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可怜兮兮的表情映射在赤雏的眼中,赤雏一向就不是能心疼别人的人。
他躲过朱砂的视线、悠哉的坐在旁边的一条长椅上缓缓说道:“你大概不知道,我跟他是敌人吧,把他杀了是我最大的愿望。”
“你是好人,逾白哥哥也是好人,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知道你没有杀我们你是好人。所以你为什么要针对他?”
“我没说我是好人、你自己说的,我本来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好不好人也不是你评判的。”
朱砂却壮着胆子凑近了赤雏,仿佛声音中带着一些祈求:“逾白哥哥一直在找你,但是以他的能力,他一直都没有找到你,
那你就是不想被他找到。你把我们都弄到这里。他一定……说不定他会找到这里的。你不是不想见他吗?”
“行啊,挺能猜透我的心?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吧?罢了,小朱砂,本来也没想抓你。谁让你们来那间楼阁的。”
赤雏帝君的那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他的瞳孔竟然是是蓝色的。
他盯着朱砂、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邪魅纯净的瞳孔和邪魅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朱砂她的眼睛通透而明亮,如同一泓清泉,又像水汪汪的葡萄,让赤雏百看不厌。
她的眼中貌似有充盈的泪光,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滑落,然而她却只是悠悠僵硬一笑,又将泪水吞回眼眶,赤雏顿时舒展开笑容来。
赤雏帝君悠哉的闲散说道:“行,我不太爱看别人哭、送你回去就是。看到前面的那条黑色通道了吗?一直跑,别回头。就能回去了。”
“真....真的啊?那我走了,他们怎么办,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除了那个景铄帝君,还有那个小胖子,剩下都死光了。你就别担心了。”
朱砂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被他一阵卷袖而卷入了那黑色的通道。
还夹带着景铄帝君和小肉球、朱砂接近光明的时候。强烈的光芒让她睁不开眼睛。
一阵白光之后,朱砂回到了那个楼阁面前,不过这一次他们还没有进去。
朱砂已经不记得为什么没待在这里了,也不记得刚刚见过赤雏帝君了。更不记得他们发生了什么,
景铄帝君和小肉球好像也不记得了。他们两个还在迷惑。
小肉球抓着朱砂的手说:“小猪头,小猪头,我们快进去吧,我怎么感觉?我们刚刚在里面,我们怎么出来了呀?”
朱砂挠挠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出来了,我记得刚刚。景铄帝君还在说游戏规则来着。”
朱砂并不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他们觉得很疑惑。景铄帝君觉得很疑惑,之后呢,
他就对他们两个说道:“那么就回去吧,搞得我脑袋好疼啊。”
而另一边的赤雏帝君正在从凤雏宫的水境之中观察朱砂。看到朱砂平安无事的回到九龙阁了。他微微一笑。
旁边的侍卫很不理解说道:“赤雏帝君为什么要放他们离开。
这个丫头?换逾白过来难道不划算吗?为何要把它们放回去?放回去又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逾白呢?”
赤雏摇摇头说:“这个小女人很有意思,我只不过是把它放回去而已。但是又没说我们这辈子都不见面了。
我还会去找她的,到时候自然能见到。逾白的事情本来就不能急。我得从长计议,但是一直抓着那个朱砂不太好,而且也钓不来逾白。”
旁边的一个侍卫又陆续说道:“可我还是不明白帝君这么做的具体用途。
若是真的想逾白。不妨从这个长得和逾白曾经爱人的朱砂下手或许更能吊的住他。
逾白留朱砂在身边不就是因为她和她长得像吗?”
“谁跟你说我一定要放过她了,我没说我要放过她呀。对于这个女人我不会下手太轻的。就算她长得很漂亮。
她也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成为我的一大帮手。现在我就要吩咐你一件事情。
你按照我说的吧。我们还会再见面。她身上妖气很重,想必会吸引不少妖怪出没。你就帮她多做点关于妖怪的事情。
多来点诡异的事情,逾白早晚会找上我的。这个丫头来历不太一般,就连我都没看出她的真身是什么?绝非凡品呐。”
其实谁也没想到赤雏帝君看到朱砂的时候,想的并非是逾白之前爱的人酷似的爱人,
而是那副美人画中的。美人儿,他不知道两个女人为什么能长得这么相似。
那个女人她以前见过,和朱砂长得有八分相似。性格却完全不同。
朱砂回到九龙阁之后,她感觉身上很疲惫的样子。感觉身上的气息是她感受不到的。
而景铄帝君好像也发现了她的异常。连忙拍拍她的肩膀对朱砂说道:“朱砂,你是不是前几日被吓到了?我怎么发现你这身上的妖气有点儿重啊。
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然我回头帮你看看吧。若是让逾白知道你身上有妖气的话,他回头肯定是要责怪我的。”
朱砂点点头,她也觉得身上这股气息不对劲,她不知道自己沾染上了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来的妖气,却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妖毒、那蝎子仙一抓给她了致命的毒。让她身上从此沾染了去除不掉的妖气。
而朱砂身上的妖气是能给朱砂招来祸端。三界从未承认过妖的存在,想必要就是做一些让人见不得的事情。
鬼能逼死人,吓死人,对于妖来和鬼比较。鬼都是正常的了,凡人好像都很惧怕鬼。
但熟不知妖比鬼要厉害一百倍。妖无影无踪却能杀人于无形。
这也是让人非常头疼的一点。这三界之中最让人头疼的不过就是什么妖了吧。
朱砂心里很纳闷儿,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到九龙阁之后,她闷闷不乐的。对于今天的一切,她都感到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