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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夫人太惹火(4)
    隐在暗处的旺财,

    听着砰砰的声音,只觉得胸口疼。

    忍不住想要摸摸胸口。

    哦,翅膀短,够不着。

    妧零:短不是大问题,关键是体格太肥,那小翅膀,隐在硕大的兽身中,不仔细看,都找不着。

    “嘎嘎,宿主,他不会真的把自己打死了吧。”旺财看着倒在床上的人,惊叫一声。

    “闭嘴。”

    跟她混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个稳重劲儿!

    妧零无奈摇头。

    抬脚走到昏倒在床上的男人跟前,妧零居高临下的扫描着男人。

    最终在无名指的地方,发现一道,一般人无法看到的痕迹。

    妧零拂拂衣袖,男人紧攥的手松开,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无名指上的痕迹,如那戒指一样,套在手指根部。

    妧零盯着看了一会儿,出手在戒指模样的痕迹上摁了一下。

    “嘎,啊啊啊,宿主,他他他…”

    妧零抬眸一看,男人的脸色青灰一片,如同死去。

    妧零眯着眼,松开手。

    男人的脸色瞬间恢复正常,犹如寒冬回春。

    “有意思啊。”妧零摸摸下巴。

    “走,咱们去找点好玩的。”

    妧零给高庆元喂了一颗散发着清凉的药丸,就拎着旺财的脖子消失在黑暗里。

    “嘎,走就走,老拎我干嘛哟,人家会自己走的。”

    无人看到的云层之上,有粗噶难听的声音传出。

    “那你自己走吧。”

    “噶~啊啊啊。宿主我错了,救命哇!~”

    突然失重,极速下降的感觉,让旺财整个兽都不好了。

    “错了,我错了宿主,救命啊!”

    凄凄惨惨,可可怜怜。

    妧零不紧不慢的跟在旺财不远处,含笑看着,“刺激吗?”

    “太刺激了。心脏受不了哇,宿主,求求你…”

    求求你做个人吧。

    放过统统,救救兽兽吧!

    “好了,别叫了。”

    再次被抓着脖子的旺财,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身上的毛还炸的开开的。

    到了皇宫,旺财才缓过来,“宿主,下次一定不能丢下我,人家怕怕。”

    妧零呵呵一声。

    旺财忙讨好的附和一笑。

    “对了宿主,你给那个人吃的什么东西啊。”

    “清神丹,清心安神的,你要不要来一枚。”

    旺财摇头,“我又没病。”

    妧零勾了勾唇,不识货的小笨蛋。

    这一晚,妧零拎着旺财,在这个位面,走南串北,飞檐走壁。

    查看了原剧情里的男女主,以及重要的几个男女配。

    无不例外,这几人无名指上都有同高庆元一样的戒指痕迹。

    红色中交缠着黑。

    只有原女主是红黑金三色的。

    妧零试过,只要她一出手,这些人瞬间就没有生命特征。

    既然消不掉,那就保住你们的心智吧。

    看看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些男男、男、男、男…女、女、女…之间会如何发展。

    爱情,是美好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瓷瓶的权利。

    可这份情缘的背后,如果需要用许多性命来成就,那就不是缘份,那是孽债!

    —————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高庆元的脸上。

    高庆元被亮光晃醒。

    睁开眼就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着里衣睡在床上,被子堆在一边。

    他睡觉这么不老实吗?

    入秋的天,夜里挺冷了,他是怎么做到不盖被子还没被冻醒的?

    高庆元吸吸有些塞的鼻子,揉揉发胀的脑袋,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

    “娘。”

    浓浓的鼻音,吓了高母一跳。

    “元啊,咋还受凉了?昨儿回来还好好的,大力,大力,”高母扬声喊着高大哥,高庆力。

    “哎,娘,咋了?”高大哥从后院举着满手泥,小跑到堂屋。

    “赶紧去请郎中来一趟,你弟染了风寒。快点啊。”

    高庆力一听弟弟病了,将手在水盆里哗哗一摆,水往身上一抹,就跑出去。

    高大嫂跟高小妹闻声也过来。

    “娘,大嫂小妹,我真没事,别紧张。你们忙你们的,”高庆元瞧着全家因为他兴师动众,心里高兴被家人在乎的同时,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你俩忙去吧,我在这就行。”

    姑嫂两人便一起离开。

    她们要忙针线活的。

    “二叔,你咋了?”

    小胖墩高卫阳跟个炮弹一样,冲进屋里,扑在高庆元怀里。

    高庆元:感觉自己受了四级内伤。

    “哎哟,我的孙,可不敢这样没个轻重,你二叔病了,经不起你闹。”高母拉着高卫阳的小手,将他牵到一边。

    “你个臭小子,慢点慢点,就是不听,”高父追着孙子,跑的气喘吁吁也没追上,不能怪他岁数大,只能怪这小子太皮实。

    瞅瞅哪家的孩子能淘过他,滑不溜秋跟个小泥鳅一样。

    高父作势瞪了高卫阳一眼,换来大孙子一个鬼脸,闹的高父绷不住又笑起来。

    高母揪揪高卫阳的小耳朵,“调皮。”

    高父平复一下呼吸,问高庆元,“感觉咋样?”

    “爹,不算大事,不用担心,”高庆元觉得这会儿已经好很多。

    刚起来那会的确是不舒服,头重脚轻的,这会除了鼻子有点堵,其他的没啥感觉。

    郎中很快就跟着高庆力来了,郎中是临村的,治个头疼脑热还是很有两手。

    “高老弟近来可好。”

    老郎中五十多了,头发胡子白了大半。

    高家为人不错,再加上出了高庆元这么一个能耐的,人们见了高家,都比对旁人热情客气些。

    “有劳老大哥跑一趟,快坐。”高父迎着郎中坐下,高母给郎中泡了大碗茶端来。

    “辛苦老哥了,我家庆元有点不舒服,你给帮着看看。”

    “哪里哪里,给秀才公看病,是荣幸,哈哈,”老郎中善意的调侃,让大家跟着笑起来。

    “辛苦老伯,我感觉还好,只是家人担心我。”高庆元笑着将手放在老郎中面前。

    老郎中呵呵笑着,捻着胡须静心诊脉。

    少时,

    “没事,有点着凉,还有点虚火。我给你开些草药,也不用熬,泡茶喝就成。”

    老郎中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很快配了两幅出来。

    这药箱是用竹子编的,背着轻便。

    乡亲们找老郎中都是为个头疼脑热,上火之类的小毛病,所以为了方便,便时常备着些草药,谁家喊了,就直接背着药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