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抬起手直起腰做事就要走,别慕容宸立刻握住了手腕,他仰望着姜瑶,乞求她的垂帘。姜瑶看着他的神情,也很是不好受,可是她给不了她想要的。
“不要,瑶儿。”
姜瑶心里一沉,拉起慕容宸大步往寝殿走去,一走进寝殿,姜瑶就关上了寝殿的门,将他推到了床榻上。此时姜瑶下的丹药已经起了效,带着催发情愫的效果。
“公子,白玉是为何示意了,瑶儿好奇,公子可否告知?”
慕容宸已经被姜瑶撩拨的快到丧事理智,身子也更是火热起来,带着一声声渴望的轻咛声,他大喘着气息,胸口欺负着道:“是……是太后所为,忘生丹。”
姜瑶终于等到了慕容宸的松口,看着他在床榻上的扭动,渐渐沉迷于幻觉中,神色一凛问着:“可有解药……”
慕容宸打理的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他喘着回着:“没……有。”
竟然没有……
“当年段景延中的蛊毒你都能解,为何如今忘生丹没有?”
“没有……办法……”
“那公子觉得瑶儿这身躯如何?”
沉迷于幻境中的慕容宸,甚是有些疯狂,身体已经不能自己,回着:“帝上无与伦比……”
“那公子配给瑶儿解药,瑶儿给公子荣宠如何?”
慕容宸一声嘶吼,难受的已经到达了极点,姜瑶急切的问着:“好不好?公子。”
姜瑶坐在床榻边上,甚是有些不耐烦的等待着答案,等了许久才等来慕容宸的回答。
“太后厌恶段景延,如今还不知……白玉的身份,若是知道,定然会阻止……”
“公子不必担心的太后,瑶儿自然有办法搞定,瑶儿只要公子的解药。”
慕容宸紧咬着下唇,道着:“好……”
“一言为定。”
姜瑶随机走了出去,刘尚仪已经和一位宫女在庭院内等候,姜瑶一出来,宫女一个作揖道:“奴婢柳絮见过帝上。”
女子模样也甚是俊俏,一看就是早已经沐浴过等着了,身上用的熏香都是姜瑶平日所用,腰肢一看就是细软。姜瑶膜上的肌肤,一个触摸姜瑶很是惊异的看向刘尚仪。
“肌肤甚是滑腻,身条也很是娇柔,不错。”
姜瑶的夸赞,柳絮一直低垂着眸子,丝毫不敢愉悦的直视。姜瑶一个侧头,女子立刻往殿内疾步走去,紧闭了寝殿的门。
刘尚仪带着笑意问着帝上,道:“这种事情本来是皇家辛秘之事,哪一个皇帝都会养着,脔少,脔女,为的就是这种不得已的时候。”
“尚仪,真是有心了,教养的甚是不错。”
“能为帝上解燃眉之急是奴婢的荣幸,不过此计可不是长久之计的。”
姜瑶当然知道,只要慕容宸配出了解药,就不必在用此计了。
不久之后,庭院内便传出了柳絮和慕容宸床榻之欢的声音,姜瑶拿着帕子掩着嘴窃笑着,深看着刘尚仪道:“拿这里就交给尚仪了,可不要被人发现。”
刘尚仪一个点头,姜瑶立刻从凌倾宫的后门走了出去,弯弯绕绕的从紫凝宫后门走了进去。
当她彻底的做了帝上的时候,才知道怕攻人先攻心,交易就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但是姜瑶给不了,只能给这种欺骗意味的东西。
但愿有一天事发,慕容宸不要责怪自己。
紫凝宫内。
庭院内掌满了灯火,殿内殿外一片灯火通明,白玉正坐在前院的庭院内。
姜瑶从后门偷偷地溜进了寝殿,此时被看过来的婉兮看了个正着,偷偷摸摸的样子,让她一阵窃笑。姜瑶一个噤声的手势,躲在殿内偷看着。
白玉背对着殿内的方向,显得甚是焦躁不安,他端起碗盏一下子摔在庭院内,呵斥着婉兮道:“你还笑!为何帝上还不回来,紫凝宫的人派出去请了没!”
“请了,派人已经去请了,侍夫稍安勿躁。”
此时从紫凝宫外一个小婢女,埋着头就往会跑,对着白玉一个作揖道:“回侍夫,帝上……已经在凌倾宫内就寝了。”
“就寝?”
白玉“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指着门口对着小婢女喊着:“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本公子把帝上喊回来!”
小婢女当即跪了下去身子颤抖的厉害,道:“求侍夫饶了奴婢吧,奴婢实在不敢进去请帝上,凌倾宫里刘尚仪守在那里,说帝上正在宠幸慕容大夫,不让打扰。”
小婢女带着哭腔的话语,把婉兮给逗笑了,婉兮看向殿内的姜瑶,有种大变活人的感觉。她低低的笑着,白玉的脸色黑的都可以杀了。
“宫女不敢去,你去。”
白玉看着婉兮,怒视着她,婉兮幸灾乐祸的道:“侍夫,这可怪不得奴婢,这都是照你的意思办事,没准事后慕容大夫还要感谢侍夫的承认呢。”
白玉气的将桌子踢烂,他气的就要冲向宫门,随后想到什么,大骂着:“如此三心二意,见异思迁,那就随她去。”
说罢一甩袖子,就往殿内走去,婉兮看着快要气炸的身影,咯咯的笑起来。
姜瑶瞧着白玉就要走进来,急忙往寝殿走去,建无处躲藏,于是拉上帷幔坐进了床榻内。
“真是岂有此理,就那么耐不住寂寞。真是个跟太后一样放浪形骸的女人,还说什么情义无间,都是屁话!给了我的又给他人,还有什么珍贵可言。”
姜瑶坐在里面听着白玉在寝殿内来回踱着步子,姜瑶紧紧地捂着嘴巴,忍着窃笑。
“想我也是看过了那么多女人,大不了我也去青楼瓦舍去寻花问柳!”
愤怒的言语,随着一阵瓷器的碎裂声,消失了声音,殿内变得请悄悄的,“咚”的一声,有倒地的声音,隐隐传来啜泣声。
“难道一切都变了吗?”
令姜瑶心里一颤,从来没有见过段景延如此,她忍住了要从帘子内钻出去的手,姜瑶撩开一个缝隙,偷看着他。
只见他倒在地上,伸手勾着桌面上的酒水,怎么都拿不到,姜瑶一个轻笑,白玉顿时敏锐的看了过来,皱起眉道:“是谁藏在里面?”
白玉拿过一旁的长剑,拔出刀鞘指向围着帷幔的床榻上,姜瑶紧紧抓着帷幔,紧紧地关闭着,掐着嗓子道:“奴婢是倾慕侍夫的小宫女,今晚帝上不来,奴婢可以以身相许。”
白玉冷哼一声,持着剑从帷幔的缝隙中伸了过去,清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吼着:“给我滚出来!”
说罢姜瑶嘴角的笑已经咧到了后脑勺,可是此时白玉的剑已经深乐进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惊叫着,“啊……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