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您有把握掌控大蛇丸吗?我想把他请进来,他对禁术、生物技术等的研究,对我们的那一项研究进度有很好的促进。”阿玛多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到。
闻言,大筒木一式单手撑着下颚歪着头,细细思量着。
一年来的变故,让本就无比谨慎的大筒木一式更为谨慎了,忍界变了,不仅强者辈出,而且某些人的智慧尤为可怕。
阿玛多的话,让大筒木一式有些心动,如果能促进他楔的研究进度,那么他自然会更早恢复曾经的实力。
但如果对象是大蛇丸,他自个心里有些不踏实。海德他倒是很有信心调教,只要带回壳组织就好。
大蛇丸就有些难度了,可现在他也不想在部下们的面前怂。
“我觉得刚刚首领说的没错,大蛇丸先好好观察,再者,他是宇智波信一伙的,必须的慎重才是。”旁边的维克多瓮声瓮气说到。
不好直接开口拒绝大蛇丸进来,只好这样说。
要是大蛇丸进入壳组织,那么他维克多的处境就微妙了。
他在壳组织的方向就是搞再生技术和生物技术的,阿玛多虽然有些涉猎,但大部分以科技为主,如果大蛇丸进来,那么他很可能会失宠,甚至成为弃子。
“大蛇丸和宇智波信虽然是一伙的,但很明显他是冲着轮回眼去的,早晚,他们会决裂。再者,大蛇丸的目的与我们没有冲突,想来他不会拒绝我们的邀请。”阿玛多分析到。
旁边的维克多听得脸都绿了,他记得自己没得罪阿玛多啊,好歹也是一起奋战多年的队友,为什么胳膊老是往外拐呢?
……
“信,我们准备移植另一颗轮回眼吧,接下来的两三年里,我们就谨慎一些。”回到基地后,沉默良久的黑绝开口了。
如今忍界越来越危险,移植限制宇智波信不是办法了,再不移植另一颗轮回眼增强实力,他们恐怕连如今自保的局面都做不到了。
志村团藏的那个飞雷神之术忍者的死,还没真正确定呢,哪知道团藏手里,还有飞雷神之术的忍者,更有那个骇人的禁术。
随着团藏的底牌逐渐增加,团藏的威胁就过于大了。
黑绝用脚想都知道,此次他和大野木不约而同的促进对团藏的袭击失败,那么团藏的反扑,一定非常猛烈。
大野木死了,刚收到这个信息的黑绝非常的惊骇。
要知道大野木虽然老,但实力依旧保持巅峰,强大的尘遁无人能敌,能飞行的能力极为灵活。
黑绝想不出是谁下的手,难不成是他的部下出了内奸?
要说是月之忍下的手,黑绝是不信的,哪怕他们见识过了那位月之忍少年的强大,但他绝无可能杀了大野木。
要知道,他当时可是和他们一起,承受了那剧烈的禁术爆炸,能不能活着还未可知呢。
如果不是大野木部下出了叛徒,那必然就只有飞雷神之术才有这样的袭杀能力了。
要真是团藏下的手,那显然团藏的态度就极为明显了。
如今火之国内部,别团藏经营得固若金汤,那对外动作的契机,恰是此时。
那么如今的局面,是否也是团藏的一个局?毕竟昨晚最后看来,团藏的言行,似乎都表明了这还是团藏的一个局啊。
不然秘密来楼兰的团藏,为什么会准备了土蜘蛛一族的禁术?连其他飞雷神之术忍者也带上了?
如果也是如此的话,那么,团藏去楼兰的行踪显露,楼兰那边轻易被探查出给团藏准备的贵宾席,是不是也是他们谋划的一环?
此刻越想越不是滋味的黑绝,几乎已经承认这是团藏设的局了,内心无比沮丧,也无比畏惧。
团藏这样一个谋略极强的阴险之人,有手段有实力,而且目标非常明确清晰,行动力还贼强,被他盯上,真是倒霉。
大野木死了,那么接下来被他利用海德摆一道的土之国大名,以及大野木暗中推动的各势力,恐怕将迎来团藏的报复。
如今交通联盟和木叶展示出来的实力,他们借此契机对忍界发难,真有人敢反抗吗?
到时候,政治方面,将不是束缚团藏的锁链了,而腾出手脚的团藏,以他那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言行,他的目标显而易见啊。
光是想想,黑绝都打个寒颤啊。
此刻他多想联合带土和壳组织与月之忍,真真心心的组成一个反团藏联盟。
宇智波信听了黑绝的话后,凝重的点点头。
不仅要准备移植另一颗轮回眼,一年来熟练掌握的秽土转生之术,也该去准备材料了。
同时,想赖在宇智波信基地这里的海德,苦着脸被宇智波信赶出去了。
昨晚的经历,已经吓得海德不知道来忍界是为了干嘛的了。
此刻他只想老老实实呆在看起来有些安全的宇智波信的基地,然后踏踏实实的研究手里的众多技术。
但奈何身不由己啊,还得继续当饵。
此刻海德内心恨死宇智波信了,想着要不要到时候投降团藏算了?只是不知道对方能否帮助他解除自己身上的控制符咒?
不过刚如此想,海德就打消了念头,昨晚他的亮相,估计已经进入黑名单了。
他很清楚,宇智波信是用他来陷害土之国大名的,如果团藏顺势要搞土之国,他的结局是必然的。
虽然对壳组织依旧恐惧,但海德非常希望,在团藏找到他之前,壳组织赶紧来收了他,不然没有了作用的他,下场是什么闭着眼睛都知道。
……
宇智波带土等人这里,用一晚上时间摸索,粗略掌握了从海德那里捡来的科技道具。
虽然海德改进了一些技术,查克拉也能催动道具部分功能了,但极为有限。
当东边地平线的阳光划破天空,这片经历了摧残的沙漠,在阳光下露出了体无完肤的真容。
看着中心处几里大的巨坑,以及方圆几十里一片狼藉,全被深深翻了一遍地壳的大地。
带土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咽口水了,眼眸深深的把这个场景记下,愣了半个晚上的带土,艰难的转头离开了。
在这个忍界生存,似乎很难的样子,尤其是还有着崇高理想的自己,带土用了很久的时间,才强行走出恍惚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