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当着他下属的面调戏她,让她以后还怎么见这人!
白沫是眼睁睁地看着楚夙亲的萧十七,直看的他热血沸腾起来,心里却对他暗自鄙夷。
你说当着他这只单身狗的面,和自己的王妃亲亲我我,还要不要他活!
“别再墨迹了,拿着这些药交给风驰电掣,记住不能再让他们两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是,末将保证!”
白沫一个激灵,速度地一扬马蹄,跑的飞快。
车辇又行了一段路,就在萧十七昏昏欲睡之时,停了下来。
楚夙掀开帘子进来,见母子两人同时睁着迷蒙的双眼看他,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对着两人灿烂一笑,走到床前,先是将萧十七扶着坐起来,再将小无恒给抱起。
“是不是要到了?”
萧十七揉了揉睡的有些头痛的额头!
“是快要到了,我们先下车,让玉纱和落雨坐在车辇里,先走!”
萧十七见他说的慎重,便也没多说什么,同他一起下了车辇。
“先去树下歇息一会儿,我们一家人连带着几个奶娘,从另一条路回去!”
萧十七点头,他这样安排,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与军队分开走。
来到那棵粗壮的不知名的树下,萧十七突然想起,当初她刚从京都出来时,也是在这里休息,且还遇到了连脸都没露的楚夙。
那时,她才刚走出京都就被二房母女惦记着,想要她的命,还派了那么多人来杀她。
那一次,若不是有他在,估计她现在都不知道投胎去了哪?
“怎么了?”
楚夙见她对着大树发呆,疑惑地看着她。
萧十七摇了摇头,想来他应该是不记得两年前的事了。
也是,那时候她长的又瘦又黑,他会记得她才怪。
他怀里的小恒儿这会儿,正将手指塞在嘴里咬着,口水直往外冒。
萧十七忙拿了帕子出来。
“我来擦,这小子看样子是想长牙了!”
楚夙从她手里接过帕子,脸上带着笑意。
“你怎么知道他要长牙?”
她怎么感觉恒儿是馋的。
看见别人吃东西,他就想要夺过来!有时候会抓一些东西往嘴里塞。
楚夙饶了饶头笑道:“我是有一次听别人说,小孩子流口水多了就是要长牙!看样子有些像!”
萧十七忍不住笑了:“要是真长了牙,到时候你抱着他,他咬你就要很疼了!”
平时,没牙的时候,就是拽着楚夙的手指乱啃。
“那你到时候就别抱他了,这小子咬起人来,没个轻重!”
萧十七不由莞尔,楚夙这是怕小家伙咬她呀!
“我已经在王府给恒儿安排好了几个奶麽麽,到时就由她们带着吧!”
萧十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底的动容。
楚夙他是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让她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休息了一刻钟左右,就见惊雷赶来了一辆外面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马车。
“走了十七,就坐这辆马车进城,我先将你们送进王府!”
等萧十七抱着小无恒和六个奶娘一起上了马车,惊雷便驱使着马车跑了起来,楚夙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
中午的时候,马车停在路边的一个比较简陋的小饭店门口,楚夙将小恒儿抱着,与萧十七和几个奶娘一起走了进去。
门徒一打开,里面原本坐着吃饭的几桌客人都将头侧了过来,见着萧十七一行人特别是抱着孩子的楚夙和萧十七,都多看了几眼。
要了两张桌子,萧十七和楚夙抱着小恒儿做一桌,奶娘几人坐在一另一张桌子上。
萧十七有些饿但没什么胃口,便让楚夙随便点了两菜一汤,胡乱地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奶娘那一桌点的菜倒是丰盛,因为要有奶水才能喂小恒儿,楚夙倒是对她们在吃穿上毫不吝啬。
萧十七朝着店小二招手,让他送一壶水来,该给小恒儿喂些热水了。
那店小二答应着便去了后厨,只是等了一会儿,来送水的人竟换成了店掌柜。
萧十七也没多想,空出一只手,将热水倒在碗里,放在嘴边吹了吹。
这一吹,萧十七便蹙起了眉头。
竟然让她闻到水里散发出的一股怪味。
她偷偷地朝着那店掌柜看了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她。
可能是没想到萧十七会看他,被萧十七这一看,吓得忙垂下头。
萧十七望了一眼碗里的水,想着到底是谁要害她,竟然在水里下药。
虽然她到现在还没看出是什么药,但她敢肯定,一定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只有毒药的味道才会有些微微刺鼻。
当然,若是不懂药理知识的,或是鼻子不灵的普通人,根本闻不出来。
但她现在又不能打草惊蛇,若是她没喝下这水,估计他们还会有后招。
她故意不小心打翻了水壶,朝着楚夙挤了挤眼,望了一眼水。
楚夙立即惊了一下,配合着她:“哎呀,这水怎么撒了,去给爷再打一壶来!”
那掌柜的低着头,几步上前,伸出左手去捡地上的茶壶,却在这时,猛地起身,从右手袖子里拿出一把隐藏起来的匕首,刺向离他只有半米远的萧十七。
“去死吧!”
掌柜的大喝一声,眼看着匕首就要刺进萧十七的脖子上。
楚夙右手一抓一旁的椅子,砸向那人的胳膊。
“嘭”的一声,椅子倒地,那人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楚夙上前将萧十七揽在身后,快速出手,一掌将刚捡起地上的匕首准备再来刺杀一次的店掌柜给打翻在地。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其它三桌客人吓得丢下手里的筷子惊慌失措地就往外跑。
那几个正吃的欢的奶娘也吓得哆哆嗦嗦地不敢再吃下去,惊恐地望着地上的店掌柜。
惊雷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将地上的店掌柜给提起。
“他不是店掌柜,他只是穿了店掌柜的衣服!”
萧十七肯定地说道。
虽然刚进来的时候,她只是扫了一眼,但她还是记住了店掌柜的容貌,决不会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