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不会有错,公主已经告诉我们了,只有你守在女尊的身边。”
没能等着朱砂辩解,朱砂也已经被扣上了诛仙锁。
玲疏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守着女尊的尸.体痛哭。
“母亲,你不能死啊,你还没有见到我成为女帝,还没有见到我和孤掷成婚,不能就这么抛弃我啊。”
一众散仙围着玲疏安慰,安慰玲疏不要太过于难过。
“公主别哭,我们一定替女尊拉出真凶,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假若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煞星的话。她肯定有极大可能杀了女尊,弑母篡位”
“可是如果她真的是煞星的话,她是我妹妹啊。你们不能这么对她啊。”
“公主,这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也不是公主说了算的,这是需要三界每一个人定论的。是关于魔界人间,神界,各族分支的意见。”
玲疏脸上布满泪水的点点头。
听闻女尊仙逝的这一动静,各族惊慌。
天帝天后连夜上了三十三重天,更有魔帝魔后,连夜围绕了碧华宫。
魔帝虽然和神界向来不和,但是出了煞星的这个大闻,是关于三界。魔界必须出面。
渐渐的',人越聚越多,摩肩接踵的不断从入口涌来。宫里边上坐满了人,喷泉周围站满了人。
拥挤的人群让玲疏忽然疲倦了许多,玲疏快哭瞎了。
人挨人,人挤人,像蚂蚁一样多。慢慢的,宫里里的空气也异常浑浊。
宫里的人来人往,摩肩擦踵,象下锅的饺子一样多!宽坦的碧华宫一时间变的水泄不通。
玲疏跪在女尊的身躯面前哭泣,天后心疼玲疏一直没有起来。
“玲疏儿,快起来,快休息一会儿吧。你母亲肯定不想看着你这么辛苦。这么跪着。谁也不想发生这件事。我让孤掷陪陪你。孤掷肯定担心你,不想让你这个样子的啊。”
“天后担心了....我没事的。只是伤心而已,假若他们抓起来的那个人真的是煞星的话....那毕竟也是我妹妹啊。
天后...你们一定要彻查。虽然,虽然当时只有我们三个人,我走了之后,也只有她们两个人,”
“玲疏,你别这么想。不要一心关注别人,现在是你自己最可怜了,真是个可怜。你在这儿等会儿,我让孤掷来陪你。”
随后孤掷便过来了,看到在地上跪着的玲疏,不禁心疼了几分,
孤掷把她轻轻搂在了怀里:“没事儿,我一定会彻查这件事的。一定不会让女尊死的冤枉,我知道你现在伤心,”
“孤掷,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不对?你会一直不论我的身份,不论我的地位容貌,
都会跟我在一起,陪在我身边,成为我一直的依赖,是我的肩膀对不对?”
“对!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在你身后呢。别怕,也别哭。你一夜没休息吧?
这边有我们呢,有我父王母后在这里呢,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别担心了,我父亲毕竟是天帝。在这里可以给你做主的。”
玲疏点点头:“可是那个人,好像是朱砂!就是在凡间,你们吹嘘的那个炼香奇才,听说,你们在人间还差点成婚!”
“原来是她.....我跟她还有一段相识的经历,她救过我一次。在水边,不过是在我在人间还没有认识你之前。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你别乱说,事情是什么还乾坤未定呢,我们还是要听听朱砂是怎么说的。万一这个人不是朱砂。我们不就.....不就错冤枉好人了嘛。”
“也是,但是不管这个人是谁,你也说了。现场只有朱砂一个人,”
“孤掷....我想过了,这件事是关于三界的,必须让所有人都查看她体内的火种!
煞星体内是有火种的,不管火种有多少,只有她体内有摄魂火。就一定是煞星。”
“好,我请求我父亲还有魔帝一试便知。这件事还叫来了逾白少神,都是至高无上的神明。不会探错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只要,只要能找到凶手就行了。”
“你母亲,我看了,女尊死于摄魂火.....”玲疏吓得低着头:“摄魂火....那是煞星才能掌握的啊。我们必须好好审问审问,孤掷,你陪着我。我害怕。”
“没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可是天命之女呢,有什么好害怕的?别再担心了。你体内还有琉璃净火呢。”
玲疏低下来点点头。孤掷眉眼中浮现了一股愉悦。是玲疏没有看到的。
孤掷牵着她来到了天帝新伫立的灵躯。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慢慢就过去的。魔帝也会查这件事的。毕竟关乎三界一切。除了我们,
总归有人查这件事的,女尊福泽,体贴三界。起死回生,是属于尔等我辈的学习典范。”
“孤掷,孤掷。我好害怕,朱砂能杀了母亲,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我!”
“我们都会对付她的,明天她会被提到悬天柱上面接受三界群仙之审问。
煞星如果是真的的话,我们都会想办法的。打入炼狱的后果,贯穿彻骨,
使用三界最重的刑罚,至今这种刑罚只对小天王使用过,其它人,是没有的。”
“那得多痛苦啊!孤掷....孤掷....”
“别担心,一切都会有出路的,我不会让一些人放肆的。若是她放肆,就是太不把三界放在眼里了。”
“我估计,我估计是反目成仇。一定怨恨....怨恨我母亲之前扔了她,所以她不知道和谁联盟,才......才这样的,我现在心里都害怕的很。”
“这件事天帝会为你公平的。一定会让你,给你找气。别担心了。”
玲疏点点头,开心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喂,醒醒啊。明天你可就上悬天柱了,挺厉害啊,敢杀女尊,悬天柱自建立以来,就没人上过。”