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爵风的身体更热,热血沸腾,涌向那一点。
白芷的手缓缓向下,伸向他已经起了变化的位置。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爵风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被欲色笼罩,可是幽深的眼瞳比任何时候都更为清明。
“我知道。”
白芷低着头,声音有些闷,却透着果决。
陆爵风抬手托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
只一眼,陆爵风发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只是身体。
全身心的要她……
白芷那双温软的手已经褪下他的裤子,那象征着男性的最原始力量的位置跳脱出来,以最粗犷,最狂野的状态展现在她的面前。
她掌心有些出汗,心脏砰砰狂跳,如果问她现在在做什么,她自己说不定也不清楚。
但是她清楚,自己承受不住手上握着的东西。
它太狰狞……
陆爵风受不了白芷这种断断续续的撩拨。
忽然他躺在床上,把白芷也拉下来。
紧接着,没受伤的腿使了一个巧劲,他迅速翻身,反客为主,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衣裤,她亦配合。
陆爵风的手所过之处,白芷光洁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他四处点火,菲薄的唇触碰她的柔软,轻轻舔弄,手也伸到下面使坏。
白芷渐渐有了反应,甚至听到了春水泛滥的声音。
她恼怒地瞪着陆爵风,“你别乱碰。”
“你不是一样很享受?”
“……”
白芷咬着唇,她有点后悔了。就算是她的过错,可她没必要以身当解药。
她脑子抽了么?
陆爵风那里很恐怖,她会不会坏掉。
这里又没有药,连洗个热水澡都很奢侈……
“女人,专心一点。”
陆爵风扳过她的脸,随即,一阵剧痛从她身体最最中心的位置传来。
疼……
前所未有的疼,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还疼。
她失声惊叫,声音被陆爵风如数吞进喉咙里。
一滴热泪,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陆爵风捧着她的脸,将眼泪擦掉。
他没有动,而是维持原状俯身在上,看着她。
白芷冷静下来,紧紧咬着唇。
他伸手掰开她的唇齿,“要把自己的嘴咬掉。”
悠扬的大提琴音刻意压低,沙哑中透着性感,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说不出的迷人。
白芷拧眉,凭什么她痛,他还能这么轻松自得。
她张口,咬住他的手。用的是全身的力道。
陆爵风拧眉,用更加霸道的冲撞回应她的撕咬。
他大开大合的动作,白芷渐渐松口。
陆爵风却说:“咬住了,别发出声音。免得打扰阿尔扎克夫妇的好梦。”
白芷怒瞪,陆爵风再次冲进来。
很快白芷发现,陆爵风也在隐忍。他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蓄力已久而发出来的。
他一条腿受伤,只能靠另外一条腿和两只手臂支撑身体。
可是现在他一只手被她咬住,做那个动作只靠一手一脚。
白芷忽然想笑,这人真是身残志坚。
她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
至于陆爵风,要是因为这片刻的欢愉把腿废了,估计这辈子会恨死她吧。
“你起来。”
“不准动。”
陆爵风干脆压住她,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
白芷听着,又有点心疼。他的举动像个幼稚的孩子。
是谁说过?女人天生包容,包容男人的破坏欲。
她现在不止是女人,都快成圣母了!
“陆爵风,我们换个碰不到你腿的姿势。”
陆爵风唰地睁开眼睛看着她,黑亮的眼眸里掠过诧异。
白芷红着脸,使劲儿推着他,“你快点起来,我要被压死了。”
“你想压我?”
“……”
实际上,女上的姿势,确实是她压他。可理论上,她从没想过这些细节。
陆爵风这人真是……
“别废话,你到底做不做。”
白芷咬着牙,脚一蹬,膝盖好像碰到了陆爵风的伤腿。
他倒吸一口气,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找死!”
陆爵风坐起,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
臀下是他有力的大腿,跳动的筋脉展示着他的勃勃生机,白芷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芷浑身疼的要命,感觉每一个关节都被拆开,然后再重新拼接。
她睁开眼,起床的时候,腿弯的关节咔咔响了两声。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她耳畔还回响着那羞人的水渍声。
昨夜疯狂的画面好像野草,在她脑海里扎根,疯长。
反观陆爵风,在将她吃干抹净,睡得安稳又舒适。
呵呵!
谁特么说的女人天生包容男人的破坏欲。
她觉得这话应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女人的身体构造决定她天生脆弱,男人更应该温柔才对。
可实际上呢……
看到陆爵风安静的睡颜,合上那双锐利的眼眸,他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人,只不过比大多数男人英俊了点。
她忍住把他踹下床的冲动,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
双脚刚碰到地板,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双腿居然在打颤!
白芷穿好衣服,缓了一会儿,感觉大腿的肌肉在皮肤里跳动着。
难受,无法启齿的那种。
白芷走出客房,阿尔扎克夫妇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芭芭拉微笑着和白芷打招呼。
“早上好。”
白芷微微一笑,她刻意放缓脚步,避免被这个精明又八卦的老太太发现自己的异样。
洗好之后,白芷又端了一盆水走进客房。
陆爵风也醒了。
最可怕的是,他的那里居然翘起来了。
如果她记得不错,昨天他来了三次,不对四次,好像也不对。
总之,为什么在短时间内那么频繁的使用过之后,还能雄赳赳,气昂昂的起立?
“……”
陆爵风看到白芷进来也不遮掩,任她目光那好奇又惊讶又怀疑的复杂目光在自己,准确来说是自己小兄弟身上徘徊。
他板着脸慢斯条理地说道:“怎么,昨天晚上不够?今天恐怕不行,我腿疼。另外,这种事需要节制。”
那道貌岸然的模样,简直欠揍。
人家是提了裤子不认账,他裤子没提起来,就先说教了。
白芷真好奇,陆爵风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想把手里这盆水泼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