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胡说,问问女儿不就知道了?”陆爵云轻蔑的看着夏云笙的父亲。
夏父被陆爵云冷漠的眼神所震慑,气势顿时萎了几分。
“二少,说说呗,夏小姐到底骗了陆总什么。”现场的媒体记者,有一两个和陆爵云关系不错的壮着胆子问道。
“这个嘛,我实在说不出口,要不们还是亲自问问夏小姐吧。”陆爵云装出为难的样子。
见风使舵惯了的娱记们瞬间明白,夏家大势已去,于是将夏云笙团团围住,问她到底欺骗了陆爵风什么,让陆爵风能在大婚之日弃她他而去。
话题瞬间从陆爵风去哪儿变成了夏云笙欺骗了陆爵风什么,陆爵云松了口气,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面对记者们的提问和江城贵女们投来的鄙夷目光,夏云笙只觉得天都塌了,难听的话一声高过一声,她再也承受不住,白眼一翻,昏倒在地。
网上的讨论进入了白热化,各种直播和录音被发表在微博和娱乐八卦网,而最初的吃瓜贴也被顶的成热门贴。
“夏云笙到底欺骗了陆爵风什么呀,谁来满足我的好奇心!”
“德国骨科就德国骨科吧,我现在强烈希望陆爵风和白芷在一起。”
“楼上拜托有点节操,虽然我也希望陆爵风和白芷在一起。”
包间的一角,小可小爱坐在桌上划着iPad看着新闻。
“哥哥,爹地真的和妈咪一起私奔了吗?”小爱看着网友的讨论,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小可皱着小小的眉头,“但是无论爹地和妈咪做什么,我们都支持他们。”
“嗯!”小爱捏紧小小的拳头。
无论爹地和妈咪要做什么,他们都会全力支持!
宾客退场,记者们一哄而上,原本辉煌富贵的宴会厅顷刻间成了菜市场。
陆爵云冷眼看着这里的一切,对着常胜等人使了个眼色。很快,一群安保人群赶过来,把人都拉开,暂时控制场面。
夏家人连搀带扶把夏云笙拖走。
陆爵云趁乱不动声色地退开,回头撞到徐婉宁。他捂着胳膊,夸张地惨叫一声,“啊,妈,我的胳膊!”
徐婉宁大惊失色,心疼地看向陆爵云,“胳膊撞哪了,来人,送二少去医院。”
“妈,我先去医院,这边交给您了。”陆爵云说完转身就走,他捂着胳膊,嘴上喊着疼,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多少痛色。
他刚走到门口,又一波闻讯赶来的记者们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陆爵云捂着胳膊,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
记者一见到陆爵云,顿时一拥而上,其中一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被人绊了一跤,直挺挺地摔在地上,摄影机因为惯性正朝陆爵云的胳膊上飞过来。
陆爵云急刹车后退两步,及时护住自己的胳膊,看着眼前摔坏的机器倒吸一口气,要是这条胳膊被砸到就彻底废了。
“二少,听说陆总逃婚了,对此您事先是否知情。”一个女记者跨过摔倒的同行,人没到眼前,已经把话筒伸过来。
陆爵云冷眼睇视着女记者,扫了一眼混乱的场面,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转头看向还在宴会厅里的程延之和陆景言,“有问题问他们。”
他又大声喊道:“景言,延之,我大哥让们待会帮忙把两个孩子送到他身边。我胳膊疼,先走一步,这边交给们了。”说着,陆爵云抱着胳膊,在保镖的护送下快速离开。
“二少,陆总的行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您就回答一下……”记者们不依不饶,陆爵云被保镖护得严严实实,几步消失在VIP电梯口。
其中一个女记者对着身后的摄像打招呼,“走,我们去宴会厅里。”
“不对吧,我们应该追着二少。”
她没好气地瞪着搭档,“脑子怎么长的,程延之和陆景言都是陆总的好朋友,他们肯定知道陆总的踪迹。”
女记者冲上去,别家的记者都不是吃素的,大家追不上陆爵云,转而攻向程延之和陆景言。
程延之和陆景言准备找个角落歇一会儿,等混乱过去了再离场。
眼见着陆爵云先离开,估计能把大部分记者的注意力分散,他们也起身,准备离开。
眼见着记者朝他们这个方向跑来,夏家人的视线都往他们这边看,那眼神,就好像是饿狼看到了新鲜的羊羔肉。陆景言皱眉,问程延之,“爵云刚才说什么?”
陆爵云说了一堆,陆景言和程延之站得远,并没有听清。不过他们看见陆爵云说话的时候看着他们的方向。
程延之摇头,“没听清。”
陆景言和程延对视一眼,“情况不对,赶紧撤。”陆景言说着,人已经迈出几步。
但记者们已经把出路堵得水泄不通,“程总,小陆总,二少说们知道陆总的行踪,请问陆总现在在哪?”
陆景言一听这话,额角的青筋跳跃起来。
程延之也大致把陆爵云刚才的那话猜出来,白胖的脸蛋好像糊了一层锅底灰,“靠,陆爵云甩锅。”
*
另一边,陆爵云坐上酒店高级VIP电梯,人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场。
“死道友不死贫道,们加油。”陆爵云在心里替陆景言和程延之点了两根蜡。
他迈着悠然的步伐,走到一辆不算起眼的黑色奔驰商务车。
刷拉,自动感应门打开,立刻露出小可小爱两张精致的小脸。
陆爵云勾唇浅笑,眼底柔光四溢,他迈开长腿上车,车门自动关上。司机开车,黑色奔驰商务悄悄驶离地下停车场。
宴会厅里,陆景言和程延之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男女记者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话筒一股到地朝着他们怼过来。
“小陆总,程总,请问陆总现在在哪里?”
“对于陆总被骗婚的事,们有什么看法?”
陆景言不动声色,唇角勾起一抹笑,白皙的皮肤仿若一块无暇的眉宇,红艳的唇轻勾,刹那间摄人心魄,“我就是参加个婚礼而已,要采访我改天预约,今天没空。”
他状似不经意地拨弄随意垂在额前的几根碎发,黑绸衬衫口子解开,顺着他的手臂滑落,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