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声音从屋门处传来,过度紧张的我吓的猛然用手电筒去看,只见一只三花大猫窜到院子中,它口中还叼着一只老鼠。
这给我吓的,出了一身汗,看着自己现在的反应,我都有点想笑。别看我是专业的,同时我还是个普通的人,害怕是人之常情,气氛在这儿不怕都难。
大猫叼着耗子跑了,我缓和一下心情后再次看向破房子的屋内,没走进去,只是站在院中用手电筒照着里面。
屋子里没什么物品,只有一些已经腐烂的家具,上面满是尘土,再就是整个屋子里都是蜘蛛网,就跟个蜘蛛洞似的。
没发现任何异常,我走到巷子中,继续漫无目的的游走,这一走便又围着山村走了一圈,累的实在走不动了,坐在村里的梧桐树下歇歇脚。
我把手电筒放在树杈上,起到类似电灯的作用,能让附近看起来明亮些。
我长出一口气,心里的情绪有点不知所措,如果是师傅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墨迹,山村有没有鬼他一定会早就知道,而我呢,只能通过四处走动找鬼。
我本事不小,可主要是在算命看相这一块,或是看风水这些,这些是我最拿手的,当然解决鬼怪、精怪我也有点本身,可这不够用,学艺不精,还是有所欠缺。
师傅留给我的笔记当中记录了很多内容,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尽可能的去学了里面所有的知识,也自认为学的很好,可或许那只是冰山一角。
“咔哒……”
手电筒闪了两下,随后光线渐渐变暗很多,再没一会估计就没电了。
我到现在都没有头绪,张丽芳的鬼影没见到,也没有任何异样,也没听到任何惨叫,山村很平静,甚至比以往都要平静。
不打算在转圈的我想到一个办法,干脆去敲张建国家的门,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回应,有的话自然无忧,没有的话估计已经遇难。
一路向着张建国家走去,手电筒的光线愈发变暗,好在也支撑到我走到他家,走到他家门口的时候,院中忽然亮起一盏明亮的灯,这是知道我要来么?
我站在门口,通过门缝看向院内,只见张建国从屋里走出,穿的邋里邋遢,一边走一边脱裤子,这是要去如厕。
我也没在敲门,知道人没事就行,可我的疑问还在,张丽芳为什么没出现?
她若不来,那只能我亲自去了,不能就这么等着。
我一路走出山村,可刚走到村边上时,手电筒没电了,不过这时我也意识到,天没那么黑了,现在依旧是晚上,看向四周都是黑影,但能分辨出一些轮廓,就像是剪影一样。大概是到了凌晨四五点左右。
虽说现在能分辨出轮廓,可越是这样我却越不敢在往前走去,张丽芳埋的地方可是山郊野外,那边远不说,路况还复杂,再加上现在这情形。
现在的感觉是让人最害怕的时候,剪影的感觉总是如此,能看出轮廓,能看出天空、大地、山脉、草木的轮廓,但无法分别,它们是朦胧的,是没有细节的,还总感觉看不到的地方有东西会在一样。
张丽芳是厉鬼,凶着呢,我要就这么走在山路上,她要猛然出现,我肯定吃亏。
思来想去,保命要紧,在过一个多小时即将迎来清晨黎明,我没必要这个时候拿着命上。
决定好后我也不在逗留,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回去,这个时候我得小睡一会,睡上几个小时,一早还得去登门算命,这可是个大买卖,应该能让我最近的生活好过点。
我挺穷的,算命一般都是看人收费,一般情况下都是三十或五十,如果是穷人实在没钱,我则就收几块钱意思意思,如果是富人的话,我一般上不封顶,看他们给多少我就拿多少。
我不是道士,也不是专业的路数,自然在钱方面不是很讲究,我这也算是变相的劫富济贫。
平时算命的人多半都是普通人或穷人,收的很少,有时候日子都过不下去,这下碰到这么一个大户,不说宰他吧,也得多少让我挣点。
回到家后我倒头就睡,稀里糊涂还做了一个梦,梦中到处都是金光灿灿,还能听到很多声音,像是庙会。
正要看的清楚的时候,院外传来敲门声,我也因此醒来,才睡了两个多小时,根本不够,眼睛通红的充满血丝。
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打开水龙头我就冲了个凉水脸,一下子精神抖擞,这刺骨的凉专治睡不够。
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开院门,果然看见已经在等我的一行黑衣人,他们穿成这样也不热,还真是神奇,每次来都是西装革履的,当然这也能看出他们背后的财力。
没多说话,我锁好家门就跟着上了大奔,这还是我*做豪车,我记得之前被请去登门算命坐的是小电驴,也还算舒坦。
“我们去哪?”
我开口问着。
“青山县。”
做副驾驶的人回应着我,他也一直是那个来找我的人,每次他们来好像都有他,应该是一个非常受重用的人。
这个人虽然受用,但从面相上来看,他的‘官禄宫’有条深深的褶皱,这是常年耍心机造成的。
官禄宫位于额头正中部位,关系到事业、官位、学业方面的吉凶和一些事宜,例如他额头正中的褶皱,这是经常皱眉头和心事太多造成的,结合他的工作便得出他心机深沉,且常年处于这样的环境当中,也是不容易呢。
“每次都能看见你,还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闲聊的说着,反正这段路可不短呢。
青山县距离我们村可远着呢,出了大山之后还得有个一百多里路,青山县也是山脉地形,如果快的话也得到中午才能到,慢的话得到下午了。
“我一直忘了介绍,我叫王龙,开车的叫金奇。”
王龙介绍着。
他说话的功夫摘下墨镜,印堂随之展露出来,而他的印堂,也就是命宫,出奇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