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大概也是意识到叶夏萱的资质实在是太低了,竟然给她开了个外挂。
只要运用先天鸿蒙紫气的力量,眼睛就能看出别人出招的破绽,而且学习能力也是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对敌人释放出来的杀意和各种气机也变得敏感起来。
除此之外,先天鸿蒙紫气还与她彻底融合之后,无论是肉身力量、抗性、神识精神力,全都成倍的增长。
苏逸也注意到,叶夏萱一旦使用这项能力,先天鸿蒙紫气就会一点点地消耗。
以天道的能力,是完全可以轻易地赋予别人这样的能力。
就像那些伪天选之人不是也有各种各样的福利吗?
叶夏萱好歹也算是天道守护者,真正的天选之人,她能没个外挂?
各项属性呈数倍增长,这外挂也算是变态了。
只是苏逸不知道,天道赋予这种能力,是否能用在他身上?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他的各项能力提升个几倍,甚至是更多,那是不是一拳就会把整个宇宙都给轰碎?
很可惜,苏逸从来不渴望力量。
毕竟只有弱者才渴望力量,苏逸这样的人,又斩去了变强的欲望,对变强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了。
今天又是叶夏萱被吊起来打的一天。
叶夏萱在进步,韩震同样在变强,就连苏逸都快分不清,究竟韩震是来也叶夏萱陪练的,还是叶夏萱给他陪练。
外挂?
即使是天道赋予的,那也是别人的东西,真产生依赖之后,如果天道收回这些,她岂不是废了一半?
苏逸在旁边看了半天,大概地计算了一下,叶夏萱的各项能力大概是提升了五倍左右,但跟人动起手来,那可就不是五倍这么简单!
力量和速度都提升五倍,反应能力也提升五倍,她这个勉强算是元婴的修仙者,差不多已经可以跟化神后期的修仙者五五开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就在叶夏萱被韩震一剑震飞数百米,卡在石壁之中后,苏逸喊了停。
“回去修炼吧。”
苏逸领着叶夏萱回到了梧桐街,在他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被吊打,叶夏萱在剑道上的技艺基本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提升境界。
只要叶夏萱的力量达到飞升期的境界,那即使不用断魂和三昧真火,应该也能打赢韩震。
他们刚进院子,就看到黎幽幽坐在院子里面,那模样,就好像一尊望夫石……
“你怎么在这里?”叶夏萱见到黎幽幽之后,眉头就皱起来了。
黎幽幽对苏逸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叶夏萱怎么可能不清楚她的意图?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不好说什么,但现在她跟苏逸也算有名份吧,怎能容忍别的女人在这里勾引苏逸呢?
必须宣布主权才行。
黎幽幽见着他们之后,眉毛间秋波暗送,笑吟吟地说道:“叶姐姐,我就只是想照看徐点点而已,而且我今天是来还钱的,就在这里坐会儿,也不可以吗?”
叶夏萱一愣,这……
黎幽幽照顾徐点点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然后黎幽幽欠苏逸钱,她也知道。
如果她当着苏逸的面赶黎幽幽走,是不是显得她像个妒妇?
就在她为难之际,苏逸突然说道:“你欠我的钱,现在给清,然后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
“我会杀了你!”
苏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意,平淡如水,但在他说出这话之后,黎幽幽的心脏轰然一跳,脸上笑容瞬间凝固,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她不敢质疑苏逸说的话。
赌苏逸不会对她下杀手?
那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连说话都很艰难,最后只能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笑容来:“苏先生,我暂时只能还一部分……”
“那就放下钱,然后离开!”苏逸走进院子,淡淡地说道,“她不喜欢你在这里,你就不可以出现在这里,懂我的意思吗?”
黎幽幽最后露出幽怨的神情,可怜兮兮地说道:“苏先生,您应该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啊,你又何必如此绝情。”
苏逸的目光一凛,直视黎幽幽,一声轻笑,黎幽幽差点神魂俱灭。
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
喜欢吗?
有过感激,有过崇拜,但更多的还是馋苏逸的身子罢了。
目的性很强。
或许这也算是喜欢吧。
喜欢难道不能带目的性?
黎幽幽竟然挺过了来自苏逸灵魂的质问,颤颤巍巍地站在院中。
最后她笑道:“如何?现在你信了吧?”
苏逸挑眉道:“信!但我不喜欢你啊!”
叶夏萱站在一旁傻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黎幽幽刚才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但从苏逸和黎幽幽之间的谈话可以听出,似乎,黎幽幽真的喜欢苏逸。
“好的,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黎幽幽掏出一个钱包,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院子。
在这之前,她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苏逸。
她也曾一度觉得,自己大概就是想要跟苏逸双修,然后变得更强,又有些好感吧。
仅此而已。
但经过刚才那么一轮下来,她感觉,自己似乎是真的喜欢上苏逸了。
很可惜,苏逸拒绝得太果断了。
望着黎幽幽的背影,叶夏萱心中生出一丝不忍,她犹豫了片刻,张了张嘴,道:“你这样对她而言是不是太残忍了?”
苏逸抬手就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是不是傻?”
“别敲啊!再敲真的傻了。”叶夏萱抱着脑袋哭唧唧。
这些天貌似已经被敲了很多次了。
苏逸并没再多作解释,而是对叶夏萱说道:“进去自己修炼吧!”
“哦。”叶夏萱捂着脑袋进了屋,开始修为上的修炼。
苏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从袖里乾坤之中挑了一本书,坐在梧桐树下,静静地看起书来。
一切静好,什么天道,什么仙界降临,又或是对谁残忍,对他来说,仿佛都不是事情,仿佛他之前什么都没做过,他还是那个刚醒来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