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谁最重要
望着苏坚强愤然离去的背影,苏青的眉头皱了起来。
为何他就那么不知足?一个月五千块的生活费只要不乱花,绝对够他生活了,可是每每还要跑过来闹事,苏青感觉真的很心力交瘁。
这时候,楚芬握了一下苏青的肩膀,劝慰道:“别气了,再过几天你就要举办婚礼了,不要让他坏了你的心情。”
听到这话,苏青点了点头,然后抬头道:“妈,你现在好像更厌恶他了。”
以前,妈妈对苏坚强还是有点恻隐之心的,现在妈妈好像已经和自己一样坚决。
楚芬扯了下嘴唇,道:“也许以前我还对他抱有一点希望吧?现在我对他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了,都不愿意再见到他。”
这时候,苏青张了张嘴巴,想问是否是因为现在她心里已经有了关明起有关?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来,这个话太敏感了,她也不愿意是真的。
随后,苏青就告别了妈妈,心情低落的离开了。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婚礼的筹备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主卧里,苏青将婚纱、礼服、鞋子、包包、首饰等一系列婚礼上要用的东西都摆好清点,就怕忘了什么到时候手忙脚乱。
这时候,关幕深靠在床头翻看文件,冬冬则是望着苏青摆了一屋子琳琅满目的东西甚是稀奇,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冬冬走到关幕深的身侧,天真烂漫的道:“爸比,结婚真好,我也要结婚!”
听到这话,关幕深蹙了下眉头,转头望着冬冬问:“你个小毛孩子才多大,就想要结婚了?”
“妈咪的这些衣服和鞋子都好漂亮,以后我也要买给我的新娘!”冬冬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道。
“那你要先好好学习,然后挣钱,挣到了钱你愿意给你的女人买什么就买什么。”关幕深只好循循诱导。
这时候,冬冬点了点头,手指伸入嘴巴里添了一下。“嗯,爸比说的对,那我去楼下学习了!”
说完,冬冬便转身跑了出去。
正在收拾东西的苏青听到父子俩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并叮嘱跑出去的冬冬。“跑慢点,别摔着!”
“知道啦。”门里传来冬冬的一声喊声,便是咚咚下楼的声音。
苏青转身坐在床边,无奈的苦笑道:“这么小就要好好学习将来挣了钱给媳妇买好东西,哎,肯定是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
听到这话,关幕深拉过苏青的手,低首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你不是还有我吗?”
“你又代替不了儿子。”苏青白了他一眼。
关幕深眉头一皱,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苏青便身不由己的被他拉入了宽阔的怀里。
下一刻,苏青便被他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我和儿子谁重要?”
苏青抬眼迎上了一抹充满占有欲的眼睛,但是她仍旧嘴硬的道:“当然是我儿子和女儿重要了。”
听到这话,关幕深的眼眸一眯,露出了危险的光芒,他威胁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重要?”
“一……一样重要。”苏青这个时候只能是改口了。
“啊……”下一刻,苏青便低呼一声。
他一个翻身,就已经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关幕深居高临下的对身下的人道:“看来不惩罚你一下,你还是不知道答案。”
说完,他便低首在她的细滑的脖颈上啃咬。
“别……别闹,我还没把东西收拾完呢!”苏青推搡着他的胸膛,抬眼望着房间内到处堆满的衣服和鞋子。
可是,已经太晚了,就算是她临时改口,也来不及了……
很久之后,屋子里才陷入了平静。
苏青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手脚发软,身子一点也没有力气,自能瘫在床上。
而站在床边将浴袍套在身上的关幕深,则是精神焕发,眼神里带着满足感的望着床上累瘫了的苏青,笑着上前伸手摸着她的脸蛋,问:“这次知道谁最重要了吧?”
苏青白了他一眼,仍旧嘴硬。“就是我儿子和女儿重要!”
刚来了一次,他不可能再来吧?反正罪都受了,嘴上自然不能再示弱,苏青任性的想。
听到这话,关幕深捏住了她的下颚,眼神里一片危险气息。
不过,苏青现在却是不怕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扬着下巴,嚣张的道:“罚都罚过了,你总不会现在再罚我一次吧?”
“你什么意思?是认为我不会再罚你,还是认为我没能力罚你了?”关幕深的嘴角一勾,泛起一个冷笑。
“这个问题我还是不要回答了。”苏青眨了眨眼睛道。
“什么意思?”关幕深疑惑的盯着她。
苏青抿嘴笑道:“我怕你面子上挂不住。”
说完,苏青便翻身下床,踏上拖鞋,站起来一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一边道:“不和你打嘴架了,我去洗澡……”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苏青便尖叫了一声,因为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凌空而起。
受惊之余的苏青立马伸出双臂,第一时间抱住了眼前能抱住的唯一东西——关幕深的脖子!
就在苏青庆幸自己没有落在地上摔八半的时候,头顶立刻射来一束让人恐惧的光芒和冷冽的声音。“既然你怀疑我的能力,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展示一下我的真实情况。”
“什么……什么真实情况?”苏青惊恐的发问。
可是,关幕深根本就不理会她,转身走到床前,就将她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苏青抬眼看到他反手脱下了刚刚穿好的浴袍,嘴唇不由得都在哆嗦,只能赶紧说好听的。“关幕深,你别逞强,我……我知道你的能力了还不行吗?你不要……”
下一刻,他便像狮子一样扑向了自己的猎物,任凭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次之后,苏青直接趴在床上,别说嘴硬,就是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靠在床头前的那个始作俑者,瞥了床上犹如木头的她一眼,唇间勾起了一个惬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