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见钟情的萧十七,让她小心翼翼深怕会让她讨厌的萧十七,却说出了没有人敢说的伤人的话来气她。
若是换作其她女人,她早已是她手下亡魂。
可是她却是萧十七,是那个让她见之思恋,不见想念的萧十七呀!
她怎么可以讨厌她。
“那个,那个,我是说真的,我可以做变性手术,改变你的体格,可以将你变成真正的男人!”
“萧十七,从今天开始,我不再喜欢你了!”
她木然地看着她,自嘲地闭了闭眼。
她要做回以前的她!天天抱着美女,洒脱不羁的她。
短短数日,她为了讨得萧十七欢心,将她身边的女人全部遣散,几乎每天都要跑来看她一眼。
她有困难,她便巴巴地跑来送上她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人情。
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谣言,她从不在乎,甚至还因此对造谣生事者大打出手。
结果,却换来她的不屑一顾。
对于她说的那些将她变成男人侮辱她的话,她已麻木的自动摒弃。
不愿意接受她就算了,为何要中伤她?
无论别人说了什么她的坏话,她从来没在乎过,可是唯独萧十七不能,她是她唯一一个想要用真心来守护的女人啊!
她那么残忍地说她恶心!
恶心?哈哈……
“你怎么啦?”
萧十七看着这样的夏侯书,有些莫名。
她是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一个女人喜欢上另一个女人的感受。
“呵呵……”
夏侯书笑的有些悲凉!
她深深地看了萧十七一眼,转身,离去。
直到她走的没影了,萧十七才后知后觉地想着,是不是她刚刚说话太过于激烈,伤着了人家的心了!
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哪里做的不对!
她真的是好心想要帮她变性好不好!
她的好心还被她当成驴肝肺。
中午吃饭的时候,盈袖几人向她问起了夏侯书的事,说是看她走的时候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萧十七也没在意,觉着可能是她脾气有些怪异吧!
但她记得她说过以后不会再喜欢她了,那是不是说明,以后她不会再来找她了?
不来也好,免得她不知道如何与同性恋相处!
一顿饭后,她便将夏侯书的事抛在了脑后!
下午又忙着安排将请柬送到四国的事!
忙的昏天又暗地。
而远在西随国后宫之中的随风,面对费尽口舌,苦口相劝着他留下来的皇后,只是淡定地听着,面上无什表情。
“风儿,你各方面都占尽优势,你若是听母后的,娶了燕公主,这太子之位谁也抢不走,若是你一意孤行,你是想置母后于不顾,置那些站在你身后的所有人于危险中吗?”
林皇后看着随风,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道。
林婉溪坐于皇后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随风!
“表哥,姑母也是为了你好!若是让大皇子当了太子,我们就都没有活路了!”
她让出了正妻之位,成全表哥和别的女人,还不就是为了让表哥能顺利当上太子吗?
她心中的苦又有谁知?
“我心意已决,如今已是过了年初三,明日我便离开,请母后和表妹多保重。”
随风说着站起了身。
“风儿,你当真是为了一个红颜祸水的女人而罔顾母后的话吗?”
林皇后气的指甲在坐椅上划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她本不想将容城传来的消息拿出来说事,可知子莫如母,儿子的种种行为,让她逐渐心惊。
她不能再放任下去。
“母后,没有什么红颜祸水,她是我此生最爱,待时机成熟,我便带她来见您,相信你见了她后,一定会喜欢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尽是柔情蜜意,让一旁的林婉溪苍白了脸。
“风儿,她若不是祸水,为何与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东越国的墨王为她屠了两家千余口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随风眸光清幽地看着林皇后,郑地有声地道:“若是我未回西随,那出手之人便轮不到楚夙!”
林皇后与林婉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随风。
他,怎么说得出口这样的话来。
“风儿,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墨王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你千万不要学他!”
“母后,她值得我为她付出!”
随风回答的很坚定,坚定的让林皇后心里慌乱不安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儿子的心已离她远了,她的话,他再也听不进去,非要一意孤行。
“风儿,母后对你太失望了!”
林皇后站起身来,指着随风,嘴唇颤抖了半天,也未说出半个字来。
那眼里失望而复杂的神色,让林婉溪红了眼眶。
“表哥,你怎能这样气姑母?”
她的一片痴心,难道也要付之东流了吗?
“母后!”
随风快步走上前,虚扶住她的胳膊。
“风儿,你若还认我这个母后,就和她断了来往,留在京城,不要再离开!”
林皇后以前从来没有在儿子面前强势过,这一次,她不得不狠下心来。
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毁了儿子的大好前程。
“母后,我自有分寸!与大皇兄的博弈,我亦不会输。至于燕千芊,父皇可有想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北约国长年冰寒,若是引得北帝觊觎我西随,与燕千芊来个里应外合,西随将危矣!”
“风儿,你考虑的这些你母后自然很清楚,若是燕千芊怀了皇嗣呢!她还不得为她的孩子考虑!让北约皇后的势力助你一臂之力!”
毕竟,北约国如今的独孤皇后,也只有燕千芊这一个子嗣,北约太子继位后,皇太后是不是她来当,还是未知数!
她们母女想要站稳各自的脚跟,还就必须要寻求庇护,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
“母后,我与大皇兄的竟争,只限于西随国内,若是牵涉到他国,便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养虎为患!”
江山社稷什么的,他想要,他会用自己的方法获得,两全其美的事他从未想过,也不想用这种引狼入室的办法奠定自己的地位。
他自有他的原则和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