蒲扇的眼睫毛紧张的跳动着。
她可还看得出来,这些人的修为只是武师境界而已,尚且无法抵御冷兵器的伤害,恐怕那光头男子得流血受伤啦。
洛阳却不这么认为,他看的津津有味,坐惯了高高在上的高人,偶尔看下这种贴近现实的把戏,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啪!!!”
只听一声巨响,铁锤重重的砸在了石块之上,使得下面那位光头壮汉闷哼一声。
看得周围的看客,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暗暗想着这家伙怕是已经受了内伤了。
虽然汉族闷哼,石头巨响,却依旧没有锤开石块。
周围的看客被勾起了兴趣,纷纷举着手高喊。
“砸!快砸!用力砸!”
“再砸啊!别停下来!”
“八十,八十!”
洛阳也觉得有意思,重要的就是一个氛围,所以也跟着小声的嘀咕。
只是他说的八十,这个世界无人能够听懂,倒是少了几分乐趣。
“啪!”
又是一锤,男子的后背几乎陷入了铁钉的砧板里面,石头却依旧没碎!
“哦!!!再来!”
“精彩啊!快砸!”
这下丝毫更重了一些,让人看的激动万分,更加卖力的吆喝着。
那挥锤的汉子,没有驳了这些人的兴趣,立即挥动大锤
这一次,大锤如狂风骤雨一般落下,直砸得地板都在咯吱乱叫,像是要塌陷一般。
“砰!!!”
终于,在铁锤的不断敲击之下,那巨石如蛋壳一般,破裂开来。
“好啊!”
“精彩!”
一众围观的看客纷纷拍手呐喊,就连洛阳也受到这种气氛感染,不自觉拍了两下手。
“呵呵。”
这时候,那躺在铁钉砧板上的汉子站起了身,而且像是不知道痛一般,站在了铁钉上面,向大家挥手致意。
他的双脚踩在铁钉上面,居然没有流血,引得大家伙儿大呼神奇。
“诸位贵人,表演也看了,大家若是觉得好,请打赏个三瓜两子的赏钱,若是没钱,也请不要离开接下来还有好戏码要上演。”
敲锤子的汉子,满身大汗,让他古铜色肌肤,更显得有力量感。
他说完之后,亲自捧着一个盘子,挨个儿的在所有人面前走过。
有手头宽裕的,就往里面丢了一些,没钱的,只能摇摇头,他也不恼,付之一笑。
最终,还是来到了洛阳和叶轻舞的面前。
洛阳面带微笑,对这汉子说道。
“大叔,今儿个怎么就这么些人啊?班子里其它的人呢,为何还要你亲自收钱?”
一听洛阳这语气,汉子就知道他是个熟客,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毕竟日子过去了那么久,而且每天面对那么多的人,他不可能每个人都记住。
汉子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以微笑掩饰了过去,开口回答洛阳。
“他们呐,今日有其他的事情去办,所以只有我们几个伙计,不过你放心,我们绝对尽心表演,不会因为人少就偷工减料的。”
洛阳何等修为,揣摩人心那也只是尔尔的手段,再说了,他还有灵眼,自然看出了这男人没说真话。
他对这戏班子颇具好感,而且还欠了人家的一次捧场费用,算得上有些因果,这件事洛阳想要帮上一帮。
于是,他开口说道。
“大叔可是遇上了难事,不瞒你说,我在这个帝都还有些能量,当朝太师就是我爷爷,有事情,你尽管开口,我上一次还欠了你们戏班子的那小姑凉的一次打赏钱想要亲自给她。”
“!!!”
洛阳的一席话,说的这位壮汉有些懵,他的上下打量洛阳,不知道洛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公子可当真没有骗我?”
一番细看,他才发现洛阳面如冠玉,眼若星辰,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高贵的气息,心中已然对洛阳的身份有了几分相信。
“大叔,你有难处就直说吧,我家阳哥哥一向言出必践,绝对不会诓骗你的。”
叶轻舞夫唱妇随,虽然不知道洛阳的用意,还是附和着开口说道。
“恩公!!!你若帮了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下半生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谁料,那汉子顿时啪嗒一下跪倒在地,双眼目通红的看着洛阳。
“呵呵,我可不需要你做牛做马,你起来好好给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洛阳虚抬一下手掌,大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站立起来。
哪里还不知道,是遇见了高手,心中更是对救人的事情,有了更大的希望。
他站起来之后,对周遭的围观看客抱拳说道。
“诸位贵人,我们有些私事要处理,今天的演出就此结束,请大家多多海涵。”
“切,像是谁稀罕看似的,不演拉倒!”
“算了,少说几句吧,不演就算了。”
“走走走,去隔壁看去。”
一众围观者,有的不屑撇嘴,有的低声谩骂,很快便散了个空。
这壮汉将洛阳引着,走向了戏班的后台,并将所有人集合在一起,给洛阳介绍。
“恩公,这些就是我们戏班仅剩下的人了。”
洛阳用眼睛一扫,只有四人。
比起当初在凤鸣县城看到的大戏团来说,可算得上是少了太多。
他点头,问道。
“其余人呢?到哪儿去了?”
他印象中的那个头上扎着羽毛的小麦色肌肤女孩,没在此列,还有一个纹着蜈蚣勇斗红狮的猛男,也没有在。
“恩公!!!请你为我们做主!”
他这个问题一出口,这几个汉子顿时泣不成声。
“都别哭,好好给我说!”
洛阳被哭得有些心烦,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是。”
几个汉子抹着眼泪,对洛阳解释起来。
“我们车迟国杂耍团,自车迟国而来,一路上以杂耍为生,其实是为了寻找一个杀害主人的凶手!”
“主人?什么主人?”
洛阳很疑惑。
他从这些家伙的简介上,可以看出他们都目的,可他们的主人是谁,并未标注出来。
“我们的主人,是车迟国的大木酋长,他是我们部落的首领,也是我们的王。”
这位叫做鸦古的壮汉解释着。
至于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洛阳的灵眼看出来的。
“那你们找到仇人了么?”
洛阳其实已经知道他们找到了,但是为了不表现的太奇怪,还是问了一下。
鸦古悲伤的说道。
“我们找到了,他就在这个晋城里面!”
“你们戏团里的其他人,是不是都被仇人杀害了?他是谁?”
“那个仇人叫做焦育,我们在晋城找到他时,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皇子是幕僚,我们第一时间就与他斗上了,奈何他人多势众,我们不敌,很多弟兄当场战死。
恩公说的那个女孩子是我们的少主人,她受了伤,被奸贼焦育俘虏了!”
“啊?”
这下,洛阳吃惊了。
这些家伙千里迢迢的来找仇人复仇,没想到仇恨没报到,反而成了千里送人头。
那小女孩被敌人被抓住,下场可想而知,兴许现在都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那焦育现在哪儿?”
不管如何,洛阳决定还是试试看,兴许女孩儿还活着呢。
他通过灵眼得知,那焦育是想要谋夺酋长的位置,所以偷袭了那个叫做大木的酋长,将其杀死之后,政变依旧失败,所以逃到了玄武王国。
而酋长之位被另一个人继承,大木的这一派系没了主心骨,最后在大木的夫人带领下,走向了异国复仇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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